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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2-27

我已经为神华宗献出生命六次,却换来无尽的背叛与冷漠。第七世,我终于醒悟,

唯有放下执念,方能寻得真我。于是,我决意与掌门和离,离开这片伤心地。然而,

我的离去却让宗门上下陷入慌乱,徒弟们的泪水、愤怒与不解,如同利刃刺痛我的心。

一个叛徒竟向我真情告白,他为我背叛宗门,只因爱我至深。

他的眼神让我心乱如麻——我该如何抉择,才能不负自己,亦不负他人?1我又醒了。

睁开眼,熟悉的床榻映入眼帘,锦被上的刺绣花纹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窗棂半开,

阳光斜斜洒进来,落在我的手背上,暖得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胸口却涌起一阵莫名的钝痛,像针尖刺进心窝,又像潮水漫过喉头,堵得我说不出话。

那不是身体的痛,是心里的——那种被背叛、被遗忘、被撕裂的痛,六世轮回,

每一次都刻得更深。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紧了被角。第七世了。我,郑芷箬,

神华宗掌门的妻子,宗门上下敬仰的师娘,六次为了他们,为了那些我曾视如己出的徒弟们,

献出了生命。六次,我在他们的目光中倒下——有冷漠,有嘲讽,有无动于衷。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付出足够多,他们终会明白我的心意,终会记住我的牺牲。

可笑的是,他们没有,一次也没有。第六世的那一幕,我至今忘不了。魔帝的剑气如虹,

我用尽最后一丝灵力挡在他面前,血溅了一地。我倒下时,掌门——我的丈夫,

就站在不远处,眉头紧锁,眼底却没有半点波澜。小云哭着扑过来,眼泪滴在我脸上,

烫得我心颤;阿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傻乎乎地喊着“师娘”;凌风冷笑一声,

转身走得决绝;铁虎怒吼着要找魔帝拼命,满脸狰狞;而那个叛徒……他藏在人群后,

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着得逞的光。我死得糊涂,甚至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如今,

我又回到了起点。房间里的一切都熟悉得让人窒息——窗外的鸟鸣清脆,

桌上的茶杯还留着昨夜的温度,墙上的那柄剑静静悬着,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坐起身,

环顾四周,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六世的牺牲,换来的只有背叛和失望。我曾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他们会团结,会珍惜,可现实却一次次将我推向深渊。我闭上眼,

第六世的最后一幕又浮现在脑海。掌门的冷漠,徒弟们的反应,叛徒的笑意……心口一紧,

我猛地睁开眼,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砸在被子上,洇出一小片暗色。

“不……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掀开被子,

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清晨的山风扑面而来,带着草木的清香,吹乱了我的发丝,

却吹不散心头的阴霾。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若隐若现,那是神华宗的方向,

也是我六世归去的地方。我知道,他们在等我,等我回去,等我再一次为他们赴死。

可这一次,我不会了。我转身,走到桌前,拿起纸笔,手微微发抖。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笔一画地写下那封我从未想过会写的信——和离书。

“掌门大人:我,郑芷箬,自愿与你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愿宗门昌盛,

愿你安好。芷箬绝笔。”每一字都像刀刃,刻在纸上,也刻进我的心。我放下笔,指尖冰凉,

心却沉甸甸的。六世的夫妻情分,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就在这几行字里,化作一场空。

我将信折好,封进信封,抬头看向窗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我换上一身素衣,收拾好随身物品,推开门。宗门内静谧如常,远处传来弟子晨练的喊声,

剑光在晨雾中闪烁,像一场遥远的梦。我穿过长廊,脚步坚定地走向议事厅。沿途,

几个弟子瞧见我,忙停下行礼,脸上满是尊敬:“师娘早。”我微微点头,笑着应了一声,

心底却泛起苦涩。他们尊敬的,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罢了。议事厅到了。

我推门而入,掌门正与几位长老坐在长桌前,商议着什么。他见我进来,眉头一皱,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芷箬,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日要闭关吗?”我没答话,

