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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策划来原神是真的吗

智障吧聚调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崩坏三策划来原神是真的吗》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智障吧聚调走”的原创精品阿泉布洛妮娅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阿泉觉自己作为曾经执掌空间权能、响彻一个时代的“空之律者”、“空之女王”,如今沦落到被一个煮饭的(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芽衣的饭确实好吃)赶出家实在是律者之事情其实没那么严芽衣只是叹了口用她那把能斩出雷霆的太刀如今却沾满油烟的指了指门说:“阿你不能总是这出去走走哪怕……只是找个工”语气很温但态度很坚一同投来赞同目光还有旁边安静看书的希以及头也没...

主角:阿泉,布洛妮娅   更新:2025-11-11 01: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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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觉得,自己作为曾经执掌空间权能、响彻一个时代的“空之律者”、“空之女王”,如今沦落到被一个煮饭的(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芽衣的饭确实好吃)赶出家门,实在是律者之耻。

事情其实没那么严重,芽衣只是叹了口气,用她那把能斩出雷霆的太刀如今却沾满油烟的手,指了指门外,说:“阿泉,你不能总是这样。

出去走走吧,哪怕……只是找个工作。”

语气很温柔,但态度很坚决。

一同投来赞同目光的,还有旁边安静看书的希儿,以及头也没抬、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的布洛妮娅。

于是,西琳,不,阿泉,就这样被一种名为“温柔关怀”的暴力,推出了那个温暖、舒适,可以让她终日像只懒散的猫一样瘫着的安乐窝。

初秋的风己经带上了些许凉意,吹在她有些单薄的家居服上。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周围是行色匆匆的人群,每个人似乎都有明确的目的地,唯有她,像一颗被遗弃在轨道之外的星球,茫然地漂浮着。

委屈、不甘,还有一丝对被窝的强烈眷恋,让她那双曾经闪烁着毁灭光芒的金色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抽了抽鼻子,努力不让那点水汽凝结成泪珠掉下来。

“想我当年,举手投足间便是虚数空间展开,贝纳勒斯呼啸而至……如今,竟要为了一点所谓的‘生活费’,在这种凡俗之地……”她嘟囔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小腹。

确实,和当年那个纤细矫健、充满毁灭美感的身姿相比,现在的自己圆润了不少。

芽衣的投喂太过精准且无法抗拒,希儿的点心总是恰到好处,布洛妮娅虽然不说话,但偶尔递过来的高能量零食也从没断过。

“这不是胖!”

她在心里对自己强调,“这是……这是能量在和平年代的另一种储存形式!”

话虽如此,当她路过一家光洁如镜的橱窗时,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倒影中的自己——一头缺乏打理的微乱白发,一身与时尚街区格格不入的卡通图案睡衣,以及一张因为宅家过久而显得过分白皙、甚至带着点婴儿肥的脸。

完蛋了。

真的变成一只家养的白毛仓鼠了。

哪里还有半点空之女王的影子?

悲伤逆流成河,她几乎要蹲在路边画圈圈了。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惊喜,甚至带着点夸张戏剧感的声音炸响在她耳边:“啊呀——!!!”

这声音极具穿透力,让阿泉猛地一激灵,仿佛回到了被女武神小队包围的战场。

她下意识地想调动权能,却发现体内空空如也,只有因为久坐而有点酸痛的腰在发出抗议。

紧接着,一道迅捷如风的身影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一个飞扑,精准地“刹停”在她面前。

来者是个子娇小的女性,顶着一头精心打理的栗色短发,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红色眼眸,此刻正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扫视,闪烁着发现稀世珍宝般的光芒。

“宝贝!

别动!

对,就保持这个表情!”

矮个子女性——后来阿泉知道她叫“花姨”——激动地绕着阿泉转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这迷茫中带着一丝高傲,委屈中透着一股不屈的眼神!

这浑然天成的家里蹲气质与潜在的王霸之气!

完美!

太完美了!”

阿泉懵了。

她被人用很多词语形容过,“恶魔”、“律者”、“敌人”、“需要被拯救的孩子”……但“家里蹲”和“王霸之气”这种组合,还是头一遭。

“你……你是谁?”

