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为绝世绣品收尾时,老公的贴身助理却故意向我泼不明液体。
身为公司总裁的老公却纵容漠视。
我的绣品被腐蚀殆尽,双手也血肉模糊,老公却在镜头前和助理眉目传情。
我求他送我去医院,他却搂着助理温柔安抚。
“巧巧都跟我说了,这都是行为艺术,你现在这样子装给谁看,没看到巧巧都哭了吗?”
等工作人员送我到医院后,医生却告诉我手就算治好了也不能再刺绣了。
我看着缠满绷带的双手痛哭出声,却看到老公和小助理登上热搜,你侬我侬。
当晚,我拨通了久违的电话:“你之前的话还作数吗?”
......顾云深推开病房门,目光冰冷刺骨。
他高大的身影占据门框,西装笔挺,眸子里没有丝毫关切。
“手上沾点红药水就哭天抢地,非要全院都来照顾你才满意吗?”
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仿佛我是个为博眼球的表演者。
“不就是绣品上泼了点颜料搞行为艺术,这能疼到哪里去?”
他踱步进来,毫不怜惜地瞥了眼我缠满纱布的双手。
“苏绣晚,我真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女人!”
泪水涌上眼眶,我咬紧嘴唇不让它落下。
“巧巧已经被逼到哭着说自己不该配合你搞这种环节,你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到了现在,他还在坚信这是我和林巧巧策划的自残式营销。
他没正眼看过我的诊断报告一眼。
没问过我一句疼不疼。
反而因为那个女人被记者围堵而指责我!
林巧巧故意将特制药水倒在我的绣品上,药水四溅,灼伤了我的双手!
那是我耗费三年心血的“凤栖梧桐”!
是代表我毕生技艺的“双面三异绣”!
如今医生说我的神经已损伤,再也无法进行精细刺绣。
顾云深见我脸色煞白,缓和了语气,手悬在我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方。
“绣晚,你别任性了,巧巧是我们工作室的未来,我有点着急很正常。”
他的声音忽然温柔,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我相信你手确实不舒服,你好好休息,这次视频已经被媒体炒热,工作室的预约单子已经排到明年了。”
在他眼里,我的痛苦只是自导自演的营销的方式。
我视如生命的技艺,不过是他事业的垫脚石。
“等你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