只是默默走到他面前,将信封递了过去,轻声道:“这是给你的。”他接过信封,

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随手拆开。目光扫过纸上的字,他的脸色陡然一变,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离?你要和我和离?”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是的,我要离开宗门。

”“为什么?”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怒气和不解,“你是听信了什么谣言,

还是有人挑拨离间?”我摇摇头,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没有谣言,没有挑拨。只是我累了,

不想再继续了。”“累了?”他冷笑,语气里多了几分讥讽,“你身为掌门夫人,

宗门事务繁多,累是自然。可这不是你提出和离的理由。”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酸涩得几乎喘不过气。我看着他,慢慢说道:“六世了,我为你,为宗门,死了六次。

每一次,我都以为你们会明白,会珍惜,可换来的只有背叛和冷漠。这一次,

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他的脸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六世?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没解释,也不想解释,只是淡淡道:“你不懂也没关系。我意已决。

”说完,我转身要走。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皱眉。他咬牙切齿,

声音低沉却压抑着怒火:“郑芷箬,你休想!你是我的妻子,是宗门的师娘,

你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我用力挣开他的手,回头看他,眼里满是决绝:“我已经不是了。

从我写下和离书的那一刻起,我与你,与宗门,再无瓜葛。”议事厅内的长老们愣住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师娘,您这是何苦?宗门不能没有您啊。”我冷笑,

转身扫视他们:“不能没有我?六世来,我为宗门做了多少,你们可曾感激过?

可曾关心过我?你们只知道让我付出,却从不问我愿不愿意。如今,我要为自己活,

你们又何必惺惺作态?”长老们哑然,面面相觑。掌门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

怒吼道:“郑芷箬,你若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想回来!”我没回头,

只是轻声道:“我不会回来的。”说完,我大步迈出议事厅。

身后传来掌门愤怒的咆哮和长老们的低语,我心头一痛,却没停下脚步。走出宗门,

我站在山门前,回望那巍峨的牌匾,六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欢笑、泪水、牺牲、背叛,

交织成一张网,将我死死困住。可现在,我要挣脱,我要自由。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山路漫长,前途茫茫,但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得自己承担。身后,

宗门内乱成一团。弟子们奔走相告,声音远远传来:“师娘要和离了!师娘要离开宗门了!

”我没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他们的慌乱,他们的不解,他们的愤怒,都与我无关了。

我要走的路,在前方,在那未知的远方。2我站在山脚下租来的小屋前,风从远处吹来,

夹着山间的草木气息,拂过我有些凌乱的发丝。三天了,我离开宗门已经整整三天。

身后那座云雾缭绕的山峰,曾经是我六世守护的地方,如今却像一幅模糊的画,

渐渐淡出我的视线。我推开木门,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

桌上的油灯还未点燃,昏暗的光线映着我疲惫的影子。我放下手中的包裹,坐在床边,

指尖触碰到粗糙的被褥,心头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这些天,我总是一个人坐在这儿,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些熟悉的面孔——我的徒弟们。小云的泪眼,阿牛的憨笑,

凌风的冷嘲,铁虎的怒吼,还有那个藏着笑意的叛徒。他们曾是我拼尽全力想要护住的人,

可如今,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我闭上眼,

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些声音,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不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就被猛地推开。小云站在那儿,头发散乱,眼眶红得像染了胭脂。

她一看见我,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扑过来紧紧抱住我,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师娘!

你别走,别丢下我!宗门不能没有你,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身子一僵,

手悬在半空,迟疑了一下,才轻轻落在她颤抖的肩上。小云的哭声像是针,刺得我心口发疼。

她是我的乖徒,六世里唯一一个会在我死后抱着我的灵牌哭到昏厥的孩子。那时候,她还小,

总是怯生生地跟在我身后,喊我“师娘”,声音软得像春天的风。可现在,她抱着我,

像个无助的孩子,我却只能低声说:“小云,我已经决定了。你回去吧,宗门有掌门在,

不会乱的。”“师娘……”小云抬起头,泪水糊了满脸,她咬着唇,声音里满是哀求,

“我知道宗门里有些人不值得信,可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我怕……我怕他们会害了大家。

