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野草。
原生家庭一直都是扎在我心头的刺。
周扬明明是知道的。
可他现在却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讲笑话般讲了出来。
这一刻,我好像又听到了丧尸乌鸦的嘲笑:
傻姑娘,傻姑娘
柳芸捂着嘴笑: 班长,别这么说啦,黎黎也是女孩子,女孩子都爱撒娇的。
周扬终于舍得抬头看我: 江黎,你要是真的很疼就先休息,等稍微晚点再去拿药。
我摇头拒绝: 不去。
周扬怔了怔,眉头蹙了起来:
江黎,听话,都末世了,还学什么小姑娘撒娇啊。
而且我们这里只有你力气最大,能把丧尸抡倒。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周扬的语气变为温柔:
我知道我的黎黎是个好女孩,不会见死不救的。
望着他的眼睛,我忽然觉得十分疲惫。
说不上是身体上的累,亦或是心累。
我打了个呵欠: 今天不去,明天不去,以后都不会去。
周扬,这会儿我就把话说清楚了。
找物资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以后要么轮流出去,要么自个儿找自个儿的。
说完,我不再理会周扬发黑的脸色,自顾自走到角落,扯开一张折叠椅准备睡觉。
偏偏柳芸像只嗡嗡叫的蚊子一样烦人:
黎黎,你能不能别睡我的床啊?我有洁癖的。
我看了看折叠椅,反问道:
我们这儿总共个人,折叠椅只有六张,当初不是说好了轮流睡吗?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柳芸咬着下唇:
江黎,你是不是因为我跟班长走得太近生气了,故意跟我过不去呀?
我跟你保证,我和班长清清白白,单纯是因为那天我为了拉他一把,扭伤了脚,他才多照顾了我一些,你不要乱想。
如果你还气不过,我可以跟你道歉。
你又没错,道什么歉?周扬把她护在身后,好像怕我欺负她似的,江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自私了?柳芸因为我才受的伤,我做不到不管她。
你能不能别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只有心眼不干净的人,才会看谁都觉得脏。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嗡嗡叫,吵得我太阳穴都突突地疼。
算上刚才偷听的那遍,这是周扬第二次嫌弃我脏。
我忍不住鼻头发酸。
高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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