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远处传来一阵驼***,魏武耳朵动了动。
从腰尖取出一块长方形的玉时器,看到上面画的石漏,显示到未时,他喃喃道:“也不知道姓楚的,怎么弄到这么准的情报。
看来小爷要当好劫修,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玉时器,是自出现三轮大日无法看时辰后,由炼器大师,随手炼制的不入品法器,1灵石1块。
魏武走出猫着的石壁,看到王家小队的人还真不少,足足有20人。
其中,大部分都是武者,身上没有灵气环绕,足有15人。
但都气势逼人,一看就是常年厮杀过的。
炼气修士共有5人,看灵气浓度,最高的是炼气八层,和楚生一样。
所有拉货物的均是一阶初期羊驼,这是獓因和骆驼杂交出来的妖兽。
羊驼头生西角,喜热、耐力持久、能激发土刺攻击、毛发呈蓑衣状根根如利剑、爱吃小孩。
目测,足足有200吨灵米,价值4万灵石,看的魏武眼里一阵火热。
可他知道,这不属于他,因为他没想过按原计划引入阵法。
一旦引入阵法,王家修士必死,即便他不死,也很难活。
楚生不能主动杀他,相信他身边之人,但凡懂他意思,都会随手干掉他。
毕竟少个人分赃,能分不少灵石。
魏武挂上九个空储物袋,大摇大摆的,向王家车队走去。
在距离110丈,超过炼气大圆满神识范围,停了下来,他双手掐腰,指着对方大骂:“呔!
小爷乃楚家楚阳,现在缺灵石花,你们拿出1万灵石,小爷可放你们过去。”
他一脸稚气,犹如楚地主家的傻儿子,看的王家领队王长寿, 一脸无语。
他往身后扫一眼,得到示意,冷冷道:“滚你个小瘪犊子,看清楚,老子是王家的,劝你1息离开,否则死!”
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怕节外生枝,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小家伙。
魏武似乎听不懂人话,他一脸愤慨,恼羞成怒:“***大爷,敢不给我楚家面子,你等着。”
他顺手撕开楚生给的火鸦符,砸向对方的武者,转头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大喊:“楚叔,张叔,刘叔,快来呀,来了头大肥羊。”
轰!
三道突如其来的火鸦,顺势吞掉一个,正在歪嘴讥讽的先天武者。
王长寿怒火中烧,竟然有修士敢打劫他们王家,简首不知死活。
他一扬手,沉声道:“给我抓住这一伙人,要活的,回去交给执法殿抽魂炼魄。”
“是!”
众王家武者、修士皆是沉声领命。
这在整个狂沙郡,还没有哪个筑基家族敢劫他们。
更何况一个炼气蝼蚁!
于是,纷纷脚踏飞剑追击。
魏武不停地在蛇形走位,利用石壁躲避攻击。
只数息,魏武便领着王家众人,来到几里外的阵法口。
楚生众人看到魏武到来,神色大喜,当即准备激活阵法。
下一刻,只见魏武背在身后的双手,对着左右一点,六道土墙,迎头砸来。
“竖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生心中大骂,来不及施展法术,一摸储物袋,滴溜溜旋转出来一个龟甲盾牌。
嘭!
他这一挡,众人身形是彻底暴露出来。
楚生一看,这还了得,没困在阵法里,那死的是他们,于是想连忙道歉,求原谅。
魏武哪肯给他机会,这些人对他不怀好意,也是要死的。
他撕开第二张金针符,就朝武者群里砸去。
“唰”三道如手臂粗,泛着庚金煞气的金针,带着破空声,向武者刺来。
王家众人早有准备,抛出盾牌,就替几个武者挡下攻击。
当然,这些武者也不是吃素的。
除第一个先天,因大意被烧死,其余的也皆运起内力,在周身以罡气护体。
楚生不知道魏武心里咋想的,即便是看出来想要害他,也不至于同归于尽?!
王家毕竟,是他的杀父仇人!
他难道不想看着,王家炼气修士死?
可没人回答他,魏武扔出符箓后,操控着飞剑,嘴里喊着“叔叔们上,阿姨上,”对王家修士发起攻击。
王家众人早己愤怒不己,纷纷操控着飞剑,攻击起众人。
王长寿最为愤怒,他一摸腰间,一个火红色的葫芦,朝楚阳飞去。
“爹,救我。”
楚阳大吼,他只是炼气3层,哪里抵挡的住这炎晶葫芦。
轰!
红色葫芦,对着楚阳的脸,就是一股黑色火焰席卷面部。
火焰成黑色,是因为这是一种火山晶,由砂砾在火山底部经过至少100年煅烧产生的晶体,温度奇高无比。
“啊!”
楚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皮肤首先脱落,紧接着,就是大块块的血肉往下掉。
“王家贼子,该死!
还吾儿命来!”
楚生大怒,一剑枭首一个武者,几个腾挪,就来到王长寿面前,愤怒的拍出一掌!
轰!
数吨巨力犹如喷薄的怒海,使王长寿往后倒退数丈,他惊愕道:“你是炼体士?”
他虽惊,却也不怕,伸手一摸储物袋,一柄上品飞剑,化为一道金光射向楚生。
上品飞剑,可是筑基老祖才能驾驭的,他不信杀不死对方。
唰!
金色飞剑劈出三道剑光,从头部、腰部、裆部、斩向楚生。
“我要你死!”
楚生眼睛血红,他猛地一拍胸口,人变成半兽人。
上身呈怒目金刚长毛猿,对着轰来的剑影就是一抓。
“呜哩哇啦!”
剑影如遇到克星,发出几声哀鸣,被楚生硬生生撕碎!
“噗呲!”
飞剑本体化为金光,扎进楚生锁骨,只进了三寸,就无法再往里刺透。
王长寿大骇,没想到遇到炼体士,顾不得大哥的伤,吼道:“大哥,快来这里。”
王长禄刚斩杀一个光头,忍不住咳了两声。
忍着前些日子,被两个炼气自爆造成的伤势,解开筑基修为。
看到弟弟即将被捶成烂肉,他大怒:“竖子尔敢!”
“噗”他忍不住喷出一口黑血,可见旧伤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