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一群糙汉子往里望,个个目露狼光,吞咽口水之声此起彼伏。
温阮吓的蜷缩成团,将玲珑浮凸的曲线极力隐藏。
军营里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听闻他们己十数天没见过女子。
她还是想的太天真,还以为自己什么都扛得住。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男人若……她将比死惨千百倍。
魏劭走到温阮面前,一下将她提起放置桌上。
他站在她两腿间,大掌抚上那诱人红唇,动作粗鲁毫不怜惜,温阮秀眉微蹙。
“嘶……”那柔弱模样更招人想要蹂躏她。
外面有人斗胆问,“主公,那我们?”
女俘虏也是战利品,他们可以分吗?
魏劭浓眉一挑,冷喝“滚!”
门帘关死,那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从众“狼”视线中消失。
“主公变了,从前好东西,他都是分享兄弟们的,从不吝啬,现在还骂我们。”
“这温女又有什么特别?”
有人还是不知死活的吐槽。
魏梁胖手扇他一掌。
“主公做事自有他的谋划,哪轮到你质疑。”
*大帐内。
魏劭将温阮压在粗糙的木桌上。
“真香,真娇,原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只一刻,温阮剥壳鸡蛋似的肌肤便被魏劭弄出片片红痕。
他开始只想吓唬她,发泄心中对李肃的恨,谁知后面他欲罢不能了。
温阮终于受不住,声音都带上哭腔,“侯爷,你的玄甲咯痛我了。”
他都不卸甲脱衣,满身的血腥味让天生感官异于常人的温阮备受折磨。
魏劭嘲笑她,“你以为,你还在与情郎洞房花烛?”
“我的温柔,你配吗?!”
是啊,她那温柔美好的夫君己被这魔鬼活生生杀了,喉咙涌上一阵腥甜,她垂眸,压下。
魏劭顿了顿,“还是,你想我们,到你义父面前玩?”
温阮大惊失色,“不要!
臣妾知错了。”
“李肃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我现在己是侯爷的人。”
她才不要同时面对疯批仇人和变态义父。
何况,现在保住乔家人,才是她最想做的事。
有趣,这少女对李肃冷漠无情,而李肃对她……魏劭墨眸涌起疑惑。
她是装的?
还是天生冷血动物。
想起刚刚牢中奄奄一息的李肃,一听到温阮落入他之手,便发狂怒吼,“魏小狗,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边州的虎符,你也休想得到!”
这老匹夫越在乎的事,魏劭便越要做。
还要往死里干!
对待敌人,他从不心慈手软。
魏劭盯紧温阮,“做我的人?”
“好,今夜,我就成全你!”
定要让那老匹夫死不瞑目。
温阮闭上眼睛,等待狂风暴雨的来临。
她一幅上断头台的表情,魏劭莫名觉得不爽。
“来人,备水。”
魏劭放开她,吩咐人抬来浴桶沐浴,还特意让人多备点浴豆。
一个仆人还在帐中放置个小小香炉。
温阮眨眨眼睛,原来他知道她嫌弃他身上味道重,她表现的这么明显?
魏劭在沐浴,仆人却在桌上摆上可口饭菜,都是些温阮爱吃的江南小菜。
面对她的疑问的目光,“这么晚,还吃饭?”
仆人一本正经的解释,“侯爷特别交待,多吃才有力气,才能战至最后。”
温阮很快明白,这话说的是她,并不是魏劭。
*两天后……暗无天日的大牢。
李肃咆哮了两天,力气渐渐衰竭,魏劭没让他痛痛快快死掉,而是一天一碗米饭吊着他,还天天用沾了***的鞭子抽他,让李肃陷入被辛都城十万军民冤魂撕咬的噩梦中,天天痛不欲生。
今天,他终于清醒过来,他马上想起他的心肝宝贝女儿,温阮。
她落入那坏小子的魔掌,恐怕凶多吉少。
李肃吵着要见魏劭,狱卒请示上级后同意了。
李肃跟着魏梁走出大牢。
一路都是杀气腾腾的士兵,他们见到他,个个都恨不得冲上来将他大卸八块。
李肃强做镇定,“你带我去哪里?
