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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明月场景介绍

白昀晓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清风明月场景介绍大神“白昀晓翊”将林肃沈清月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1 月刃再现晨曦镇的是被水汽洇湿的墨沉甸甸地压下更梆子刚敲过三万籁俱唯有镇西头那家小小的“明月茶馆”后院卧房还亮着一点昏黄的沈清月坐在妆台铜镜里映着一张温婉得能掐出水的只是此这张脸上没有半分睡眼底深处凝着冰比窗外沁骨的春寒更冷三她纤细的手里拿的是一张极细的薄这是白天茶馆营业的时被人塞到手里绢上只有寥寥数却像烧红的烙铁烫进她的眼底:...

主角:林肃,沈清月   更新:2025-11-12 07: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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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刃再现晨曦镇的夜,是被水汽洇湿的墨块,沉甸甸地压下来。更梆子刚敲过三响,

万籁俱寂。唯有镇西头那家小小的“明月茶馆”后院卧房里,还亮着一点昏黄的光。

沈清月坐在妆台前,铜镜里映着一张温婉得能掐出水的脸。只是此刻,

这张脸上没有半分睡意,眼底深处凝着冰霜,比窗外沁骨的春寒更冷三分。

她纤细的手里拿的是一张极细的薄绢,这是白天茶馆营业的时候,被人塞到手里的。

绢上只有寥寥数字,却像烧红的烙铁烫进她的眼底:“月刃:目标,前朝摄政王萧晟。

取其首级,月魂阁将永释汝罪。限期:月圆夜前。另:萧晟左腰侧疑有星形旧伤,行踪诡秘,

或匿江南。”沈清月看着纸条,露出苦笑,自己藏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被月魂阁发现了。

月魂阁,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萧晟……”这个名字无声地从她唇齿间碾过,

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沈清月喃喃自语道:“看来只有杀了他,我才可以真正的自由。”她,

孤儿,曾经是月魂阁最锋利的刀,号称百年难得的天才杀手,没有名字,代号“月刃”,

这个代号也代表着一个早已被她亲手埋葬的过去。三年前,那场精心策划的“溺亡”,

让她得以从阴暗的月魂阁中挣脱出来,改头换面成了这偏僻小村庄的茶馆老板沈清月。

沈清月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可以守着这偷来的安宁了此残生。果然,月魂阁的爪子,

终究还是从地狱里伸了出来,撕碎了她自由的梦。杀了萧晟?谈何容易。

那可是个曾权倾天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他的行踪连月魂阁都难以完全掌握,

她要去哪里知晓。杀他,九死一生;不杀,月魂阁的追杀将如跗骨之蛆,至死方休,

甚至……会牵连林肃。想到林肃,沈清月心头猛地一刺,像被细针狠狠扎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侧头,望向屏风后那张宽大的雕花木床。帐幔低垂,

隐约可见一个安稳侧卧的轮廓,呼吸均匀绵长。那是她的夫君,林肃,

晨曦镇谦和温润、人缘极好的字画铺东家。他总是一身素净长衫,眉眼含笑,说话不疾不徐,

像这小镇四月里拂过垂柳的风。他们成亲三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他唤她“清月”,

声音总是温和熨帖。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他替她描眉点唇。日子像镇外那条清浅的溪流,

潺潺而过,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这三年里,她小心翼翼地藏起所有属于“月刃”的过去,

学着只做一个平凡的沈清月;而他,似乎也只是一个有些清高、有些学识的普通商人。

一瞬间,只觉得那薄绢上的“疑有星形旧伤在左腰侧”几个字,一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她竭力维持的平静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圈不祥的涟漪。一个模糊的、近乎荒谬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让她瞬间手脚冰凉。“不……不可能!”沈清月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尖锐的痛楚驱散这可怕的联想。林肃?萧?萧晟?

