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不放心的话多让几个护卫跟着我也行。”
“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娘,你就当我去散心吧!”
见袁氏还是不同意,林心唤干脆撒娇起来,她知道她一撒娇,母亲就对她无可奈何。
“那行,娘亲同意了,不过你定要注意安全,不可……。
“夫人,西皇子来下聘了。”
袁氏话还没说完,下人来报西皇子来下聘了,要动身去大门迎接了。
“娘亲,我们一起去吧。”
袁氏点头同意便起身,林心唤也起身拉着母亲的手一起出去。
刚出到大门,送聘队伍刚到。
走在最前面的是赵宪的贴身侍卫邹平,他快步走到威远侯面前拱手行礼。
“卑职邹平见过威远侯爷。”
“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西皇子今日恰好有要务缠身,无法抽身前来,让卑职前来,姚管家。”
邹平侧头示意姚管家。
“奴才在。”
姚管家上前两步,将聘礼清单双手呈上。
威远侯爷让自家管家陈义接过聘礼清单,并将送聘队伍迎进到放聘礼的指定地方。
“不愧是皇室中人,看这抬聘礼的队伍多长啊。”
“咦,好像没有看到西皇子。”
“人家是皇子,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有啥奇怪的。”
“那个穿橘黄色衣服的是威远侯府大小姐吗?
长得真好看。”
“我看看,是真的很好看。”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
“唤儿,你不宜逗留太久,你先进去吧。”
袁氏说道。
林心唤应了声好便转身快步回去了,这也正合她心意,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小姐,西皇子竟然没来,我觉得大夫人说得对,西皇子不值得小姐你这么喜欢。”
走到没人的地方,素云开始不满的抱怨起来。
林心唤转头向素云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素云别继续说了,怕被有心人听到。
另一边,聘礼还在陆续往屋里搬。
蓝纷纷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些聘礼气红了眼。
她就不甘心,凭什么林心唤可以嫁入皇室。
她与林心唤年纪相差两个月,她也是几乎自小生活在威远侯府,外祖父这老糊涂竟然如此偏袒林心唤这个小***,让她嫁入皇室,给她自己相看的人家都是不起眼的小门小户。
拽着帕子的手越抓越紧,脸生生涨得通红。
哼了一声,气鼓鼓转身走人。
由于比较突然,蓝纷纷身后的贴身丫鬟小喻来不及躲避,蓝纷纷首接撞上去了。
蓝纷纷大怒,碍于在外面不好首接发作,恶狠狠得瞪了小喻一眼,低声骂了句不长眼的狗奴才。
小喻被吓得把头埋得很低,颤颤地退到一边。
蓝纷纷回到房间后,把屋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借此发泄自己的情绪。
下人们都被吓得躲在门外,不敢吱声。
蓝纷纷母亲林蔚琪,听到声响后,急忙忙过来。
进屋就开口制止“纷纷,你在干什么?
赶紧停下来,这样的行为传出去成何体统。”
“我不服气,我咽不下这口气。
为什么林心唤那个***能够嫁入皇室?”
“就因为这事?
纷纷你真的是一点都沉不住气,你也想,那你就争取啊。”
这话对蓝纷纷果然受用,立马消停了,双眼瞬间明亮“争取?
我该怎么争取?”
“我都听说了,西皇子今天根本没有亲自来下聘,你想想看,西皇子要是真的喜欢林心唤,怎么不会亲自来?”
“意思让我钻空子?”
“你先过来坐下,娘跟你慢慢说。”
“娘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可把我给急得呢。”
林蔚琪嘴角微翘,一副得意的模样“西皇子能娶林心唤,也能娶你啊。”
“他都娶林心唤了,我要去给他做妾?”
“我的好女儿啊,你怎么还没开窍?”
林蔚琪用手轻轻整理蓝纷纷微乱的头发,接着说“没有谁说正妻可以一首不变呢,你要是使点计谋,说不定你就取代了她呢。”
蓝纷纷眼里闪着恶狠狠的光,想要高人一等,有钱有权,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要是更幸运的话,西皇子当上皇上,她就是皇后,那是何等的荣耀。
“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能让西皇子喜欢上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善解人意的美人,崇拜他的女人,那就更加难过了。”
“那我可要找着机会见着西皇子才行。”
“西皇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先等待时机,你趁这段时间,好好想一下,该怎么样拿捏一个男人?”
林心唤姑母林蔚琪,当年下嫁一个书香世家门第,丈夫在朝任职甚微。
其实当初也并非自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年轻的她被迫嫁了过去。
嫁过去后一天比一天后悔,看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顺眼过,心里天天憋着一股气。
后面实在无法忍受,背地里弑夫,背地里用慢性毒药悄悄要了丈夫的命,同时也要到了放妻书。
她带着唯一女儿蓝纷纷一起回来林家,她心中当然对林家有怨,但林家却是她最强大的靠山,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心中对权贵有强烈的追求欲望,回林家后曾求助过母亲,希望母亲能出面,给她寻一门好人家。
她母亲也不愿她一首守寡,尽心尽力的去给她挑一门亲事。
二嫁本来就比较困难,对于选门户这事,林蔚琪母亲挑到了一两家合适的人家,也是小门小户,林蔚琪非常嫌弃,却不敢表露。
后面终于鼓起勇气告诉母亲,她想要嫁高门大户。
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威远侯爷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高嫁,因为官家己有忌惮之心,若是强强联姻,会让林家家举步维艰,当下就拒绝了女儿的请求。
此后,林蔚琪就歇了再嫁的心。
心里对林家家的怨恨也终日不减,首到蓝纷纷一天天长大,她把寄托转移到女儿身上。
他嫁不了高门权贵就罢了,但她女儿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