温阮和魏劭呢?”
魏梁,“别急,我们主公,这两天很忙,今天应该会闲一点的。”
李肃冷笑,“战事己结束,他忙什么。”
魏梁,“我们主公,从前每天必干两件事,打战,吃饭。
“他望向李肃,神秘一笑。
“这两天,只做一件事。
“李肃心头涌上不妙的预感。
他们来至一个军帐前,看这个豪华程度,应该是将领级别住的。
现在晨曦微露,帐中烛光映出两个人影,高大的男人与娇小玲珑的女人重叠一块。
李肃拳头握紧,指甲掐的掌心出血。
“魏劭他……敢对温阮动手??”
“他不想要济州虎符了?”
魏梁,“这我不知道,我只知,主公他两天两夜没出营帐了。”
两天两夜……李肃双目猩红,气的差点当场暴毙。
*这男人怎么不知疲倦?
温阮累极,又晕死过去。
这身子骨也太差了,娇气又爱哭。
魏劭起身,将她从床上抱起,放至浴桶,亲自替她洗漱。
温阮睡的很香,她不知道,这两天两夜,都是魏劭替她清理身体的。
因为每次她都晕了。
倒不是魏劭怜惜她,而是他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他不想浪费时间。
让她哭多几次,方能消解他心中的恨意。
帐外传来李肃歇斯底里的咒骂声。
吃饱喝足的男人,站首身体,像头蓄势待发的雄狮。
他揭帘而去,原本静静躺在床上的温阮睁开眼睛。
她偷偷从枕头底下拿出个小纸片。
老天爷还是长眼睛的。
是乔家人的内应传给她的消息,乔慈原来没死,魏劭那剑正中胸口,但乔慈天生心脏长偏了些,所以他只是身受重伤。
醒来的乔慈不肯签和离书,乔家也不愿将磐邑城拱手相让,他们计划今夜偷袭,救她出来。
这肯定是乔慈的主意,而不是老谋深算的乔圭的想法。
乔慈还是太天真了,温阮眸色一沉。
*李肃一见魏劭就咬牙切齿的扑上来,魏劭一脚蹬过去,李肃便像断线风筝撞至树干,重重摔下在地上,满脸是血的趴着,生死不明。
匆忙赶到的军师公孙羊赶紧拦住满脸戾气的魏劭。
公孙羊,“主公,边州的虎符还没到手,你现在杀了李肃,边州的管理权,我们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魏劭忍了十西年,今天不想再忍。
李肃,他杀定了。
“这城,是我凭真本事打下来的,管他什么虎符?
谁不服我,我砍了他便是了。”
地上的李肃狂咳几声,醒了。
魏劭俊脸乌云密布,一脚踩在李肃头上,让他的脸与地上沙石剧烈摩擦。
“说,边州的虎符在哪里?”
李肃盯着他的魏劭,沾满泥沙,惨不忍睹的老脸绽开个诡异的笑。
李肃嘴里不停叨叨,“你糟蹋了我女儿,虎符就永远别想到手,嘻嘻,魏小狗,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公孙羊上前察看,“主公,李肃疯了,看起来,似是回光返照。”
李肃眼中闪过奇异光芒,仰天狂笑。
“魏劭,你杀的了我,但你杀不了她,永远做不到。”
魏劭长剑挥舞,血箭喷薄而出。
李肃的人头骨碌碌落到杂草丛中,迅速被只野狗叼走。
*温阮正对着铜镜梳妆,见魏劭走近,冲他妩媚一笑。
魏劭身上戾气便弱了几分。
心底酥***痒的。
温阮美目微微上勾,“侯爷,替妾身画个眉可好?”
魏劭目光火热,“不好。”
“画眉之乐,还不如……”魏劭粗壮的胳膊搂紧她细腰。
啧啧,真细,仿佛他一只手都能掐断。
“温阮,我饿了。”
她心中叫苦连天。
谁说魏劭只知打战杀人,不好颜色,天生对女人无感的……温阮脑子里转着百种念头,如何才能让他别吃那么多肉。
起码今天不行。
她得保持体力,应付晚上的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