一个是她朝夕相对的温润夫君,一个是传说中城府深似海、手段狠如修罗的前朝摄政王。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定是巧合,一道疤不能说明什么,名字的巧合也不能说明什么。

沈清月用力闭了闭眼,将那点荒谬可笑的疑虑狠狠压下去,她一定是想要脱离月魂阁想疯了。

她深吸一口气,那薄绢瞬间在烛火中焚为灰烬,连一丝烟气都未散出。推开窗,

夜风带着湿润的水汽涌入。最后,风吹散了最后一点焦糊味。她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帐幔。

林肃睡得很沉。月光透过窗棂,在他清俊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轮廓,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覆出安静的阴影,薄唇微微抿着,褪去了白日的温雅,

显出几分无害的孩子气。沈清月的心,被这安宁的睡颜狠狠撞了一下,

酸涩与尖锐的痛楚交织蔓延。他是她的光,是她逃离地狱后唯一抓住的温暖。

可月魂阁的阴影,却要将这光彻底吞噬。任务必须完成。为了他,也为了她自己。

她必须尽快找到那个摄政王萧晟!2 旧伤疑云念头转到“旧伤”,

沈清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肃身上盖着的薄被上。他腰腹的位置,

似乎有一处和描述相似的伤疤。大约半年前,林肃去邻县收古书,回来时脸色有些苍白,

只说是路上不慎遭遇土匪抢劫受了伤,足足养了小半个月才好。

当时她还心疼地给他熬了许久的药汤……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了一下。当时,

沈清月还想着“替天行道”,收拾收拾那些土匪,只可惜没有找到。鬼使神差地,

一个念头攫住了她:我只是……确认一下。确认那所谓的旧伤,与林肃无关。

这念头像藤蔓疯长,瞬间压倒了理智。她屏住呼吸,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水面,

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一角。里衣柔软的布料下,是林肃劲瘦的腰线。她的指尖,

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和冰凉的试探,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地,隔着那层薄薄的里衣布料,

向着记忆里他曾经“受伤”的位置探去。距离一寸寸缩短,她的心跳如擂鼓,

几乎要冲破胸腔。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落下的瞬间——一只温热的大手,

毫无征兆地、精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

沈清月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身旁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平日里总是盛着温和笑意的眸子,此刻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带着初醒的迷蒙,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慵懒而自然。“清月?

还没有睡吗?怎么了,是又做噩梦了?”那语气,仿佛她半夜摸他腰腹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也是,毕竟他们两人是夫妻。沈清月的心脏在那一刻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用了毕生的演技才勉强稳住脸上的表情,挤出一个带着浓浓睡意的假笑,声音含混。

“啊……唔,是啊,

我好像是……又被吓醒了着了……把你都吵醒了……”她试图不着痕迹地往回抽手,

脸颊火烧火燎,一半是羞窘,一半是后怕的冷汗。林肃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并未深究。

他握着她的手腕并未松开,反而轻轻一带,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环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蹭了蹭。

“没事了,我在呢。睡吧。”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气息均匀,很快就又沉入了梦乡。

沈清月僵硬地蜷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松墨气息,隔着薄薄的寝衣,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沉稳的起伏。可她的心,却像沉入了冷冷的深潭。

刚才那双深邃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清明,还有那精准握住她手腕的时机……真的只是巧合吗?

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会有这样快如闪电的反应?怀疑的种子一旦破土,便疯狂滋长。

她枕着他的心跳,却一夜未眠。月魂阁的限期像悬在头顶的铡刀,而身边这个最亲近的人,

身上却笼罩着越来越浓的迷雾。——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

晨曦镇在吱呀作响的摇橹声和零星人语中渐渐苏醒。明月茶馆临水的窗支开了,

氤氲的水汽裹着新茶的清香飘散出来。沈清月一身素净的杏色长裙,挽着简单的发髻,

正低头仔细擦拭着柜台上的茶具。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低垂的眼睫上跳跃,神情专注而温顺。

只是那擦拭的动作,过于流畅,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仿佛擦拭的不是茶具,

而是她曾经无比熟悉的、某种冰冷的金属器物。“沈老板,早啊!

