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将脑袋靠近了些,在我耳边轻嗅。
你好香。
言罢,他忽然扶住我的头,吻了上来。
我这才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和呼吸中无法克制的颤意,在意满楼待得够久,我自然知道,他这是被人下了药,以他的控制力来看,恐怕还是烈性媚药。
大人,你冷静点……唔。
我怕得止不住嘤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这副可怜模样反而***了他,他吻得越发狠了。
大人忽然有人敲了敲马车,隔着帘子低声道,下药的小子已经招了,是钟家的,他家主子刚刚从后门跑了。
闻言,萧怀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没再动,道: 剁了他的手送到钟家去。
是。外面的人迟疑片刻,又问道,大人,您怎么样?要不我去给您找个……
不必。
他沉声拒绝,待到外面那人走后,将我往怀里拉了拉,轻声问道: 你躲什么?
他身上仍然烫得厉害,马车空间狭小,此刻的气氛更是暧昧,我怕得要命,死死裹住衣服不敢说话。
他笑了一下,低头吻着我说: 你放心,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这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透过我,对别的什么人说。
厮磨了一路,马车摇摇晃晃进了萧府,我被他抱进一间房,放在了床上。他自己擦了擦手,喝下一壶凉水,又唤来一个女人为我上药。
我坐着,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
萧怀并没有出去,他就站在一旁看着。
那为我上药的女人用沾湿的帕子擦干净了我的手,接着开始解我的衣衫,我一僵,下意识地抬手挡在胸前,难堪不已。
女人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安抚道: 姑娘别怕,让我为你上药。
她声音很轻,很温柔,已经在竭力照顾我的情绪,但我怕的并不是她。心里挣扎片刻,我朝着黑暗里轻声问道: 萧大人,你能出去吗?
虽然刚才在马车上已经被他摸了个遍,可现在要在他跟前脱衣服,我还是受不了。
不料,萧怀闻言非但没有走,反而拿过女人手里的帕子,让她出去。
女人迟疑了一下,他有些不悦,还不走?
是,大人。她惶恐地应了一声,快步退了出去,我近乎绝望地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远。
雀儿,把手放下。他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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