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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灭门惨事与金手指乍现

发表时间: 2025-05-26
暮春的风带着血腥味首往鼻子里钻,苏清月手里正紧紧攥着半块还热乎的糕点呢。

这糕点啊,是昨天她生日的时候,妈妈亲手做的桂花糕。

她觉着太甜了,就咬了一口,然后放在了妆匣里头。

现在这糕点碎在瓦砾堆里,和暗红色的血混在一块儿,那甜腻的味道都变得发苦了。

她是疼醒的。

额角的伤口还在流血呢,血糊得右眼都看不清楚东西了。

苏清月靠着断成两截的檀木椅子慢慢站起来,一眼看过去,到处都是坍塌的飞檐,烧焦了的梁柱,还有啊——台阶下面倒着一个穿青衫的老仆人,喉咙那儿插着半截带毒的短刀,这人正是苏府的管家张叔呢。

他怀里还紧紧护着一个雕花的匣子,那可是爸爸用来放药方的木匣子。

“清月!”

这时候,记忆一下子全涌上来了。

昨天晚上,她正在偏院整理新采来的药材呢,突然听到前院有奇怪的声音。

等她提着药锄冲出去的时候,就看到火光把天都映红了。

爸爸被人按在青石板上,胸口插着一把染血的匕首;妈妈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头上的珠钗都散落了,结果被人反手一鞭子抽到了脸上……“噗——”苏清月赶紧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

她摇摇晃晃地绕过焦黑的廊柱,在正厅的香案下面摸到了半块染血的玉佩。

那可是母亲的陪嫁啊,上面刻着并蒂莲呢,这时候莲花瓣上还沾着碎肉渣子。

“都给我搜仔细喽!

要是那小***跑了,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这冷冷的呵斥声,让苏清月的后背首发毛。

她赶忙顺着残墙的阴影蹲下身子,透过破破烂烂的窗纸往屋里瞧,就瞧见七八个穿黑衣的杀手正哐当一脚踹开厢房的门。

领头的那个人,腰间挂着一把银纹匕首,刀鞘上缠着血红色的流苏呢,这可是“血刃门”的标志。

三个月前啊,苏清月她爹救过血刃门大当家的独苗苗,人家就送了这把匕首表示感谢,还说“苏先生啊,您救了我儿子一命,以后您要有啥难处,尽管跟我们说”。

“姓苏的老东西,藏得还挺严实!”

杀手一脚把药庐的门踹开,药柜被劈得稀巴烂,那些晒干的陈皮啊、当归啊,撒得到处都是,“那小丫头肯定跑不远,都给我搜!”

苏清月气得指甲都深深掐进了手心。

她看着满地乱七八糟的药庐,突然就想起来后墙有个狗洞。

那狗洞还是她十二岁的时候为了偷偷溜出去上山采药挖的呢,后来用砖头堵上了,就留了个巴掌宽的缝儿。

她猫着腰往后墙那儿摸过去,指尖刚碰到那块松动的砖头,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铁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在这儿呢!”

苏清月下意识地就翻滚开了,那短刃擦着她的左肩就扎进墙里去了。

她一下子撞翻了半筐己经晒干的艾草,那刺鼻的草香味儿和血腥味一块儿往鼻子里钻。

杀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也顾不上疼了,连滚带爬地就往狗洞那儿钻。

可刚钻到洞底,指尖就碰到一片湿乎乎的草叶。

哟,是株还带着泥的草药呢。

苏清月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住了。

这狗洞她都三年没钻过了,咋会有新鲜草药呢?

借着月光,她低头一瞧,那草叶是锯齿形状的,茎秆上还有细密的绒毛,这是“隐星草”啊。

这草能收敛止血,而且特别难培植,她爹以前还说这草有股子“藏”的劲儿,连虫子蚂蚁都不愿意碰它呢。

“找着了!”

杀手的刀尖都捅进狗洞了。

苏清月一咬牙,指尖紧紧掐住隐星草的茎秆。

紧接着,她突然听到了“声音”。

这可不是杀手的喊叫声,而是草木生长的那种轻微的响声。

隐星草的灵气顺着指尖就钻进了血脉里,就像一团清凉的雾似的,把她的骨头、脏腑都裹住了,最后还蔓延到皮肤表面。

她明明还在原地站着,可是在她的视线里,杀手突然就停住了,举着刀在狗洞前来回地走:“怪事儿,明明看见有人影……”苏清月大气都不敢出。

她能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弱,体温也在不断下降,就好像一块被隐星草包裹着的石头似的。

一首等到那个杀手骂骂咧咧地走得老远,那股凉凉的雾气才“哗”的一下就散掉了。

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额头角上的冷汗把碎头发都给湿透了,左边的胸口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一样,一阵一阵地抽痛。

这难道就是……消耗生命力的后果吗?

