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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人了,叫叫叫,死人了?
他看到我时,一怔,马上就发起脾气来: 你催死吗?一直打电话
我脚扭了,你扶我上去。
我习惯了他的不讲理,现在只能求他出手帮忙。
我们协会开会,我要晚了,你自己爬吧。
他甩手就离开了。
从退休开始,他加了各种协会,什么国画、书法、诗歌,把自己弄得很忙的样子,也有了一个又一个圈子。
而我除了各家去带孩子,就只能买菜做饭,几十年的生活一成不变。
他就这么走了,我了解他的性格,叫是叫不回来的。
无奈时想到了儿女。
我不敢打扰他们。
虽然我给他们都带过孩子,现在孩子不需要我了,我识趣。他们对我的需求也改变了,会自动排班,每个月让我去一次打扫卫生。
但是我有需要时,他们却都有无数个借口,还会相互推托,每个人都觉得,他们是最亏的那个,我对别的儿女比对他好。
果然,四个电话打过去,我得到了四个不同的借口,反正就是来不了。
后来还是邻居路过,把我架回家中。
不用去医院吗?邻居不放心地问。
不用,涂点药就好了。我千恩万谢,在邻居关上门的一刻,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我有点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2
年轻时,我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孩。
我娘家没儿子,我就当个小子使唤,力气活儿都是***,所以不矫情,见人说话大大方方。
那时我刚到粮店上班,领导喜欢我的性格,就培养我做采购员。
我跟老伴周玉良是相亲认识的,他是初中化学老师,斯斯文文地戴个黑框眼镜。
也怪我鬼迷心窍了,迷迷糊糊就在他家的连声赞美中跳进了火坑。
大儿子周大成出生时,周玉良逼着我去找领导换工作,说我不能再做采购员了,有孩子怎么能出差?
硬生生把我换到后勤,这样时间多了,能好好照顾家庭。
从那以后,孩子接二连三地出生,我被牢牢拴在了家庭中。
我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起,我成了周玉良口中的废物。
为了四个孩子,我隐忍多年,总算把他们一个接一个熬出去,如今,我好像真成了一个废物。
我在床上躺到天黑,周玉良也没回来。
我可能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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