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接我来医院了,一直守在手术室外,守到晚上,可是妈妈不争气,没能睁开眼睛。
他哭的那么伤心,我就在他身边急的团团转,可他看不见我。
我好想抱住他,跟小时候哄他一样让他别哭。
川川很努力了,虽然没有像他爸爸期望的那样成为一名科学家,可他画的画被很多人喜欢,下半年还有个展要在意大利开。
我坐在他身边,抬头看晚上的星星,像小时候哄他一样给他唱歌。
他听不见,可我觉得好像这样,他就知道妈妈在他身边了。
……
我是突然被一阵风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的。
死后灵体的感官真的很奇妙,我一边能感知到我死后医院里发生了什么。
一边又来到了羌白柳开会的那个会场。
他那个会,应该会持续七天。
西装革履的男人很容易就成为全场的焦点。
年轻,英俊,履历说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实说起来,羌白柳这个人,大概从小到大都是焦点。
大学的时候,喜欢他的女生就如过江之鲫了。
那个年代,还稍保留一点传统思想,就有女生明目张胆地追到他宿舍楼下。
每次他都以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看着人家。
套着最普通的白色衬衫,胳膊夹着课本,克制而疏离地垂头看人: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
话却分外不留情面。
许多男士洋洋自得的受欢迎,对他来说不过是单纯的困扰。
他那时候,拿国奖已经拿到手软了。
老师的口中常常会蹦出他的名字,那时我是仰着头看他的学生之一,最边缘的那种。
我只敢在出食堂时偷偷窥见他衬衫的一角。
羌白柳绝对不知道在跟他相亲之前我已经暗恋他三四年了。
我也绝对不会知道毕业三年后。
家里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就是他。
我不会有喜欢的人。
这是羌白柳见我第一面,跟我说的话。
如果硬要说喜欢,我喜欢做实验,算术——总之和人不沾边。
他轻皱眉头,即使这样,依旧挡不住耀眼的好看。
他简洁明了地阐述自己。
我们不是在谈论爱情。
我们只是在确保有一个后代,你能理解吗?
……
其实那时候,羌白柳说的好清楚了。
是我觉得我可以接受,是我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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