阿泉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保持着警惕。

虽然力量没了,但女王的架子不能倒……至少不能倒得太彻底。

“我?

我是你的星探,你的伯乐,你通往璀璨星途的引路人!

叫我花姨就好!”

花姨双手合十,笑容灿烂得晃眼,“小姑娘,有没有兴趣演戏?

我手头有一个角色,简首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花姨的办事效率,高得让阿泉一度怀疑她是否也掌握着某种空间权能。

几乎是在她被半推半就带到那个号称“全城最专业选角工作室”的第二天,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通知她角色定了,让她尽快来公司熟悉人物和剧本。

过程顺利得有些诡异。

阿泉甚至没看到其他竞争者,只是在花姨的陪同下,在一个满脸堆笑、自称导演的男人面前,按照要求念了几句台词,摆了几个姿势——姿势是花姨临时教的,带着点僵硬的“女王范儿”——然后,事情就这么定了。

“看吧!

我就说你是天选之子!”

花姨比阿泉本人还要兴奋,用力拍着她的后背,差点让她把早上芽衣特意做的爱心煎饼吐出来,“伊卡洛斯!

非你莫属!”

于是,今天,阿泉就坐在了这间宽敞明亮、空调温度打得恰到好处的专属休息室里。

手边是冰镇好的西瓜,鲜红欲滴,散发着清甜的凉气。

而她面前厚重的实木桌子上,摊开着一本装帧精美的剧本,封面上是几个飘逸的艺术字:《天降之物》,以及她的角色名——伊卡洛斯。

她拿起一牙西瓜,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甘甜的汁水在口腔中迸射,暂时驱散了心头那点不真实感。

她一边咀嚼,一边用还沾着点西瓜汁的手指,翻开了剧本的人物设定页。

“伊卡洛斯,战略用万能天使,代号‘α’。

粉发绿瞳,性格三无(无口、无心、无表情),拥有极高的战斗力……三无少女?”

阿泉含糊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困惑。

她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对应的形象,最终,布洛妮娅那张总是没什么波澜的精致小脸浮现了出来。

“哦……就是像那个小不点以前那样,没什么表情,话也少的样子?”

她撇了撇嘴。

这似乎……并不难。

按照自己平时那副对什么都爱答不理、懒得搭理的状态来演就行了嘛。

毕竟,冷酷,可是她的老本行。

她的目光继续向下扫去,当看到 “曾毁灭过多个文明世界”、“拥有空之女王称号”、“其力量被视为天灾般的终极武器” 等描述时,她拿着西瓜的手微微顿住了。

一股极其熟悉,却又隔着一层毛玻璃般的模糊感,悄然涌上心头。

毁灭文明……战力天花板……空之女王……这些词汇,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了她记忆深处一扇紧闭的门扉,发出“咔哒”一声令人牙酸的异响。

曾经,她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贝拉……阿加塔……阿芙罗拉……加莉娜……几个名字毫无预兆地,如同沉入深海的碎片,挣扎着浮上了意识的表面。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紧,呼吸微微一滞。

那是她的朋友,是她在那冰冷、绝望的实验室里,仅有的、相互依偎着汲取微薄温暖的伙伴。

她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实验体。

她们共同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怀揣着对人类的刻骨仇恨,最终,也一同迎来了……消亡。

除了她。

她们都死了,死在了那场名为“实验”的屠杀里,化为了她力量觉醒的祭品,也化为了她灵魂深处永不愈合的裂隙。

那么,然后呢?

然后,她成为了律者,向人类举起了复仇的屠刀。

她记得那些在崩坏能洪流中哀嚎、消散的生命,数以千万计的平民……那些曾经被她视为蝼蚁,肆意践踏的存在。

金色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一种迟来的、冰冷的重量压在了她的心口。

那是罪孽的重量。

本应赎罪的……不是吗?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悄然啮噬着她的内心。

为什么自己后来没有走上那条荆棘遍布的赎罪之路?

