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爱那年,我做了贺衍的金丝雀。
他图我青春貌美,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我负责表演深情,将他哄得服服帖帖。
我们彼此都很满意。
直到贺衍的白月光归国了。
前一夜他还在我肌肤上眷恋地流连,晨起时,他的目光中已经满是淡漠:“我不想这些污糟事碍了她的眼,拿了钱,以后要守好本分,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平静地将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塞进包里。
心里也松了口气。
毕竟,不久前,他最好的兄弟才红着眼眸质问我:“许颜,我比贺衍差在哪儿?
为什么你就是看不上我!”
1、贺衍把一百万支票递给我时,我其实很平静。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贺衍会看上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曹菀之。
现在正品都回来了,自然再也用不着我这个替代品。
我将支票接过来,神色如常地塞进包里。
贺衍刚洗完澡,头发还半湿着。
他修长的手指扣着衬衣纽扣,半***的胸口上,还有我昨晚抓出来的道道红痕。
“我不想这些污糟事脏了她的眼睛,拿了钱后,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点点头,淡淡道:“好。”
拿钱办事,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贺衍显然很满意。
在曹菀之知道前,能够彻底摆脱我这个累赘。
到底让他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有人发来了语音。
他点了外放,清亮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阿衍,你到哪了?
大家都等着你呢,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会要爽我的约吧?”
对方显然是个急性子,刷刷刷几条语音越催越急。
贺衍一向最讨厌别人给他发语音,有次我打字不方便,发了条过去。
回来后,他的脸色极冷:“许颜,如果没有手打字,以后就不用联系我了。”
我们不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他要是生气了,后果可不是给我冷脸瞧瞧那么简单。
那时候,我在床上费尽心机地哄了他三天,才哄得他开心。
我记住了这个教训,从此再也没在他面前犯过。
2、现在,贺衍的眉眼间却都是笑意,语气能柔的像是能掐的出水来:“我马上过来,菀之,你肠胃不好,不准喝那么多酒。”
那边传来嬉笑声,这次不是曹菀之,而是贺衍的那些兄弟们。
他们怪声怪气地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