人了?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她伸出手,搂住朱厌的脖颈,目光幽怨,朱厌,我很想你。你有想我吗?为何一封书信都不肯寄给我?我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了……
想啊他每天都想日思夜想,胡思乱想。
甚至想象她赤足踏屐,素纱未着,肌骨莹润如鲛绡裁成,腰肢旋扭,一步一颤,仰着折腰,背脊弓成弦月,颈间汗珠滚落……
可光是想又有什么用?
功名利禄,地位权势从来不是想来的。
那些寂寞冰冷的日夜,让他深深地明白,真正能左右自己的命运,是绝对的权势。
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支撑他战胜那些苦难,活下来的东西没有变,依旧是为了能再见到心上人。
殿下,我们是不一样的。朱厌跪在水池边上,任由越姬搂着脖子,像条温顺的狼犬。
怎么不一样?你肤色比我白,还是长得比我好看?朱厌沉默,越姬不高兴了,朱厌,你果然是跟别人好了你分明答应过我, 要跟我天下第一好。
儿时的情谊还能作数么?
他手里拿着个开开合合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朵永不枯败的榴花。
朱厌没有勇气告诉她真相,每次见她,内心都是不平静的。
小越姬天真浪漫, 不懂人心流氓,不知世事险恶。
他低声呢喃: 只有做了夫妻, 才能天下第一好。
那我们便做夫妻呀,这有什么难的?反正别人我都瞧不上,只有你对我最好,最疼我。
越姬从池中出来,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
和那些旖旎的梦重叠在一起。
乌鸦鸦的云髻,浓黑的眉眼, 两鬓散下的几缕细辫,缠着朱丝, 尾端系着青铜铃铛。
朱厌踱步到她身前,俯下脸, 你可知自己在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胡说,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日月共鉴。明日我就找父王去说了这门婚事, 我们再也不分开。
他不作声,大手一揽, 单手将越姬托到假山石上,坐在那潭清水温泉里。
流水潺潺,细风簌簌,数不清有多少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所谓?
他是疯了。
他的手掌覆上去, 滚烫的,几乎要将山峰那抹艳丽的雪色都融化了。
克制不住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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