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咖啡馆里，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你能找到更好的人，张莉。
"这是他第三次拒绝我了。
我盯着眼前的男人，他脸上挂着那种我最讨厌的笑容——怜悯中夹杂着高高在上。
"说得好像我真的在乎似的。
"我将合同推到他面前，"只需要你签字，不需要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他拿起合同，翻了两页，没有立刻签字。
"五百万，就因为我们睡过？
这买卖太亏了。
""不是我让你在床头安装摄像头的，曹总。
"我冷笑，指甲敲击桌面，"只是正好捡到了它。
"他的面色变了，手中的钢笔停在半空。
"你在威胁我？
""商业谈判而已。
"我不看他，低头整理红色指甲，"或者你想让整个商业圈知道，你有多奇特的床上癖好？
""以为自己是第一个用这招的女人？
"他忽然笑了，在合同上随手涂了几笔，"签好了，我的秘书会转账。
"我拿过合同，却发现这***只在角落画了个叉。
猛地抬头，正对上他讥讽的目光。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身败名裂。
"他轻声说，"但我好奇你能走多远。
""这不是你第一次低估我了。
""记得上次在首尔，是你求我别走的。
"一阵沉默。
我握紧拳头，咬住下唇。
和他见面果然是个错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
"合同我改天再来拿。
"我起身，拎起包就走。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说真的，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们甚至不熟。
"我挣脱他的手，没有回头。
"记性不好是种病，曹总。
早点治。
"走出大楼，我站在马路边深呼吸。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需要你帮忙。
"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男声："让我猜，又是曹宇？
""事情比想象的复杂。
"我望向高楼，他或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需要更多信息。
""你知道我的条件。
""这次不一样。
""对你来说每次都不一样，对我来说每次都一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冷，"我不是你的备胎，张莉。
""你明知道我和他之间——""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你从来不说实话！
"他突然爆发，"三年了，你就像个幽灵，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出现！
"我闭上眼，胸口被重击了一下。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