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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5-07
人人都说仵作女沈染和当朝摄政王是天作之合,一个大家闺秀聪明果敢响彻南诏,一个杀伐果断屡战屡胜权侵朝野和摄政王萧楚辞大婚的第二年我和八个男人被人捉奸在床他为了给新夫人解闷,将我扔进万毒窟,千万种毒物爬过我的身体,噬咬我的血肉我亲眼看着沈府被屠杀,院中尸骨堆积如山,祸及三族期盼一年的肚中骨肉被他灌下毒药,化成一滩血水赏花宴上当场失禁,成为南诏笑柄他说:沈染,这是你该受着的直到我无意中听见他和雀影谋划着如何让我身败名裂我才知道他当我是天子眼线所以对我百般折辱可他错了我暗自盘算着离开的时间终于,一纸飞书传来『任务已成,速归』1.“沈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一声暴喝,我从昏迷中转醒。

入眼的是萧楚辞身边的大侍卫暗影,以及门口围着的萧府上下。

而我,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偌大的床榻上,零零散散躺着八个光着身体的男人“是谁要害我,暗影,不是我”我爬下床榻,祈求的望向他。

“你带我见楚辞,我跟他解释,他一定会相信我的!”门口传来脚步声,拥挤的众人让开了一条道萧楚辞身着常服,围着锦裘静静站在门口。

“楚辞,你听我解…”“殿下”昏睡中的男人扑下床榻,一个个跪趴在萧楚辞跟前“军棍一百!”萧楚辞脖颈边青筋暴起。

“楚辞,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摇着头抓紧他的衣服下摆。

“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有什么可说的!!”萧楚辞一巴掌狠狠将我扇到在地上,扔下一只木簪,转身离去。

那是半月前萧楚辞把自己关在屋内一天做成的,说要送我作生辰礼萧府一片喜气洋洋,门口处又有轿子抬了进来。

“这是第几房了”“第五…第六个了夫人”翠翠低着头数了一下,现如今,她是整个萧府最信任我的人。

我苦笑,和萧楚辞同床共枕一年,他却只信自己看到的明明半月前,我们还是整个南诏最为人称羡的一对,人人都说我们天作之合“沈染出来!”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夫人在里面休息”翠翠声音传来。

“什么夫人啊,我看是个该浸猪笼的下等贱妇!”我走出房间,门外站着一个女子,身边四五个婢女,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做什么”“你就是主母?”她接着道“我的猫丢了,指不定是什么***胚子拐走了,我进去看一眼”说着带着侍女步步逼近,翠翠也被拨到一旁。

“滚,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偏要找你又能怎样?”一群人拥挤过来,翠翠挣脱开桎梏过来护着我说要找东西的几人却围着我和翠翠拳打脚踢,不停撕扯我的衣服。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便没了意识2.哗—一盆凉水浇在脸上,我一下惊起。

面前的一个担架上盖着白布,上面浸满了血水。

“王爷,我脸好疼啊”女子捂着脸,一脸娇嗔。

声音模模糊糊进入我的耳畔,听得并不真切“我的娇娇,本王替你报仇了”说着萧楚辞心疼的摸了摸女子的脸,接着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楚辞…”萧楚辞抬起眼,神色不耐的看着我我伸手掀开白布—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人形,可身上的衣服是翠翠的,腕间还系着我送给她的红绳。

“你的狗倒挺忠心”萧楚辞冷哼一声,“以下犯上,剐了便算”我突然浑身颤抖,翠翠是为了我,才打了那个女子的,她不该死“楚辞,别这么对我…”他眼里带着阴狠,“像你这样的人,身边应该什么都不剩下才是”我呆坐在房中,明明是初秋的天气,这里却冷的像人间最后一个冬。

门打开,暗影抓着我到达萧府地牢“下去罢”我看向地窖的下方,黑洞洞一片,时不时有什么声音传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暗影伸手一推,我便跌了下去。

身下软软的东西并不疼,手臂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借着上方的灯光,我才看清这个地窖里,全是数不清的毒虫,蜈蚣,蛇,蜘蛛,密密麻麻爬满地窖…我突然想起来,半月前萧楚辞问我府里闷不闷,说府里的地下有个万毒窟,里面毒虫应有尽有,能让我解闷“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萧楚辞!”我嘶吼着,毒虫好像听见了声音一般快速爬动了起来,黏黏腻腻,数不清的毒虫凑我身体上爬过。

