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求你救救她，一定要救她！”
“病患情况很糟糕，必须马上进行手术，患者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主任，一切就绪，可以进行手术了。”
“主任！不好了！……”
好吵。
好痛。
黎珊意识苏醒的第一感受就是这个。
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刺目的白光在天花板上发散，杂乱无序的身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只觉得周围兵荒马乱的，所有人都很慌乱，只有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很多人在说话，很多人在走动，她看见自己抓住了搭在床边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她听见自己用无比悲哀的语气恳切地问道：
“医生、医生！我……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吗？”
1
黎周走进医院，来到电梯门口。
电梯门在黎周面前打开，她走了进去。
电梯门打开，黎周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又来看702啦？”是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
黎周认得她，她是经常给黎珊换点滴的护士。
“嗯，她今天好点了吗？”
2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病房门被推开，黎珊移开看向窗外的目光往门口看，就看见黎周提着一碗白粥进来了。
她立马就苦下了脸，“又吃这个，我快失去味觉了，你有没有多带包榨菜？”
“你自己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吗？还想吃榨菜？我看，迟点连粥都不能吃了。”黎周去收拾桌子摆粥，看到比昨天又多了点的东西，她拿起几张随意堆叠在一起的纸，“这病危通知单是按天发的吗？”
“哎你还别说，可能是真的。”黎珊哈哈笑了两声，抢过来随手就摆在了枕头边，故意仰天长叹，“嗐！今早听护士姐姐说，我昨晚差点死在手术室里了，我可能是真的时日无多了！”
黎周瞪了她一眼，递过去勺子，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刚刚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