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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柳言芝的泪

发表时间: 2025-08-13
“噗通!”

蒋云枫松手的刹那,柳言芝像被抽去脊椎的木偶,重重砸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

散落满地的珍珠混着碎钻,扎得膝盖生疼,那股尖锐的刺痛顺着骨头缝往上爬,比掌心掐出的血痕更让人难熬。

脚边的礼服碎片像被揉碎的白玫瑰,曾经的香槟色缎面沾了灰,边角还勾着几根断裂的蕾丝,把“狼狈”两个字写得淋漓尽致。

她缓缓抬头,视线撞进蒋云枫的眼睛。

男人穿着件再普通不过的休闲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睥睨一切的狂傲气场。

方才行径粗鄙不堪,眼底却没有半分欲念,只有一片能冻裂人心的荒芜冰原!

“你到底想怎样?”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残叶,带着一股子绝望的颤音。

柳言芝这辈子顺风顺水,从市委书记的千金到蒋家孙媳,哪受过这种折辱?

可此刻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连哭喊都发不出力气。

蒋云枫没说话,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动作算不上温柔,却稳得惊人。

柳言芝吓得尖叫,声嘶力竭像受伤的困兽,拳头雨点似的砸在他胸口。

可这点反抗跟挠痒似的,他胸膛硬得像块铁板,拳头落下去,连点声响都没激起。

他怀里带着山野间的清冽气,跟蒋云霄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古龙水味截然不同。

就是这股陌生,像冰爪子似的挠着她的心,让她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认知里的“人”,那些商场上的手腕、官场上的规矩,在他这儿全不管用。

进了卧室,水晶灯的光晃得人眼晕,五颜六色的光碎片砸在地上,跟撒了一地碎玻璃似的。

他把她扔在大床上,柔软的床垫被砸出一个深坑,柳言芝刚想爬起来,就被他攥住脚踝往回拖,力道大得差点把她的骨头拽脱臼,干脆又粗暴。

男人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衬衫领口的扣子崩飞两颗,露出锁骨上那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条蛰伏的小蛇。

“蒋云枫!

你敢!”

柳言芝又哭又骂,指甲狠狠掐进他的手臂,也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白印,转瞬就消失了。

她突然想起蒋云霄书房里的老照片,照片上的蒋云枫还是个眉眼清亮的少年,抱着篮球站在阳光下,哪像现在这样,活脱脱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他低头,粗暴地吻住她哆嗦的嘴唇,没有半点温柔,只有带着惩罚意味的疯狂掠夺,像是要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火气全撒出来。

舌尖尝到血腥味,不知道是她咬破了唇,还是他牙龈在渗血。

柳言芝的挣扎越来越弱,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淌,浸湿了丝绒床单,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看着格外刺眼。

她那件高定晚礼服早就被撕成了碎片,扔在地毯上像堆破烂。

珍珠肩链断成几截,有颗圆润的珠子滚到床脚,被蒋云枫的鞋子碾得粉碎。

就像她此刻的骄傲,被碾得连渣都不剩!

蒋云枫的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细腻得像块羊脂玉,没一点瑕疵,活脱脱一朵被精心呵护的温室娇花。

可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腰侧时故意用了力,惹得柳言芝浑身发颤。

最让她心慌的是,心底竟泛起一丝诡异的涟漪,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了颗石子,荡开些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痒。

这感觉比屈辱更可怕,像有个禁忌的潘多拉魔盒,被悄悄撬开了一条缝。

“云霄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气若游丝,跟风中残烛似的,带着最后一点羞辱和不甘。

她试图用蒋云霄的名字当盾牌,可这话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蒋云枫终于松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得像岩浆。

他的指尖划过她湿漉漉的眼角,动作轻得像风拂花瓣,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凛冽:“我倒盼着他知道,真想看看我这位好堂哥气急败坏的模样,肯定比当年在祠堂里装模作样时精彩十倍。”

话音未落,他猛地俯身,力道带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像雪山崩塌,瞬间就把柳言芝所有的抵抗碾成了粉末。

水晶灯的光透过他汗湿的发梢洒下来,在她锁骨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倒像道无形的枷锁。

耳边全是自己破碎的喘息和他粗重的呼吸,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汽笛,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那个有蒋云霄、有柳家光环、有体面人生的世界,好像被这扇紧闭的房门彻底隔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蒋云枫才抽身。

柳言芝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鹿,蜷缩在床角,身上胡乱搭着件他扔过来的浴袍。

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嘴唇肿得发亮,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方才的疯狂。

蒋云枫靠在床头点了支烟,烟圈袅袅升起,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遮得朦朦胧胧,添了几分危险的痞气。

他没看她,目光落在落地窗上,玻璃映出他的影子。

指尖的烟灰积了老长一截,终于啪嗒掉在地毯上,烫出个小小的黑窟窿。

“明天早上有场好戏,堂嫂可得好好配合。”

蒋云枫掐灭烟头,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黄浦江面上慢慢游弋的游船,慢悠悠地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却让柳言芝浑身一僵。

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愕。

这“好戏”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准没好事。

是要当着蒋云霄的面揭穿一切?

还是要把今晚的事捅出去,毁了她和柳家?

心脏像被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喘不过气。

蒋云枫走到床边,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冷得像冰:“记住,从今晚起,你是我的人。

敢跟我耍花样,柳家就没必要存在了!”

这话像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她的软肋。

柳言芝知道他不是在吓唬人,这种从地狱爬回来的疯子,柳家得罪不起。

她只能咬着唇,把所有的话都咽进肚子里,眼眶却又热了,这次不是因为屈辱,是因为彻骨的绝望。

从今晚起,自己就是他掌心里的鸟,想飞也飞不了了。

蒋云枫松开手,转身进了浴室,很快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柳言芝望着他的背影,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一颗颗砸在浴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窗外的霓虹还在闪,把这座繁华又冷漠的城市照得跟个大舞台似的。

它们就那么看着屋里的一切,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又像在冷眼旁观一场即将上演的风暴。

浴室里,蒋云枫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哗哗地浇在身上,把浑身都淋透了。

冰冷的水流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却浇不灭心里的火。

他抬手抚上胸口那道最深的疤,当年玄云老道就是在这儿用金针吊着他最后一口气!

镜子里的男人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头上,眼神狠戾得像头蓄势待发的狼。

师父说过,下山复仇可以,别丢了道心。

可当他看见柳言芝在自己身下发抖的模样,心里那点仅存的犹豫,早就被十年积攒的恨意冲得一干二净!

蒋云霄,好戏才刚开始,我会慢慢陪你玩!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淬满了毒,又冷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