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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5

侯府世子偶见厨娘,惊鸿一瞥,情根深种,竟与自幼相伴的公主决绝。那公主尊贵娇纵,

岂会善罢甘休?厨娘,温软一笑:“公主可想吃些桃花酥。”1.京城。

“听说这家酒楼特别好吃。”小姐公子们纷至沓来,熙熙攘攘。或窃窃私语,或举目展望,

皆打量这座最近名声鹊起的酒楼——福轩楼。彼时,酒楼大门紧闭,那诱人的香味,

却透过缝隙悄然溢出。噼里啪啦的锣鼓声骤然响起。只见一名身形富态,脸庞圆润的掌柜,

满脸笑意,推开楼门而出,声如洪钟道:“今日与往昔殊异,

我福轩楼的厨娘文昌姑娘将亲自下厨掌勺,这位姑娘,实乃我酒楼菜品之创制者也。

然席位有限,仅供百位贵客,先到先得。”萧然立在楼外,身姿高大挺拔,周身气息沉肃。

身形若屏,隔绝周遭人潮之喧嚷,众人见状,不自觉的为其让出一方空地。此番前来,

乃因公主殿下撒娇缠闹,非要这楼中美食不可。萧然满心无奈,值事一毕,便匆匆赶来,

只为打包些吃食。掌柜见状,面露微笑,马上殷勤相迎,引他入了酒楼大厅。行至半途,

萧然忽止。抬眸间,只见一女子,眼神妩媚中透着清澈,长发随意束起,面容仿若仙子临世,

身姿婀娜,仪态万千。萧然见状,刹那间仿若失了魂魄,呆立当场,目不能移。

文昌不经意间抬眸,目光轻掠,见是闻名京城的小侯爷,嘴角随即勾起一抹笑意,微微福身,

轻声道:“世子殿下,今日且由我为您点餐。”萧然此时方从怔愣中回神,

双颊微微泛起红晕,抬手随意指向菜单,脱口报出几道菜名。未几,文昌便将菜肴一一呈上。

只见她素白手指轻托一份桃花酥,莲步轻移,浅笑嫣然:“见世子殿下身姿英伟,

特赠一碗桃花酥,还望殿下莫嫌。”萧然的心弦再度被撩动,文昌放下酥点时,

那素白指尖似有若无地轻扫过他的手腕,引得他心头一阵悸动,情思纷乱。

此厨娘仿若身具奇术,能轻易拿捏其心。颦笑之间,举手投足之间,皆无端引得他意乱情迷,

难以自持。直至与公主云溪相见,萧然犹自神思恍惚,未得清醒。

全然未从对文昌的念忆里挣脱出来。云溪头戴凤冠,身着华服,面上笑意盈盈,步履轻移间,

鬓边精美的步摇随之轻晃,发出清脆悦耳的玎珰之声。她款步走近萧然,笑语问道:“萧郎,

今日都去了何处?可曾诸事顺遂?”继而云溪又谈及一月之后那盛大婚礼的筹备事宜,

话语间满是对未来的期许。然而,萧然此刻却仿若失了魂,脑海中皆是文昌那双手的影子。

那双手,白皙如玉,十指修长,温婉动人,仿佛有着无尽的魔力,牢牢地攫住了他的心,

让他对公主的言语充耳不闻。公主见他久久不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却仍强自维持着笑容。萧然抬眸望向云溪,见她妆容精致,面上涂满了艳丽的胭脂,

却无端觉得庸俗不堪,毫无文昌那自然纯粹的神韵。他下意识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些许距离,随后含糊地应了几句,试图敷衍过去。恰在此时,

云溪偶然间尝了一口桌上的桃花酥,顿时眼眸一亮,惊喜道:“这桃花酥竟如此美味!