“夫人,殿下说了,一日一个时辰,已经是仁慈了”暗影双手环抱着剑,神情冷冷。

我忍受着巨大的恐慌,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其他毒虫可身体各处还是传来细微疼痛,无数毒虫爬过我的身体“哈哈哈哈,楚辞你看,好好玩啊”头顶传来笑声,萧楚辞拥着那个叫娇娇的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我。

“你喜欢就好”等走出地牢,我早已经没有人样,暗影给我吃了一颗药丸,大概是解毒的抬头天上的太阳似乎变得重影嘭—我摔倒在地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殿下,夫人这是有喜了”一道声音传入左耳,我睁开眼睛3.大夫恭敬的行着礼,而萧楚辞眸子幽深,表情看不真切。

我抚摸着肚子,有孩子了吗,我和萧楚辞的孩子,笑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拿一盅汤药过来”萧楚辞对雀影说完,又转头看着我,却并不欣喜。

“楚辞,你听到了吗,我们,我们有孩子了!”我激动的看着他,为了这个孩子,我喝了整整一年的各种补药他接过雀影手里的汤药,嘴角勾起。

“喝”黑乎乎的汤药,似乎并不是什么安胎的。

“楚辞…”我有些犹豫。

萧楚辞放下手里的汤药,对着身后的雀影使了个眼色,“灌下去”雀影大步走过来,掐着我的下颚,将碗里的汤药往里灌“咳咳…楚辞,这是什么”我咳嗽不止。

“安胎药”他坐在一旁摇了摇手中的扇子。

肚子突然绞痛,像是血肉分离一般。

“楚辞,我痛…”我捂着肚子滚下床榻,额头上细细密密都是冷汗。

萧楚辞只是定定看着,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骗你的,我比任何人都要恨你,恨都比爱多了,怎么会是安胎药呢”“啊!”看着身下不断流出来的黑色血水,我撑着身子后退,血水蜿蜒了一地。

“楚辞!救我楚辞!”“孩子先不留了,娇娇最近听不得小孩子哭,让她知道又要跟我闹了”萧楚辞想起那个女子时满目柔情我躺在床榻上,身子下面传来疼痛,昨日府里的婆子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滚起来”萧楚辞推门走进。

我并不应声,眼神只是定定地看着床榻上面。

旁边进来四五个婢子,拉着我起来梳妆打扮。

坐在马车上,萧楚辞手摸索着下颚,眼神看着我,半晌,突然笑了笑。

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笑,半个时辰后,我知道了。

4.赏花宴上,萧楚辞离我很远,而旁边指指点点的声音,全是讨论那夜萧府捉奸的。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疼痛—还未流干净的黑红色浊液缓缓顺着腿流了下来,一片温热。

『她是不是失禁了』『衣裙上流下来什么啊,恶心死了』『离她远点,看起来好恶心』我慌张的后退,想让萧楚辞带我走,转头,他眸子带笑的看着我,一如昔日,甜言蜜语时。

天子坐在原处,似乎被这边的声音吸引,派了人过来打探。

“天子恕罪,微臣内人这等浊态恐污了天子眼睛”萧楚辞起身,微微弓了弓身,却并没有抱歉的意思天子摆了摆手,他便转身离开了宴会。

我极力用没有染到的衣裙盖住脏了的地方皇宫外萧楚辞坐在车里,我刚要上车,便被暗影拦住“殿下说了,夫人衣服脏了,不便乘车”说完马车缓缓驶去。

我强忍着疼痛一步步走回萧府,大门紧紧闭着叩—敲门并没有回应,旁边不远处的狗洞突然发出了响声。

“夫人,殿下说了,以后这个就归你了”隔着一道墙,雀影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苦笑,现在尊严一文不值,我不爬进去,他也会让人把我从这个狗洞拉进去。

低下头,缓缓从狗洞边爬过。

一日之间,我沦为南诏笑柄受尽嘲讽。

一连五六日房间外忽然传来骚动咵—房门被一脚踹开。

雀影拎着我的衣服一角,向外面拉去。

后院靠近书房的屋子,门外跪着一圈侍女,浑身都在颤抖。

“沈染呢,她人呢!”萧楚辞怒极的声音传了出来床榻上,女子梨花带雨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呜呜,殿下,我手是不是要断了”5.萧楚辞心疼的抱着她,昔日,我手被热水烫伤时他也是这样的。