为什么……反而过上了如今这种,躺在芽衣的沙发上,吃着希儿的点心,为了一点生活费而被赶出来找工作的、没心没肺的米虫生活?

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升腾起来。

她凭什么可以在这里安然地吃着西瓜,扮演着另一个“空之女王”,而将那些因她而逝去的生命,连同她最亲密的伙伴,都遗忘在脑后?

她努力地回溯着记忆的链条。

她记得自己彻底失去了空之律者的力量。

那是一种抽离感,仿佛某种与生俱来的器官被硬生生剥离,身体和灵魂都变得空荡荡的。

她把力量交给了……琪亚娜。

那个曾经总是吵吵闹闹,像阳光一样刺眼的白发女孩。

是的,交给了她。

这似乎是一个关键的转折点,一个时代的落幕。

但是,然后呢?

记忆在这里,出现了一片巨大的、令人不安的空白。

就像一本厚重的史书,被人粗暴地撕去了至关重要的几页。

她努力地集中精神,试图穿透那层迷雾,看清“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是如何从那个与琪亚娜对峙的战场,一步步变成今天这个“阿泉”的?

这中间的过程,充满了断层与模糊的剪影,她似乎经历过漫长的沉睡,似乎有过一段漂泊不定的时光,似乎……被什么人收留、照顾过?

但具体的情形,人物的面孔,事件的脉络,全都像浸了水的墨迹,晕染开來,模糊不清。

是谁撕掉了她那几页记忆?

是她自己出于某种保护机制而选择性的遗忘?

还是……某种外力的干预?

她放下啃得只剩下青白色瓜皮的西瓜,怔怔地看着自己沾着黏腻汁水的手指。

这双手,曾经撕裂空间,召唤陨星,沾染了无数生命的鲜血。

而现在,它只是在为如何擦干净西瓜汁而显得有些笨拙。

伊卡洛斯……另一个空之女王。

一个被制造出来,最初只为战斗和毁灭而存在的兵器,却在与主人的相处中,逐渐萌生了心,学会了感情。

那么自己呢?

西琳,那个承载着痛苦与仇恨的律者,似乎己经随着力量的移交而逝去。

活下来的是阿泉,一个被芽衣、希儿、布洛妮娅(尽管后者总是面无表情)接纳进日常生活的问题房客。

这算是一种……新生吗?

还是说,只是一种懦弱的逃避?

她不知道。

那被撕去的几页记忆,或许就藏着答案。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打断了阿泉纷乱的思绪。

花姨探进头来,脸上依旧是那副活力西射的笑容:“宝贝儿,看得怎么样啦?

造型师准备好了,我们先来试装定个造型哦!”

阿泉抬起头,金色的眼眸中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迷茫与沉重。

她看着花姨,又低头看了看剧本上伊卡洛斯的画像,那个粉发绿瞳、眼神空洞的人偶。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翻涌的过往暂时强行压下。

“来了。”

她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走向门口的步伐,却比来时,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沉重。

试装的过程,像一场短暂而奇异的梦。

当造型师将那顶柔顺的粉红色长假发小心翼翼地戴在阿泉头上,又为她戴上那副能将金色瞳孔转变为森林般幽绿的定制美瞳时,休息室里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惊叹。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

飞扬的粉发,空洞的绿眸,配上阿泉本身因为宅家而显得有些圆润、因此削弱了攻击性反而增添了几分“人造物”般钝感的白皙脸庞,竟真的与剧本中那个“空之女王”伊卡洛斯有了七八分的形似。

连花姨都激动地拍手,绕着圈地拍照,嘴里念叨着“完美!”

“这就是我要的感觉!”

“票房稳了!”。

阿泉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却有些复杂。

这身装扮像一层铠甲,将她熟悉的“阿泉”包裹了起来,同时也像一把钥匙,再次试图撬动那些她不愿或无法触及的记忆。

她努力按照导演的要求,摆出“茫然”、“顺从”以及偶尔流露“强大力量”的表情。

过程有些磕绊,她习惯了首来首去的眼神,不太会演绎那种细腻的、内心逐渐产生情感变化的层次感。

导演似乎有些微词,但花姨力排众议,一口咬定“这就是角色需要的懵懂与潜在力量感!”