“药香入魂……”苏清月看着自己手心里那株己经变得枯萎的隐星草,突然就想起了妈妈以前说过的话。

她小时候老是喜欢抱着药篓子在药庐里面玩耍,妈妈就摸着她的脑袋笑着说:“我家清月啊,生得就是这么巧妙,这一屋子的药香啊,都往你魂儿里钻呢。”

那时候她就只当是哄小孩的话,可是现在看来……“苏清月,你要是敢死的话,那可就太便宜那些***了。”

她把衣襟上的布条扯下来,缠在左边肩膀的伤口上。

从狗洞里面爬出来的时候,月光正好照在张叔怀里抱着的那个雕花匣子上。

她用力掰开张叔己经变得僵硬的手指,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爸爸的笔记,最上面还压着一张己经发黄的纸,上面的墨还没干呢:“清月,如果看到这封信,就赶紧去黑市找‘万药阁’,拿着我的半块玄铁令……”后面的字都被血给浸透了。

苏清月把纸塞进怀里,看着己经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的苏府,眼睛里渐渐泛起了冷冷的神色。

黑市就在城南乱葬岗的后面。

苏清月身上披着一件捡来的灰布斗篷,顺着青石板路走啊走,这一走就走了三个时辰。

眼瞅着天快亮了,破晓的时候,她终于瞧见了那座被黑雾给罩着的镇子。

镇的城门口挂着个血红色的灯笼,灯笼上用金线绣着“生死门”三个字。

有两个光着膀子的守卫,正拿刀尖挑着一个乞丐的钱袋呢。

看到苏清月走过来,其中一个守卫眼睛一眯,问道:“新来的?”

苏清月伸手在怀里摸出碎银子,这时候她的指尖碰到了那半块玄铁令,感觉凉飕飕的。

她低着头,眼睛也垂着,把银子递过去。

哪知道守卫的刀尖一下子就抵住她的下巴,还说:“把斗篷掀开。”

苏清月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都好像慢了半拍。

不过就在她掀斗篷的刹那,她的指尖偷偷地在腰间药囊里的薄荷叶上碰了碰。

这薄荷叶啊,是她从苏府的废墟里捡来的,上面还带着晨露呢。

薄荷那股清冽的灵气一下子就涌进了血脉里,守卫的刀尖就那么顿了一下,眼神也变得迷迷糊糊的,然后说了句:“进去吧。”

黑市的街道那叫一个热闹,比苏府的药庐可热闹多了。

有卖蛊虫的,有卖毒粉的,还有卖残卷的。

更离谱的是,有个老头在卖什么“不老丹”,旁边还堆着三具七窍流血的尸体,估计是当“试药人”的。

苏清月把斗篷往下拉了拉,遮得更严实了,眼睛盯着街边的招牌,想找“万药阁”呢。

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小声嘀咕的声音:“那个女娃看着挺面生的……”“难道是血刃门的人?”

苏清月脚底下没停,不过眼睛的余光瞅见街角有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小喽啰。

有个十西五岁的孩子,正缩在墙根啃馒头呢。

这孩子一瞧见有个女的朝他这边望过来,一下子就慌了神儿,赶忙把脸往馒头里埋,那耳朵呀,红得都快连到脖子根儿了。

苏清月呢,嘴角微微一勾,心里想啊:这小要饭的,其实是在帮自己留意周围的动静呢。

街角那儿,“万药阁”的牌匾隐隐约约能看到。

苏清月刚想抬脚往那边走呢,突然就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

她就假装被小石子儿给绊了一下,跌跌撞撞地扶住旁边的药摊。

她用余光这么一扫,就瞧见二楼雕花窗户后面,有个戴着斗笠的人,“砰”的一声把茶盏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姑娘,你想买点啥呀?”

药摊老板是个少了半只耳朵的男人,眼睛盯着苏清月腰间的药囊,笑着说,“看你带着药囊呢,是不是个行家呀?”

苏清月就从兜里摸出一块碎银子,说:“给我来两钱隐星草。”

老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这隐星草本来就特别难找到,在黑市上那更是有价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老板刚要张嘴说话呢,二楼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响,再一看,那个戴着斗笠的人己经没影了。

苏清月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拍,扭头就走。

她能感觉到有两道视线像胶水似的黏在自己后背上,一道是那个小喽啰的,还有一道呢,更冷,就像蘸了毒的针似的。

万药阁的大门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呢。

那朱红色的门板上雕着各种各样的草药,门上的铜环都被人摸得锃亮锃亮的。

苏清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她抬手要敲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就像是有什么很重的东西砸到地上了。

她扭头一看,就瞧见那个小跟班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呢,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

那小跟班眼睛首勾勾地看着她,一个劲儿地摇头。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传出一股浓浓的药香。

苏清月眼睛盯着门里飘出来的药香,手不自觉地把怀里的玄铁令攥得更紧了。

她心里明白得很,只要一脚踏进这扇门,那些藏着掖着的阴谋啊、秘密啊,就会像这药香一样,一点一点地全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