”我心头一紧,有些人?她指的是谁,我再清楚不过。我苦笑了一下,扶着她站起来,

柔声道:“小云,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看清人心。我留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还想说什么,门口又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

阿牛拎着一篮子蔬果走了进来,满脸憨笑,挠着头说:“师娘,我听说你要走,

给你带了点吃的。你一个人在这儿,可别饿着自己。”我接过篮子,手指触到那粗糙的竹篾,

心里一暖。阿牛是宗门里最笨的徒弟,修炼慢得像头老牛,可他心眼实诚,六世里,

每次我重生回来,他总是第一个跑来,笨拙地问我:“师娘,你没事吧?”如今,

他站在我面前,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眼里满是担忧。“谢谢你,阿牛。”我低声说,

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你也回去吧,宗门需要你这样的人。”阿牛挠了挠头,

憨憨地问:“师娘,你为啥要走啊?是掌门师兄欺负你了吗?还是我们做错了啥?

”我摇摇头,避开他纯真的眼神:“没有,你们都没错。我只是累了,想歇一歇。

”“可是……”阿牛张了张嘴,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冷笑。“累了?师娘,

你这理由未免也太敷衍了。”凌风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底满是讥讽,

“你身为掌门夫人,宗门师娘,宗门如今风雨飘摇,你却要拍拍手走人,这算什么?逃跑吗?

”我转头看向他,心像是被攥紧了。凌风,宗门里最桀骜的逆徒,天赋极高,却从不肯低头。

六世里,我无数次试图拉他一把,可他回报我的,只有冷嘲热讽和一次次顶撞。

我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凌风,我已与掌门和离,与宗门再无瓜葛。我走不走,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凌风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走了,宗门乱成一锅粥,

你倒是轻松了。可我们呢?留下收拾你的烂摊子?”“凌风!”小云猛地站出来,瞪着他,

眼里满是怒意,“你怎么能这么说师娘?她为宗门做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凌风斜了她一眼,嘴角一撇:“做了多少?不过是仗着身份,在宗门里指手画脚罢了。

如今有难,她跑得比谁都快,还好意思说累?”我心口一痛,手指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六世的付出,在他眼里竟成了“指手画脚”。我强压住涌上来的泪意,平静地说:“凌风,

你若觉得我没用,大可不必管。我走后,宗门自然有人接手。”“哼,谁稀罕。

”凌风冷哼一声,转身要走,门口却又传来一声怒吼。“郑芷箬!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铁虎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宗门养你这么多年,

你说走就走,你对得起谁?”我皱眉看着他,心头沉了下去。铁虎,宗门里最暴躁的徒弟,

性子如烈火,六世里,他没少冲我发脾气,可我总觉得,他只是笨拙地表达关心。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铁虎,我与掌门已无关系,宗门的事,我管不了。”“管不了?

”铁虎瞪大了眼,声音大得几乎掀翻屋顶,“你怎么有脸说出这话?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掌门师兄怎么办?”“铁虎,别说了!”小云急忙拉住他,泪水又涌了出来,

“师娘有她的苦衷,你别逼她!”“苦衷?”铁虎一把甩开小云的手,怒视着我,

“什么苦衷能让她扔下宗门,扔下我们?你说啊,郑芷箬!”我喉咙一哽,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咬紧牙,强撑着说:“铁虎,我不会回来了。你若觉得我对不住你,

就当我从没做过你师娘。”“你!”铁虎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手都在抖,“好,你走!