”隔壁卖豆腐花的王婶提着篮子路过,嗓门洪亮,“哟,林先生这么早就去铺子了?

”沈清月抬起头,脸上瞬间绽开温婉得体的笑容,眼底的冰寒被完美地掩藏:“王婶早。

他呀,说是新收了几幅画,要赶早去整理整理。”声音清亮柔和,听不出半分异样。“啧啧,

你们两口子,一个茶香,一个墨香,真是天造地设的雅致人儿!”王婶笑着走远了。

天造地设?3 真相浮现沈清月嘴角的弧度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她低头继续擦拭手中光洁的白瓷茶盏,指腹感受着那细腻冰冷的触感,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

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反复在眼前上演,

林肃沉睡的侧脸与他握住她手腕时眼中那瞬间的清明交错重叠。不能再等了。

月魂阁的限期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她需要情报,关于萧晟的一切。午后,

茶馆客人稀少。沈清月借着去后院取新晒的菊花茶时,

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后巷深处一间废弃的柴房。这里是她早年置下的秘密联络点之一,

是她目前联系心腹的方法。蛛网遍布,灰尘呛人。她熟练地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

取出一个油布包裹的小竹筒。这是联络人送来的画像,

只能查到三年前最后一次遇见萧晟的样子。里面是一张极其粗糙的、用炭笔勾勒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半蒙着脸,只有模糊的侧影轮廓,线条粗犷,带着明显的臆测痕迹。

但那双眼睛,狭长而锐利,仿佛能穿透纸背,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睥睨苍生的冷冽。

沈清月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双眼睛上,指尖冰凉。这双眼睛……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不是月魂阁提供的画像,而是在她真实的生活里!她拼命在记忆里翻找,这双眼睛的主人,

必定曾在她身边投下过冰冷的注视……是码头那个收保护费的漕帮小头目?不对,

眼神太浑浊。是偶尔来茶馆喝茶、眼神阴鸷的过路行商?又少了几分内敛的威压。

画面突然定格。那是去年深秋,

林肃的书画铺子“墨韵斋”收到一件据说从京里流出来的、前朝宫廷流出的破损玉璧。

几个穿着体面、眼神却异常精悍的外地人找上门,言语间带着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威吓,

想低价强买。当时沈清月恰好去给林肃送新做的糕点,站在铺子门口,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林肃依旧穿着那身半旧的青布长衫,脸上挂着温吞和气的笑容,仿佛没听懂对方的弦外之音。

他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个算盘,指尖拨弄着算珠,噼啪作响,

耐心地跟对方算着玉璧的成色、年份、修复的工费。他语气平和,

甚至带着点商贾特有的市侩和斤斤计较。然而,就在对方为首那人面露不耐,

一只脚看似无意地踏上前一步,手微微按向腰间时——林肃拨弄算珠的手,

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他并未抬眼,依旧看着算盘,脸上那温吞的笑容甚至都没变。

可就在那极短的停顿瞬间,沈清月清晰地捕捉到,他低垂的眼帘下,眸光倏然一沉。那眼神,

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锐利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带着一种洞悉一切、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仅仅一瞥,快得如同错觉。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对冒犯者本能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与警告。

那眼神,与此刻炭笔画上这双睥睨苍生的冷冽眼眸,瞬间重合!“哐当!

”沈清月手中的匣子脱手坠落,在青石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心跳在那一刹那骤然停止,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耳膜,发出沉闷的轰鸣。是他!那双眼睛……就是林肃!

那个温润如玉、待人和气的读书人林肃,那个会在清晨为她描眉、傍晚陪她散步的夫君林肃。

竟然就是她想要摆脱的月魂阁给她下达的终极目标——前朝摄政王,萧晟!荒谬!恐惧!

