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将我按在墙上,手指掐住我的喉咙,力道恰好让我感到窒息却又不至于昏厥。
“怎么,五年了,我亲爱的未婚妻,你还认得我吗?”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耳膜。
我看着他左脸那道从眉骨延伸至嘴角的狰狞疤痕。
那道疤,是我当年推他坠楼时的“杰作”。
“席玖,你不该回来的。”
我艰难地开口,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彻骨的寒意。
他轻笑,唇边却不见笑意:“婚礼当天逃跑的新娘,理应付出代价。
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大手松开,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
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上面“契约”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
“签了它。”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
内容无非是让我成为他随叫随到的禁脔,要我毫无尊严地臣服于他的一切。
“如果我不签呢?”
我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眸。
他俯身,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岑汐,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不签,我会让你那个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弟弟,立刻消失。”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总有办法精准地捏住我的软肋。
最终,我颤抖着手,签下了那个屈辱的名字。
“很好。”
他直起身,脸上没有丝毫温度,“从今天起,搬进澜庭别墅。
记住你的身份。”
澜庭别墅,曾是我们挑选的婚房。
他选了那里,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曾怎样背叛他。
2.澜庭别墅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每一处装潢都曾倾注了我对未来的期盼。
如今,这里却成了我的囚笼。
席玖给了我一间最偏僻的佣人房,阴暗潮湿。
他白天很少出现,夜晚却总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用各种方式折磨我。
有时是无休止的冷暴力,他可以几天不和我说一句话,任由我像个透明人一样在他眼前晃动。
家里的佣人也得了授意,对我视而不见,甚至连残羹冷炙都懒得给我留下。
饿了,我就在深夜潜入厨房,偷一点面包。
更多的时候,他会用言语羞辱我。
“岑汐,你这副***的样子,真让我恶心。”
他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我沉默地承受。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逆来顺受,开始变本加厉。
一日,我正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胃里空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