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睁眼,婆婆立刻索要江临的工资卡:“女人管钱家就散!”
上辈子我傻傻听从,结果百万积蓄被她投进理财骗局血本无归。
这次我笑着递上卡片:“妈说得对,都听您的。”
婆婆得意地拿走卡,每月只施舍我八百块菜钱。
我默默复印了银行卡,收集她勾结骗子的证据。
当婆婆哭喊毕生积蓄被骗光时,我亮出手机里的比特币账户。
屏幕显示余额暴涨到八位数:“感谢妈当年逼我学会理财。”
警察破门铐走骗子时,婆婆疯扑向我:“钱呢?
我的钱呢!”
江临推门而入,我举起另一部手机:“老公,听听妈怎么咒你死的录音?”
---后脑勺重重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尖锐的疼痛像烧红的钢钎瞬间贯穿了我的天灵盖。
视线猛地一黑,最后定格的是婆婆王彩凤那张扭曲的脸,她尖利的声音刮擦着我的耳膜:“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
跟我没关系啊!”
黑暗,无边无际的寒冷黑暗。
紧接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把我从深渊里拽了出来。
刺眼的白光炸开,逼得我本能地紧闭双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耳边不再是医院仪器的冰冷嗡鸣,而是……一种久远到陌生的、属于清晨的市井喧闹。
窗外隐约传来小贩的叫卖,还有楼下张阿姨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跟人打招呼。
我猛地睁开眼。
雪白的天花板,角落里粘着一点去年贴福字留下的顽固胶印。
身下是家里那张睡了五年、中间有点塌陷的旧床垫。
空气里弥漫着楼下早点铺飘来的油炸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江临的须后水味道。
我回来了?
手指死死揪住身下洗得发白的纯棉床单,粗糙的触感真实得令人心悸。
不是梦。
那股楼梯上摔下去、骨头碎裂的剧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冰冷彻骨。
“吱呀——”卧室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个穿着暗红色碎花睡衣的身影堵在了门口,像一尊门神。
王彩凤,我的婆婆。
那张刻薄的脸,此刻清晰地映在我尚未从死亡阴影中完全聚焦的瞳孔里。
稀疏的眉毛高高挑起,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带着一股永远挥之不去的挑剔和理所当然的蛮横。
她甚至没看我苍白的脸色,目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