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松溪给我梳洗时,我通身散架般痛着,眼睛都抬不起,想起昨夜折腾到很晚,我多次想闭眼,容柯却不准,换着法子逼我清醒。
甚至将我压箱底的鱼戏水图拿出来,诱哄我指着,我不愿,容柯往往会用行动告知我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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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溪给我盘着发,忽地惊异道:娘娘,您这脖颈怎么了?
我看不清,却能稀奇地想出肌肤的模样,因为新婚夜后的第二天也是这样的。
白雪红梅,处处生莲。
我疲倦至极,只好昧着好心骗她:夏季天气闷热,蚊虫叮咬的,身上也好多呢。
松溪惊愕一声,便没声音了。
熟悉的龙涎香倏然而至,容柯垂着眼睫望向镜中女子,略显粗糙的手掌摩挲我嫩白的脖颈,肌肤很快泛起层层痒意。
我不舒服地蹙眉:殿下怎么来了。
他不答反问我: 起这么早是去做什么。
这是规矩,我试图清醒些,告知他:教导嬷嬷说过的,夫家在不懒觉。
冰冰凉凉的膏体缓缓覆上我肌肤,力道很是轻柔,正舒服着,就听容柯说:困便睡,本宫这里没那么多讲究。
是在给我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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