被欺骗的痛楚!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命运戏弄的荒唐可笑!

但随之而来的情绪是担心!纠结!各种情绪像沸腾的岩浆,在她胸腔里冲撞翻滚,

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土坯里,

指节因用力而惨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她该怎么办?杀了他?

执行任务换取那虚无缥缈的自由?可他是林肃啊!她的丈夫!

是她这三年来朝夕相对、真心交付的枕边人!月魂阁的规矩森严残酷,叛逃者死,

任务失败者死,甚至可能株连……4 试探交锋不杀他?月魂阁的追杀顷刻便至,她和林肃,

都难逃一死。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绝境!接下来的日子,对沈清月而言,

每一刻都像是走在烧红的烙铁上。明月茶馆依旧茶香袅袅,迎来送往。

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招呼客人,添茶续水,动作流畅自然。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和烈火煎熬。她的目光,

总会不受控制地飘向斜对街的“墨韵斋”。透过敞开的门扉,能看到林肃清瘦的身影。

他有时在伏案清理古籍,修长的手指拂过泛黄的书页,神情专注;更多的时候,

他只是静静坐在窗边的圈椅里,捧着一杯清茶,望着檐下滴落的雨水或街上来往的行人,

侧脸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沉静。每当这时,

那炭笔画像上睥睨苍生的冷冽眼神就会浮现在沈清月眼前,

与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重叠、撕扯。她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是萧晟,

是那个曾令朝野胆寒、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她的任务是杀了他!

可每当她看到林肃对着街道的孩子们露出温和的笑意,

看到他细心地将茶馆门口被风吹歪的花盆扶正,看到他夹起一块她做的点心,

眼中流露出纯粹的满足时……那把名为“杀意”的刀,就变得无比沉重,

重得她几乎无法举起。试探,在沉默和伪装下变本加厉。————一日晚饭,

沈清月状似随意地提起:“听王婶说,前街李员外家又闹贼了?

这世道……前朝那些王爷大臣们,隐姓埋名躲起来,也不知能不能安生?”她一边说,

一边盛了一碗汤,稳稳地放到林肃面前,眼神清澈无辜地望向他。

林肃正夹着一筷子清炒笋尖,闻言动作丝毫未停,只是抬起眼,温和地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点市井小民对权贵天然的疏离和一点恰到好处的感慨。“前朝旧事,

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太远了。真要躲,想必也是躲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去,

哪会来我们这小小的晨曦镇?”他低头喝了一口汤,赞道,“清月的手艺越发好了。

这汤清甜,火候正好。”仿佛刚才谈论的只是街边菜价。他的反应滴水不漏,

自然得让沈清月几乎要动摇自己的判断。可那过于完美的“自然”,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沈清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又一日,两人在院子里收晒好的药材。一阵风过,

沈清月“哎呀”一声,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朝着旁边堆放的硬木柴垛直直倒去。

她计算好了角度,这一摔看似狼狈,实则可控,她暗中调动了内力,

准备在接触柴垛的瞬间卸力,同时——她的手,目标明确地“慌乱”抓向旁边林肃的腰侧!

若他真有旧伤,或者有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这一下必然能试出来!电光火石之间,

林肃的反应快得出乎意料!他几乎是本能地长臂一伸,一把揽住了沈清月的腰,

稳稳地将她带离了柴垛的方向。动作流畅迅捷,带着一种保护性的力量感。“小心!

”他低呼一声,语气带着真实的关切和一丝后怕。沈清月被他紧紧揽在怀里,

鼻尖撞上他坚实的胸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和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

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力道稳定而可靠。没有半分习武之人被袭击要害时的紧绷反击,

只有纯粹的保护。“谢……谢谢相公。”沈清月靠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她抬起头,撞进林肃满是担忧的眸子里,那双眼睛清澈见底,

除了对她安危的紧张,再无其他。真的……好希望是月魂阁的情报错了?