走了就别回来!”说完,他转身冲了出去,脚步声震得地面都在颤。

小云哭着喊了声“师娘”,追了出去,阿牛愣在原地,想劝又不知从何说起。凌风站在那儿,

冷笑不语,像在看一出好戏。而就在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师娘,

您这是何苦呢?宗门不能没有您,您若走了,大家都会难过的。”我猛地抬头,

那个叛徒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关切的笑,眼底却藏着一丝得逞的得意。我冷笑一声,

靠在门边,心像被冰水浸透。他总是这样,六世了,每一次都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

装出一副忠心模样,实则在背后捅刀。我死的那六次,哪一次不是他的手笔?“小云,

别哭了,师娘只是累了。”他走到小云身边,柔声安慰,又看向我,“师娘,您若有难处,

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想办法?”我盯着他,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

“我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走吧,带着他们一起走。”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低声道:“师娘,您误会我了。我只是……”“出去。”我打断他,转身走进屋里,

重重关上门。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散去,小云的哭声,阿牛的叹息,凌风的冷哼,铁虎的怒气,

还有他的假意挽留,像潮水一样在我耳边涌动。我靠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双手捂住脸,

眼泪无声地淌下来。六世了,我为他们挡过刀,挨过咒,受过伤,可换来的呢?误解,责骂,

还有背叛。我曾以为,只要我足够好,他们会懂,会珍惜。可如今,我才明白,

他们眼里的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他们信他,护他,甚至愿意为他指责我。我累了,

真的累了。3我推开小屋的木门,晨光如薄纱般洒进来,落在斑驳的木桌上,

照亮了浮动的尘埃。扫帚在手中轻扫,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我弯腰捡起一片枯黄的枫叶,

指尖摩挲着它干枯的纹路,心却不由自主地飘远。半个月了,我离开神华宗已经半个月。

这座山间小屋成了我的新家,简陋得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椅子,

墙角堆着从山下集市买来的米面,灶台旁的柴火是我自己捡的。可即便如此,

这里没有宗门的喧嚣,也没有那些刺痛人心的目光,只有风声和鸟鸣陪伴着我。我放下扫帚,

走到灶前,点燃柴火,锅里煮着简单的米粥,旁边是几根刚从菜园摘来的青菜。热气氤氲中,

我看着那白茫茫的水汽,眼前却浮现出宗门大殿里的盛宴——鎏金的盘盏,觥筹交错的笑声,

还有他冷淡的目光。我摇摇头,试图甩开那些画面,低声呢喃:“郑芷箬,你已经自由了,

别再回头。”可自由是什么呢?我端起粥碗,坐在桌前,慢慢喝着那寡淡的味道,

耳边却仿佛又响起小云的哭声,阿牛的憨笑,还有凌风那句句带刺的嘲讽。六世为人,

我为宗门付出了所有,换来的却是背叛和冷漠。如今,我终于为自己而活,

却为何心头总有一片空荡,怎么也填不满?午后,我提着水桶去屋后的菜园浇水。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嫩绿的菜苗上,我蹲下身,轻轻拨开泥土,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湿意,

竟觉出一丝安宁。宗门里,我从不需要亲手做这些,柴米油盐不过是下人操劳的事。可现在,

我学会了种菜,学会了劈柴,甚至学会了在集市上与商贩讨价还价。

那些粗糙的日子磨平了我的棱角,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活着。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是李大婶。她提着一篮子鸡蛋,笑得满脸褶子:“芷箬啊,

这是我家母鸡刚下的,鲜得很,你拿去吃。”她把篮子塞进我手里,不由分说。我接过来,

指腹摩挲着蛋壳的温热,低声道:“谢谢大婶,您太客气了。”“客气啥,”李大婶摆摆手,

在我身旁的石凳上坐下,叹了口气,“你一个年轻姑娘,孤零零在这山里住着,也不容易。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听说神华宗最近不太平,魔帝的势力压了过来,

宗门里乱成一团。你……知道吗?”我心头一紧,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篮子边缘,

强装镇定道:“我已经离开宗门了,不太清楚。”李大婶瞥了我一眼,

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也是,你和掌门和离的事,村里都传遍了。宗门里的人说你忘恩负义,

可我看你,也不像那样的人。”我垂下眼,苦笑一声:“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

”话虽如此,心底却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细密又绵长。我低头继续给菜苗浇水,

水花溅在手背上,冰得刺骨。李大婶拍拍我的肩,起身道:“别太难过,日子总得过。

你若有啥需要,尽管来找我。”她说完便走了,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我盯着她的身影,

久久回不过神。宗门有难,我怎会不知?可我已经不是宗门的人了,我不该再管。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