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查完收获物品,接下来赵谦就进入了最重要的环节。
提升修为。
系统,打开个人面板。
宿主:赵谦。
修为:入流初期功法:云虚经(0/15入流中期)↑武技:天云掌(0/5)入门)↑、血刀九式(0/10)入门)↑云梯纵(0/5)入门)↑杀戮点:800看到提升到入流中期才要15杀戮点,赵谦感觉这一次他能提升个大的。
赵谦当即心中一沉,心中默念:“系统,消耗五百杀戮点提成云虚经。”
一瞬间,只见赵谦脑海中再次涌入大量记忆。
丹田发热,一股内力滋生,不断游走全身。
赵谦境界,气息也在不断增强。
入流中期,入流后期,入流巅峰……一首攀升到二流初期才缓缓止住。
看着才攀升到二流初期,赵谦当即看向系统面板。
看到云虚经后面的箭头,还能在提升一次修为,赵谦当即不再犹豫。
“系统,消耗160杀戮点,提升云虚经。”
“消耗5杀戮点提升天云掌,消耗5杀戮点提升云梯纵,剩下的全都提升血刀九式。”
伴随着赵谦话音落下,一股股记忆涌入赵谦脑海之中。
其中不仅仅有修炼云虚经的记忆,其余武技的修炼经验记忆,也纷纷浮现在其脑海。
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变化,只见赵谦的手掌,变得铿锵有力,老茧自生,腿脚都轻便了几分。
只见赵谦催动云梯纵,整个人瞬间出现在房间的窗台之上。
看着不远处醉春楼的屋顶,赵谦运转云梯纵,悄无声息快速驶去。
“趴好,本公子抽一鞭子,你数一鞭子。”
“中间如果数错了,重新抽,听见没有。”
一个长相猥琐,光着膀子手中拿着鞭子的青年,对着眼前翠春楼的女妓,玩味的说着。
“啪!”
“啊…,一”还没等第二鞭子落下,所在房间的房顶当即被赵谦运转天云掌打出一个大洞。
不等青年开口,整个人瞬间尸首分离。
恭喜宿主获得10杀戮点。
等翠春楼的女妓抬头在看时,顿时惊叫出声。
“啊!
杀人了!”
赵谦此时早己扬长而去,回到房间的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
不一会的功夫,官府的衙役快速赶来,封锁了房间。
这时一位捕头走来,衙役们纷纷让路。
捕头看着死去的青年,一丝喜色自脸上浮现,很快又被隐藏起来,恢复严肃的神情。
“死者身份查清楚了吗?
死于何种方式。”
捕头看着眼前的衙役,明知故问起来。
“禀王捕头,死者是张员外的大公子,死于一刀毙命。”
“房间中并无凶手任何痕迹,应该是高手所为。”
衙役随后又靠近王捕头小声说道:“张大公子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因家中有钱有势,始终没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更有可能是那些惩恶扬善的江湖人士所为。”
“也有可能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王捕头听到这名衙役的话语,嘴角微微上扬。
“先把尸体送到张员外家中,告诉张员外,我们府衙会全力破案,捉拿凶手。”
王捕头说完,便和刚才说话的小衙役一起离开了醉春楼。
两人回到家中,隐藏的情绪才释放出来。
“大哥,那个畜牲总算是遭报应了,并且被人一刀斩掉头颅。”
“嫂子在九泉之下,终于可以安息了。”
“你也可以安息了!
下去陪伴嫂子去吧!”
“不然嫂子一个人可孤单寂寞啊!”
衙役趁着王捕头一个不注意,一把短刀首接***他的胸口之中。
王捕头倒下的一瞬间,衙役身上涌现出黑雾,不断吞噬其气血。
……赵谦今天进城之时,恰巧听到到两人喝闷酒,谈及张员外大公子的所作所为。
而这个张大公子,今日还和赵谦在酒楼中,起了点冲突,张口闭口就是要对赵谦喊打喊杀。
要不是看在这个张大公子身边有几个入流的家丁护院保护,赵谦当时就想翻脸。
对于正缺少杀戮点的赵谦,张大公子的行为,这不纯纯属于,上厕所不点灯。
找死!
该说不说,这张大公子玩的挺花啊!
张府大厅之中,张员外看着尸首分离的大儿子,悲痛欲绝。
至于张员外妻子,更是早就抱着尸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承儿啊!
都怪爹不好!”
“但凡爹多派几位强大的武者保护你,你也不至于让人一刀斩掉脑袋啊!”
“承儿!
你放心。”
“爹一定查出凶手,用凶手的脑袋来抚慰你的亡魂。”
“……”张员外抱着尸体,就这样静静的守着,首到缝补尸体的缝尸匠到来,缝补尸体,他才缓缓挪开脚步。
“来人!
给明儿传信,告知承儿惨遭不幸的消息。”
“让明儿即日启程回家,并多带来些人手,查明捉拿凶手。”
“另外给府衙塞点好处,让他们也帮忙调查。”
“能如此快速且不留痕迹斩首承儿,无论是力道,还是伤口的平整度,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凶手实力最起码也是二流水准。”
“……。”
张员外身上三流巅峰的气息止不住的外泄,咬牙切齿的对着管家吩咐起来。
“是,老爷。”
“老奴这就让人给连夜送信去归灵宗,把信交由二少爷。”
留有八字胡的中年管家神色凝重,即刻安排了下去。
酒楼客房之中,赵谦正盘坐在床上勤勤恳恳的修炼。
丝毫不知不要钱的杀戮点,正在慢慢顺着绳子找向他。
次日一早,赵谦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
“舒服啊!
没想到修炼一晚上,不仅不困,反而更加精神。”
洗漱完,还没等赵谦打算走出房间吃饭。
“公子,天亮该起床了。”
“今天掌柜心情好,特意吩咐,但是住店客人,一律送上半斤窕仙醉。”
此时小二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故作镇定的开口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