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芸落这几天在家闷不作声,她娘怕她憋出病就让红翠拉着她去自家的胭脂铺和首饰店逛一逛。
华父这十多年经商一跃成为京都首富,整个京城都是他们华家的产业。
华芸落和红翠来到胭脂铺正瞧见对面布庄的阿康叔打理车队准备出发。
华芸落走过去弯腰行礼:阿康叔,您又要去苏州吗?
阿康叔点点头:自从顾大夫人给老爷联系了苏州丝绸后咱这布庄里的丝绸供不应求。
也别说,这些年要不是老爷帮衬着那顾夫人,顾夫人一个女人家带着俩儿子难以过活。
华芸落道:顾大娘也是个聪慧的女人,就算没有父亲帮衬也会将两位哥哥教育成人的。
阿康叔道:小姐你不知道寡妇难啊!
我听说顾夫人到了她娘家哥哥那,她那个嫂子根本就不待见她们母子。
若不是老爷不放心派人过去探望她们,她们母子三人还待在破庙里靠乞讨为生呢!
老爷好心给她们买了房子又给那顾夫人开了个绣坊才有了如今。
见华芸落没有说话,阿康叔接着说道:小姐莫要担心,不好的事都过去了。
如今顾夫人也算苦尽甘来生意做的不错。
现在绣坊交给了那顾时年,他们顾家在苏州也算数一数二的富商。
可就一样这顾时年看着不着调简首就是个纨绔子弟……华芸落抬起头来,阿康叔连忙闭嘴:对不起小姐,瞧我这张破嘴!
华芸落摇摇头突然问道:时蕴哥哥现在好吗?
“顾时蕴啊!
您还别说,这顾时蕴和顾时年虽一母同胞但性情却不同。
顾时蕴沉稳性子冷,不像顾时年那般嬉皮笑脸。
他啊不知道怎么得到国师的赏识在国师身旁当管事呢,说起来也算个官呢。”
“国师?”
阿康叔道:小姐久居深闺不知道,那国师大人通过去知未来,能祈雨化瘟疫,是个神人呢!
华芸落点点头:世上居然有如此能人。
也是,伴君如伴虎,时蕴哥哥做的对。
阿康叔摇摇头:当初老太爷要是将小姐许配给时蕴少爷就好了。
那个顾时年真是不配咱们小姐。
华芸落没再说别的,只是弯腰道:阿康叔一路顺风。
阿康叔看着华芸落的背影叹了叹气:哎,真是好女配不得好汉。
可惜了我们家的小姐。
阿康叔的老婆走过来拍了拍他:阿康,你莫要胡说,你看看小姐一脸忧愁的样子。
我听说咱们小姐本来就不想嫁给那个顾时年你这一说小姐岂不更是为难?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别说两家的婚约是两位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
就算是苦果小姐也得咽了!
全京都都知道小姐与那顾家老二时年婚约,若此时弃婚,传了出去咱们小姐还如何再嫁?
阿康叔一拍脑门:哎呦都怪我这破嘴,夫人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想到?
“你那张嘴就跟你姥姥的棉裤腰似的,松松垮垮没个把门的!
我看你惹出祸端就老实了!”
“哎,我这也是为小姐抱打不平。”
“还需你担心?
以咱们老爷的势力就算他顾时年再风流和咱们小姐成婚后也得安分守己!”
阿康叔点点头:这倒是,我听说那顾大娘也要回来住了。
“顾夫人要回来了?”
“可不是,听说那个顾时蕴和国师大人回京都,想必是回来京都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