入口即化,香甜无比。萧郎,你明日可愿陪我再去品尝一番?”说罢,还带着几分娇嗔,

微微摇晃着萧然的手臂。萧然心不在焉,几乎未加思索,便下意识地点头应允。2.是日,

萧然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凛然之气,俊逸非凡,风采夺目。云溪,

则是一身***华服,精心梳就的鬓发更添娇俏之姿。二人并肩而行,气质迥异却又相得益彰,

于人群之中格外引人注目,恰似一幅绮丽的画卷。他们一同踏入福轩楼。刚一进门,

萧然的目光便瞬间被一抹熟悉的身影所吸引。定睛看去,正是文昌。今日的文昌,

较之昨日更添几分动人之态。她将长发随意束起,发丝在身后轻盈飘动,仿若灵动的墨云。

一袭翠绿色的衣衫,宛如春日里初绽的嫩叶,清新而又明艳,

将她那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她眉眼间透着淡淡的从容,

那一抹英气不经意地流露,既有着温婉的韵味,又不失飒爽之姿,令萧然一见,

眼中便满是惊艳之色 ,一时竟移不开目光。云溪亦为文昌之姿所吸引,

目光不由自主地凝于其身上。文昌的脖子上有一枚艳丽花瓣,她微微怔住,

眼神止不住盯着那花瓣,未曾想这繁华京城之中,竟有这般英气与美貌兼具的女子。

文昌抬眸,见萧然与云溪一同前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两人身上,眼中亦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她唇角轻扬,回以一抹浅笑。这一笑,仿若有着无形的魔力。萧然只觉心间陡然一颤,

一丝温热迅速涌上脸颊,双颊瞬间泛起红晕。他心中满是欢喜,恰似久旱逢甘霖,

那股喜悦之情如涟漪般在心底层层荡漾开来,久久无法平息 。

云溪愣愣地注视着萧然与文昌间那不经意的眼神交汇,眸光之中,隐隐泛起几缕不安。

她心思极为细腻,仿若能洞察一切细微之处。脑海之中,陡然浮现出萧然昨日种种异样之态,

心中不禁暗自揣测,一种莫名的惶恐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

她娇蛮地随意寻了个由头扬声唤文昌前来,云溪想给这个与她夫君眉来眼去的女子一点教训。

那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文昌***而至,眸光澄澈而纯净。云溪见状,

心中竟生出一丝无措之感,刹那间,只觉自己的举动有些无理,

好似自己才是那个行事不当之人。萧然亦是神色淡然地看向云溪,眸中满是疑惑,

实在难以揣度她此番举动究竟意欲何为。他不解道:“她只是一介厨娘,你是公主,

又如何与她过不去。”云溪身为女子,她又怎会看***萧然已对文昌萌生了保护之意。然而,

她那与生俱来的骄傲,却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

令她无法轻易戳破这层看似无形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窗户纸 。用餐时,云溪却觉食之无味,

那珍馐美馔在口中仿若嚼蜡,心中的愁绪如藤蔓般缠绕,令她坐立难安,如坐针毡。

反观萧然,品尝着菜肴,神情愈发惊喜,每尝一口,便似有新的发现。他满心好奇,

不住向文昌询问每道菜的烹制之法,言辞间尽是对其厨艺的赞赏,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文昌则是礼数周全,温言回应,二人一来一往,相谈甚欢。云溪坐在一旁,目睹此景,

心中的苦涩与烦闷如潮水般翻涌,愈发难以抑制。终于,她忍不住轻唤道:“萧然!

”刹那间,席间的气氛陡然冷凝。萧然停下话语,静静地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问道:“怎么了?”云溪轻咬朱唇,眸光流转,瞥了文昌一眼。

文昌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似在等着她说出些什么。

云溪见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道:“没什么。” 说罢,似是赌气一般。然而,

萧然与文昌稍作停顿后,又再次谈笑起来 。膳毕,萧然乘舆将云溪送归皇宫。彼时,

暮色渐浓,街道两旁灯火摇曳。萧然似浑然未觉云溪心中郁积,一路神态悠然。

云溪心怀复杂,凝眸注视着萧然,双唇微抿,沉默良久,终启朱唇问道:“萧然,

今日那厨娘,你与她......”萧然不假思索,即刻应道:“不过朋友罢了。

”云溪语气中满含醋意,不满道:“可今日你与她相谈甚欢,对我却少言寡语。

莫以为我未曾察觉,你频频偷觑于她。”萧然却未觉自己有错,微露不耐之色,道:“溪儿,

我不过是与她闲聊几句,她所言与我颇为投契,我只当她是个值得结交的友人,并无他意。

”云溪情绪愈发激动,大声道:“什么友人!方才你还为了她斥责于我,叫我如何能不多想!

