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不和公子睡主屋?
我摇头。
本是无情缘,何求郎心怜。
我只要持正守心,掌好中馈,不愁这日子过不好。
4
张延青一病就是半月,他把自己关在屋子,刻苦准备科考,想一举中第让清兰后悔。
可若那幻象是真的,那张延青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官运。
我存了这个心思,比他还刻苦,日日在账房拨算盘、理经济,账房先生都没我快。
老账房抚着长须,拿着那一叠账本不禁感叹。
夫人若为男子,京城巨富之中定有夫人之名。
听到此,我好奇问: 先生见多识广,天下如此广大,竟没有女子经商的吗?
这个自然是有,江南淮扬一带,商户家若是独女,也培养着做些生意,所以抛头露面的不在少数。
见我怔然,老账房转言笑道: 不过啊,都是些江湖女儿,夫人诗书礼仪出身,日后自有荣华富贵,用不着经历那些风尘的苦。
话音刚落,门廊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跟在张延青身边的小厮愁着脸,急声道: 夫人,公子和人打起来伤了手
我一时愣住。
后日可就是会试了。
5
我快步跟着小厮到了主屋,却见大夫站在门外。
管家在外头急得转圈,见我来了,如见救星。
哎呀夫人您说这可怎么办,公子倔性犯了,不肯治伤,非要您家五妹妹来看他才肯开门。
原来是为清兰。
小厮说,张延青听闻清兰已经嫁人,心如刀绞,晚上和朋友在春风楼借酒消愁,恰巧撞见在街上买马的渊奴。
情敌相见,都是窝着一肚子的火,话没说几句就互殴起来。
渊奴生母是凉州舞妓,混着胡人血脉,体格悍然,哪里是张延青这样的文人能打得过的。
那渊奴也是个狠戾的,专挑张延青的右手打,就想废了他的前程。
而清兰看到后,不顾惜往日未婚夫便罢,还一脸崇拜地恭维渊奴。张延青当时连反抗都忘了,只是怔怔望着他的心上人。
痴儿我暗暗摇头。
管家还在旁等着我拿主意。我略一踌躇,让几个壮实的小厮把门拆了,绑着张延青给大夫治伤。
这还是我和他新婚以来初次相见。他形容憔悴,一双眼睛深坑凹陷,死水般寂然。
我终究不忍。
小时候在黄州,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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