就在阿泉以为,这种穿着别扭服装、戴着不透气美瞳的生活可能要持续一段时间时,变故来得和她得到这个角色时一样突然。

那是在初步定妆照拍完的第二天下午,阿泉正被花姨拉着,在公司的休息区,试图理解所谓“演员的自我修养”。

花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走到一边接听。

阿泉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公司提供的、味道远不如芽衣做的水果挞,听着花姨那边的通话。

起初是热情洋溢的“是是是”、“王导您放心”,但渐渐地,花姨的声音低了下去,语气中的热情像退潮一样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然后是压抑着的焦急,最后,只剩下一种无奈的妥协。

“王导,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阿泉她真的很合适……形象我们都定了……是,我知道……但是……”断断续续的词语飘过来,阿泉戳着水果挞的手慢了下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沿着她的脊椎悄然爬升。

电话终于挂断了。

花姨转过身,脸上那精心构筑的笑容己经崩塌,只剩下满满的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她走到阿泉面前,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个……阿泉啊……”花姨搓着手,眼神飘忽,“有个……嗯,突发情况。”

阿泉抬起头,绿色的美瞳让她此刻的眼神看起来更加空洞。

“导演那边……请来了一位……特别嘉宾。”

花姨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是……是曾经主演过《魔法少女小圆》那位国民级演员,鹿目圆小姐的扮演者……她,她表示对伊卡洛斯这个角色很有兴趣,而且……她愿意带资进组……”花姨后面的话,阿泉有些听不清了。

只捕捉到一些零碎的词语,“影响力”、“票房保证”、“不可抗力”、“实在是抱歉”……最终,所有的话语都汇聚成一个清晰而冰冷的事实:她的角色,没了。

那个她刚刚开始熟悉,甚至在心里己经隐隐与之产生某种共鸣的“伊卡洛斯”,不再属于她了。

被一个名气更大、更有“价值”的演员,轻而易举地取代了。

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给她任何展示或争取的机会。

就像随手拂去一粒尘埃,她这个刚刚被发掘出来的“天选之子”,转眼就成了可以被随时替换的备选项。

花姨还在努力解释,试图安抚,并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信封,塞到阿泉手里。

“这是……按照合同,给你的违约补偿。

虽然不多,只有三百块……但也是公司的一点心意。

阿泉,你别灰心,以后有机会花姨一定再……”阿泉低头,看着手里那个薄薄的信封。

三百块。

这就是她这场短暂演艺生涯的全部价值。

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质问。

只是沉默地,将信封攥在手里,然后站起身,走向化妆间。

她动作有些缓慢,但异常平静地摘下了那顶粉色的假发,取下了那副让她视野都变得陌生的绿色美瞳。

镜子里,又变回了那个白发金瞳、穿着不合时宜家居服的阿泉。

刚刚的一切,仿佛真的只是一场短暂的、不真实的梦。

她走出公司大门,没有回头。

花姨在身后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橙红,与阿泉此刻内心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她攥着那个装着三百块的信封,沉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车流如织,人声嘈杂。

这个世界依旧忙碌而充满活力,与她无关。

三百块。

能做什么呢?

大概够买很多个西瓜,或者让芽衣做几顿丰盛的大餐?

但这笔钱,更像是一个讽刺的符号,标示着她在这个“正常”社会里的价值——如此微不足道,可以被轻易量化,也可以被轻易剥夺。

她曾经是律者,是文明的天灾,她的存在本身就能定义价值——毁灭的价值。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连一份扮演“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的失业人员。

被赶出家门时,是委屈和不甘。

而现在,是一种更深沉的茫然。

那被撕去的记忆,那缺失的“然后呢”,此刻变得更加沉重。

她是谁?

西琳?

阿泉?

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无处安放的幽灵,偶然闯入了别人的生活,却连扮演一个虚构的角色都显得如此力不从心。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孤单。

回家的路,似乎比出来时,更加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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