那幅炭笔画像不过是个巧合?沈清月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在这一刻,

被林肃纯粹的关切和拥抱的温度,微微撼动了一丝。就在这时,林肃扶着她站稳,

目光扫过她略显凌乱的鬓发,忽然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拂开她额前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

他的指尖温热,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清月,”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温柔,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仿佛能看进她灵魂深处。“你最近……好像总有些心神不宁?

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他的眼神太深,太专注,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沈清月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伪装已被彻底看穿!

一股寒意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掩去所有惊惶,

强笑道:“没……没什么,就是茶馆琐事多了些,加上春困,总觉得乏。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些,“相公多虑了。”林肃没有再追问,

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累了就多歇歇,别太操劳。”5 生死对决他松开她,

转身继续去整理药材,背影依旧温润平和。沈清月站在原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春日暖阳洒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刚才那瞬间的对视,

林肃眼中那份洞悉一切的了然,绝不是错觉。他在怀疑她了!或者说,

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什么?这个念头让她如坠冰窟。相敬如宾的表象之下,

早已是暗流汹涌,布满裂痕的薄冰,随时可能彻底崩塌。她和他,都在演戏,

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摇摇欲坠的平静,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来临。

——时间在焦灼的试探和无声的煎熬中,滑向了月魂阁的最后期限。

一轮满月悬在墨蓝色的天鹅绒夜幕上,清辉洒满晨曦镇,

给青石板路、白墙黑瓦都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银霜。正是“清风明月杀人夜”。

明月茶馆的后院卧房,门窗紧闭,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桌上烛火摇曳,

映着沈清月惨白如纸的脸。她换上了一身贴身的夜行衣,布料如同第二层皮肤,

勾勒出她纤细却蕴藏着惊人爆发力的身形。所有的温婉、迟疑、痛苦都被强行压下,

此刻的她,眼神冷硬如玄冰,只剩下属于顶级杀手“月刃”的决绝和冷酷。她必须动手了。

就在今夜。一把淬着幽蓝暗芒的匕首,被她从床底最隐秘的暗格里取出。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奇异地让她沸腾混乱的心绪沉淀下来。

这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通往自由或者回到地狱的钥匙。

她最后一次检查了匕首的锋刃,确认机括里淬好的见血封喉的毒液,然后,

将它无声地滑入袖中暗袋。深吸一口气,她推开了卧房的门。脚步轻得如同狸猫,

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穿过小小的庭院,来到林肃的书房外。里面还亮着灯。她贴在门边,

屏息凝神,侧耳倾听。里面传来细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沈清月的心猛地一缩。她不再犹豫,指尖凝聚一丝内力,无声地震断了里面细小的门闩。

房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条缝隙。她身形一闪,如同融入月影的鬼魅,瞬间滑入书房,

反手又将门无声地合拢。书房内,林肃并未坐在书案后。他背对着门口,

站在靠墙的一个多宝格前,手里似乎正拿着一件东西在看。月光和烛光交织,

将他颀长的身影投在地上,显得有些孤寂。沈清月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就在她身形落定的刹那,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袖中的匕首滑入掌心,幽蓝的寒芒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

精准无比地、带着决绝的杀意,直刺林肃毫无防备的后心!这一击,凝聚了她毕生所学,快!

准!狠!没有丝毫犹豫,带着“月刃”的巅峰技艺和完成任务换取生路的孤注一掷!

眼看那淬毒的匕尖即将穿透布帛,刺入皮肉——背对着她的林肃,仿佛背后长了眼睛!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他握着东西的左手猛地向后一拂!动作看似随意,

却精准无比地拂在了沈清月持匕的手腕麻筋上!一股奇异而浑厚的力量透体而入,

沈清月只觉得手腕骤然一麻,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

一股沛然难御的劲力顺着经脉直冲而上!她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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