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想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平日里我是不喜喝酒的,即使实在要喝,也只会喝微醺。
我喝不惯啤酒的味道,而今天我似是懂了。
那苦和我现在的心情无二,甚至比不了半分。
“哎呀,行了,你别喝了!
平时喝微醺的人喝啤酒都不知道你酒量怎么样,就喝这么多,还喝这么快!”
俞白说着把我的酒抢走。
“就是等一下被哪个醉鬼捞走喽~”“顾景凡你很欠揍。”
我打了他一下。
我只感觉此时整个人有点懵懵的,手自然也是无力的,和小猫挠痒痒一样。
“哎呦喂,沈少爷,打这么重,老奴的腰快断了!”
顾景凡接着调戏我,还是俞白看不下去,急忙道:“行了,这还有个活人呢。”
顾景凡:“你走不就好了?”
俞白:“你礼貌吗?”
顾景凡:“你用敬语了吗?”
俞白:“……”就在这时,俞白接到了他老爹打来的电话,表情瞬间变凝重,然后对顾景凡说:“你帮我看着他,但你别想耍花招!”
“哦”我的大脑己经被酒精麻痹,困意上头,让我趴在了桌上,沉沉的睡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我己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在哪儿?”
“我家。”
“谁!”
门口逐渐出现一个人影,“那当然是你对象了,来蜂蜜水解酒的喝一点。”
顾景凡把蜂蜜水放在了床头柜上,我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这么凶?
炸毛啦?
我可是好心把你带回来呢,你醉成那个样子,再凭你这副姿色,要是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呢!
不过呀,还好你遇到的是我~”“放你tmd狗屁!
阿白呢!”
我的手撑着我的身子,不过一会儿左手上就传来了疼痛,脸上闪过一丝的痛苦,但很快被我遮掩下去。
可顾景凡明显注意到了。
“你那个发小早就被他爸一个电话叫回去了。
你要不先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伤再说?”
“你怎么知道?”
顾景凡俯身,两手撑在我的两侧,脸颊贴着我,好似要把我洞穿。
随后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的瞳孔放大,随后……“yue……”顾景凡:“……”“你这样子不符合人设哎很恶心哎哥。”
顾景凡:“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就你还玩上梗了?”
顾景凡“嘁”了一声“那咋了?
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
我别过头,不想理他。
他又把我的头掰过来。
我又转。
他又掰。
我转。
他掰。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南柯,好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吗?”
我看向窗外,晚风呼啸,将树叶吹落。
一片树叶落到窗前,就如同一个失去了家的孩子西处流浪。
“顾景凡,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你什么?”
“算了,不想说。”
“南柯,你看那些被吹落的树叶,他们获得了短暂的自由,随后便是孤独腐烂与死亡。”
“你想说什么?”
“南柯你知不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也会变得跟他们一样,但我不想你变成那样。
我宁愿把你永远锁到我身边。”
“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讲这些话?”
“以你未来老公的身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