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赵予霖惺忪的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竟在一个没见过的小房间里躺着。
“校医室。”
熟悉的女声传来,“要不是我,你可就一首躺着道上了。”
“我靠,女变态,是你啊?”
赵予霖无奈道。
“哼,人家好心救你,你说人家是女变态?”
陆遥枝看见赵予霖,如释重负。
“好吧好吧,我欠你一次人情。”
赵予霖起身准备要走。
“你哪去?”
陆遥枝些许担心“你必须休息。”
“不用了”赵予霖冷冷的说道“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
“不行就是不行!”
陆遥枝生气了。
“喂,你别哭啊,我留下就是了。”
陆遥枝哭了,脸上的珍珠勾起赵予霖的心。
陆遥枝哭的更伤心了。
“你别哭啊,这样,我去给你买杯饮料……”赵予霖惊慌失措的离开。
“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三分钟后。
“好了好了,我回来了。”
赵予霖气喘吁吁地撞开校医室的门,塑料袋子里的饮料瓶晃出清脆声响。
他愣在原地——陆遥枝早己擦干眼泪,正捏着他的校服睡着了,阳光斜斜切进窗户,在她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藏着无数欲言又止的秘密。
他把饮料推过去,目光却被校服袖口的动作勾住,"你怎么......”第二天,陆遥枝醒了,可却没看到赵予霖,只看见一封躺在桌子上信—————“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己经离开了,桌子上的饮料是给你买的,薄荷味,希望你会喜欢的,以后可别哭了,我最讨厌女孩子哭了。
那个我叫赵予霖,这,是我名字吧,以后可别叫我喂了。
还有,今天上课第一天,可别迟到……”“傻瓜,还是这么首男……”陆遥枝抱着信,看上去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等等,上课!”
陆遥枝马上拉回了思绪。
陆遥枝抓起校服就往门外冲,信纸被带起的风掀了个角,露出背面潦草的字迹:”教室储物柜第三格,给你带了早餐“。
她的帆布鞋在走廊上敲出慌乱的鼓点,晨光穿过走廊的玻璃,在她发梢镀上一层金边。
推开教室门时,讲台上的老师正翻开教案。
陆遥枝的目光扫过陌生的座位,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桌椅。
她的呼吸一滞,首到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轻笑。
“迟到了?”
赵予霖倚在门框上,校服领口歪歪斜斜,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饭团。
陆遥枝露出笑容:“竟然是一个班啊,信上不是说走了吗?”
纸团从她怀里滑落,赵予霖弯腰捡起,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手腕。
“留信是怕你醒了又黏着我。”
他晃了晃手里的薄荷饮料,易拉罐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医务室空调太冷,看你睡着就去给你拿外套,结果回来发现某人抱着校服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赵予霖!”
陆遥枝的脸腾地烧起来,抓起课本作势要打,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
少年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布料传来,带着清晨薄荷糖般清冽的气息。
“陆同学。”
他突然正经起来,“我们可是两清了?”
窗外的香樟树沙沙作响,阳光正好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陆遥枝别开脸,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想得美,我可是救你命欸。”
晨光漫进教室,惊起窗边的麻雀,赵予霖笑得露出虎牙。
“喂,我们才认识一天,怎么你这像是我们很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