“不要,楚辞”雀影将我按趴在地上,大夫拿着手中的刀不断逼近“赶紧取骨,娇娇手腕还疼着。”

他冷冷看了一眼。

我动不了分毫,大夫手中的刀子在我手上来回划动“萧楚辞!”不消一会儿,我便生生疼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房里。

手腕处一圈绷带胡乱缠绕着,微微一动就疼得要死。

『殿下对二夫人是真的好』『对啊,二夫人摔断了手,就能拿大夫人的手骨补上…』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我一时间有些恍惚,瘫坐在地上。

夜半,萧府灯火通明禁卫军将内院包围的严严实实,我走出房门,循着声音整个院子乌压压全是人,母亲和父亲站在中间。

“萧楚辞,你个小儿,你敢这么对我闺女,我已经跟天子秉明,你就等着天子降罪吧”“父亲”我被雀影按住,跪坐在地。

萧楚辞勾着笑,坐在椅子上“沈染,今晚,你眨一下眼睛,我便杀一人,你睡着了,我便杀十人”“你敢,我乃当朝第一仵作世家,受天子青睐,你岂敢放肆!”父亲充满怒气,母亲在一旁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你就看着,看我敢不敢”他一脸狂妄“楚辞求求你,不要这么对他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与人通奸…”我跪趴到他跟前,拉起衣服一角,却被他拂开。

“杀”话音刚落,一个婢女便殒了命,血缓缓晕开“再杀”又是一个半个晚上院中尸骨堆积如山,血水流满了整个院子已经剩下十人不到,父亲母亲也息了声,呆愣的坐在地上。

“萧楚辞,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我强撑着不让闭眼,可酸水止不住的向下流“看来最后这几人你也保不住了”他叹息道萧楚辞俯身对上我的眼睛“真该让你也尝尝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滋味”他又觉得无趣,摆了摆手。

刀光剑影下,院子中央已无活口。

至此,三族之内,已无至亲。

萧楚辞并不让我死,他只想折磨我。

哗—门打开一个精壮的男子走了进来,满脸邪意“你,你做什么,滚开!”他不断靠近,我身后却除了床榻便再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后退。

“殿下吩咐的,夫人既然想行闺房之乐,那便在这里建造一个青楼”他拧着笑“夫人便是花魁”话音刚落,便扑了上来。

6.“萧楚辞!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不听我解释!”门口的缝隙处,萧楚辞阴鸷的脸隐没在黑暗里,我只能看见他的衣角。

我知晓他恨我,可本就是无中生有的恨,他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萧楚辞!”我仰面躺在床上眼泪不争气的流不停我不恨他的,萧楚辞以前最疼我了天冷体寒的时候,他会整夜整夜的给我捂脚我喜欢妆花缎和蜀锦的衣物,他便和天子讨要,纵使他们并不和睦…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走到书房门外总归要跟萧楚辞解释清楚『殿下,夫人房间里已经进去过三十二人,还要继续吗』『继续,她既然敢做天子眼线背叛我,那我就要让她一步一步,身败名裂!』推门的手僵直在半空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一直以为那日的捉奸是我一时不察,所以不管萧楚辞对我做什么,我只觉得他是恨我,恨我背叛他可现在,从头到尾都是他安排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是查无实证的天子眼线多可笑我转身回到屋子里,呆坐半晌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撕开衣服,覆在我身上良久,才餍足的站起身,穿上了裤子,男人余光瞥见了什么,立马退到门后萧楚辞走进房间,转身坐在桌边,不停敲动茶杯的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来做什么”我淡淡瞥了一眼他。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做天子眼线”他张口“为什么?”自嘲的笑了两声“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问!!”我嘶吼着用手指他“为什么要等我什么都没有了才问!萧楚辞!!”他蜷缩的手紧了紧。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雀影附在萧楚辞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萧楚辞突然站起身,看着我的眼里带着疑惑和探究“明天…我再来看你”他低下的眸子略微有些躲闪。

出门的时候一脚踹开了光着上身的精壮男子。

我轻笑一声,没有明天了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他们刚走一只雀鸟停在了窗边,腿上系着一张纸条我颤抖的手拿下来,这一刻,终于到了纸条缓缓打开『任务已成,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