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利的蛇尾，缠住伊甸园围栏第七根石柱时，新来的地狱督查官莉丽丝，正用高跟鞋碾碎禁果。
"父王说，您最近太温柔了。
"她指尖的硫磺火，点燃苹果花，烧焦的香气，混着蛇鳞焦味。
"就像您当年对我的那样。
"亚茨拉斐尔的火焰剑，哐当落地。
克劳利瞳孔缩成细线——三百年前，被他推进熔岩湖的前未婚妻，此刻正舔着虎牙上的圣泉露珠。
"看守天使，居然会私放罪人？
"莉丽丝的骨鞭，缠住亚茨拉斐尔脚踝，圣光灼得黑烟直冒。
"不如把他送我当宠物？
"克劳利突然喷出毒液。
莉丽丝尖叫着后退，脸上腐蚀出骷髅花纹。
亚当趁机抓起火焰剑，剑柄烫得他手掌滋滋作响。
"快走！
"克劳利用尾巴，把人类扫下山坡。
亚茨拉斐尔的白袍沾满硫磺，指尖还残留着莉丽丝的魔焰余温。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他们听见莉丽丝，在地心深处的狂笑："你以为换了鳞片就能洗白？
克劳利，你骨子里流的还是地狱熔岩！
"1.暴雨中的独角兽诺亚数到第七对斑马时，莉丽丝的幽灵船撞上方舟左舷。
她裹着鲸鱼皮制成的礼服，胸口别着克劳利当年送的逆十字胸针。
"我来取预约的船票。
"她指尖划过亚茨拉斐尔喉结。
"用天使的翅膀，当救生艇如何？
"克劳利刚偷喝的热可可泼在甲板上。
独角兽从暴雨中冲来，银角刺穿莉丽丝的幻影。
"假货。
"亚茨拉斐尔突然说。
"就像你伪造的婚约烙印。
"莉丽丝的笑声混着雷鸣。
她掀开裙摆。
大腿内侧的恶魔契约，正在渗血——那是用克劳利蜕下的蛇鳞刻的誓言。
"当年，你说要带我私奔到人间。
"她突然扯开亚茨拉斐尔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蛇形咬痕。
"现在，却和圣职人员玩过家家？
"诺亚的小儿子突然坠海。
克劳利甩出尾巴救人时，莉丽丝的骨鞭，缠住他腰间的圣水瓶。
亚茨拉斐尔的光翼与恶魔之焰，在空中相撞，炸开的彩虹里，藏着半片独角兽犄角。
2.蜜酒与毒药亚瑟王的蜜酒里，有蛇毒味道。
克劳利晃着银杯，看莉丽丝在圆桌骑士间翩然起舞。
她的裙摆扫过加拉哈德的脸，圣杯守护者，突然口吐黑血。
"旧情人见面礼。
"她指尖转着解药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