”萧然闻言,眉头微蹙,眼中满是无奈,柔声道:“溪儿,我们大婚之期渐近,

我满心满眼唯有你一人。”说罢,轻轻将云溪拥入怀中,温言安慰:“溪儿,世间女子,

我独爱你,旁人皆入不了我的眼。”3.暮霭轻笼,华灯初上。文昌手执一封素笺,

朱唇轻启,缓缓念道:“世间女子,你最脱俗。”念罢,唇角泛起一抹笑。她蓦然扭头,

眸光流转,笑意盈盈地看向萧然,问道:“这便是世子殿下约我至此想说的事情吗。

”萧然凝望着她脖颈处露出的花瓣,双目之中满是痴迷之色,她的一颦一笑,皆如刻心间。

闻得此言,他微微颔首,语气真挚且深情:“文昌姑娘,自与你相识,我心便已被你占满,

再无他人之地。”文昌轻抬皓腕,素手把玩着鬓边的青丝,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却似有疏离之意,开口道,“世人皆知,公主与世子仿若金童玉女,自幼相伴,两小无猜,

情谊深厚。我若介入其中,恐遭世人非议,落人口实。”萧然眼神陡然狂热起来,

急切地说道:“非也,非也!昌儿你听我说。那云溪乃陛下指配给我的,

对我成就大业颇有助益。待我与她成亲,借得助力,便立即与她和离。”言罢,他向前一步,

目光灼灼地看着文昌 ,“昌儿,待那时,你便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我定要风风光光地迎你入门,许你正妻之位。”文昌闻言,不禁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

似有柔情暗涌:“如此,那我便静候世子佳音。”4.大婚之期渐近,云溪却发觉,

萧然的身影愈发难觅,整日不见踪迹。一连数日,云溪皆不知萧然去往何方,

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肆意疯长。终于,她按捺不住,唤来世子身边的小厮,

开口问道:“世子近日所忙何事?”小厮闻言,顿时冷汗直冒,心中暗自叫苦。

他既不敢如实相告,可眼前问话之人,又是尊贵无比的公主,实在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嗫嚅着,嘴唇微张,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模样唯唯诺诺,怯懦至极。云溪见状,

哪还能不明白。若只是寻常公务,小厮定会大方相告,如今这般情形,

想必是与那个女人有关!想到此处,她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双眼瞬间被愤怒染得通红,

片刻也不愿耽搁,径直前往福轩楼。待她踏入福轩楼,寻至那包厢,眼前所见之景,

令她如坠冰窟,只觉呼吸都要停滞。只见包厢之中,萧然双颊酡红如醉桃,

已然喝得酩酊大醉。文昌则在一旁殷勤作陪,时而为他斟酒,时而贴心夹菜,

两人之间的氛围,亲昵得让云溪心中刺痛。云溪莲步轻移,转身,动作间尽显决然之意。

原本望向两人的双眸,此刻缓缓收回,神色冷若冰霜,不见丝毫温度。眉梢带着倦怠,

就这样冷漠地转过头去,每一寸发丝的摆动像在宣告着决绝。眼神中没有半分犹豫,

周身散发的气场拒人于千里之外 。5.宫闱之内,繁花难掩几分阴霾。公主云溪,

竟身子患病,卧于榻上,形容憔悴。云溪心中似有千般愁绪万般纠结,

病弱之躯竟支撑着她于宫殿之中,直直地跪地不起。她发丝凌乱,

娇弱的身子在冷硬的地面上微微颤抖,那模样好不令人心疼。皇上听闻此事赶来,

望着地上的女儿,眉头微皱。云溪见父皇来了,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恳切,

“父皇,儿臣恳请您取消儿臣与萧然的婚约。”她的话语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带着无尽的哀伤。皇上闻言,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冷峻,怒目而视,

那是云溪第一次见父皇发如此大的火。往常,皇上对她皆是和颜悦色,宠爱有加,

从未红过脸。此刻,皇上脸色阴沉,冷冷道:“不行!朕命令你,必须和萧家世子成婚!

”“父皇......”云溪满心委屈,双眼早已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滚落。“莫要再言!

其他要求,朕皆可应允你,唯独此事,绝无可能!”皇上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那决绝的态度让云溪心中一寒。言罢,皇上似是察觉到自己语气过重,缓了缓神色,

又语重心长道:“溪儿,我朝如今局势,需仰仗萧家之力。你的驸马,必须是他,

也只能是他。”说罢,长袖一甩,转身大步离去,徒留云溪瘫倒在地,泪如雨下。经此一遭,

云溪的缠绵病榻大半个月。她皆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神空洞。云溪所居宫中,

突然闯入不速之客。来者正是文昌,她竟是恳请世子萧然带其至此。

云溪望着眼前并肩而立的两人,只觉身心俱疲,往昔的恩爱与信任,在这一刻如风中残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