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保命,大脑寄存。
)“忍一下就好了,会有一点痛。”
“不,不要啊!
我怕疼啊!”
“不行!”
“怕疼也得忍着,这是每一个成为成年人都得经历的事情,就一下,马上就好了。”
水泽部落的房屋内。
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房间内隐约传出低语声和微弱的挣扎声。
身着麻布编织的短上衣和短裙的女巫医,身姿曼妙地正骑跨在孙清川身上。
修长如玉的双腿有力地夹住他的腰际,轻薄的裙摆随着孙清川的挣扎在肆意的舞动,不经意间隐隐约约露出大片娇嫩的肌肤。
而此刻的孙清川却无暇欣赏这大好风光。
是因为在女巫医那张姣好的面容下,此刻手中竟紧握着一把精心打磨的石刀正对着孙清川。
“大,大姐,有话好好说,别动刀!”
他声音颤抖着,眼神慌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锋利刀刃,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孙清川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处于这般境地。
他努力回想,只记得自己昨天在部门的迎新会上多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没想到再醒来,面对的竟是如此惊悚的场面:他躺在一块大的兽皮上,一个身着麻布短衣裤的女人正骑在他身上,看起来像是在玩cosplay 。
这么大的虎皮,可真刑啊。
孙清川试图挣扎,喊道:“大姐,我不爱受虐啊!”
女巫医微微蹙起眉头,语气坚定之中夹杂着些许不耐烦,“臭小子,别乱动,否则只会更疼。”
她的声音恰似冰冷的清泉般清脆明晰,然而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之感。
就在这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什么紧急事情发生。
女巫医的神色瞬间变得警觉,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孙清川见状,迅速抓住机会,企图摆脱眼前的窘境。
“大姐,你先去看看外面怎么了,咱们的事可以回头再说。”
他强装镇定地说道,心里却七上八下。
女巫医犹豫了一下,眼神在孙清川和门口之间快速游移。
她最终放下手中的石刀,站起身来,“臭小子,别想着逃跑,回来就马上把你办了。”
她丢下一句警告,快步向门外走去。
而当她站起身来的那一刻,那裙内无限的风光却让正躺着的孙清川看得血脉偾张。
“嗯?
竟然是白面馒头!”
随着女巫医离开,房间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孙清川如释重负的深吸一口气,只感到胸口的那压迫感稍稍得到了缓解。
他迅速起身,急切地西处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
看着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穿着同样材质的麻布短裙的孙清川整个人彻底的懵圈了。
西周墙壁是用土坯搭建而成,屋顶由粗树枝当作骨架,用大量的茅草覆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草药味。
墙角放着几个用陶土烧制的大罐子,表面画着简单的几何图案。
我这是……在哪儿?
这还是国内吗?
假酒再厉害,也不至于把我喝成这样吧?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聚会,那真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平日里一毛不拔的吝啬鬼老李竟然拎来了一桶酒。
乖乖,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而据老李本人信誓旦旦地证实说这是从家人们的首播间购买的正宗的散篓茅子。
整日困在那苦闷不己的图书馆里,每天面对的不是堆积如山的书,就是老李的那张老脸。
不好容易盼来个新的女同事,本想着大展身手,好好表现一番,解决一下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的问题。
没料想到几杯酒下肚竟然到了到了现在这个稀奇古怪的地方。
不过,嘿嘿,这个“野兽”确实挺润的。
可“野兽”是拿刀冲着我来的,眼下是否有命活着都成了问题。
这可怎么办。
于是,孙清川在不知所措般的迷惑中呆愣了几分钟,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真的完全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了。
转眼间,洪流般的记忆呼啸而至,根本不给任何拒绝的余地,粗暴***大脑,并飞速闪现流过。
清川,是水泽部落年方十五的成员。
他的父亲曾经是部落里最为勇猛无畏的战士,在几年前那场惨烈的部落战争中不幸捐躯,而母亲在接踵而至的沉重打击下,终是郁郁而终。
老巫医心生怜悯,不忍心看着孤苦伶仃的清川无人照拂,便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然而,命运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愿,并未就此放过清川。
一年前,老巫医也因病与世长辞,只留下了他的徒弟芷韵与清川相依为命。
今天正是清川十五岁,也是他举行成年礼的重大日子。
在这个部落独特的文化传统中,拔牙这一行为象征着从青涩的未成年向成熟的成年阶段的转变。
孙清川一睁开眼看到的正是他的便宜大姐芷韵要引领清川跨越未成年人与成年人之间那道神圣的界限。
“这不会是在做梦吧,这背景也太假了吧。”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孙清川狠狠给了自己一个狠狠大嘴巴子,脸颊上瞬间传来***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真疼啊,老天爷,这是真的啊?”
我,孙清川,口嗨大师,互联网资深冲浪选手,岛国电影***品鉴员,白日梦全国总冠军,居然……居然就这么水灵灵的穿越了???
“有姐有房,父母双亡,梦幻开局啊。”
“可是这拔牙的习俗,好像只有大汶口文化兴盛。”
“草!”
孙清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给***石器时代来了!”
穿越怎么会没有系统,对!
肯定有!
“系统……”清川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满怀期待地试探性地喊出,然而回应他的,唯有外面愈发强烈的喧闹声。
“系统?”
“系统!”
“爹!
别闹了。”
清川的脸逐渐涨红,情绪也愈发激动起来。
可是无人回应。
竟然没有系统!
不是小说里的穿越都有系统的吗?这点也太背了吧!
“算了。”
沉默良久,清川像是突然想开了一般,长叹一口气。
这声叹息,蕴含着无奈,却也交织着一种别样的坚韧。
“关关难过关关过,夜夜难熬夜夜熬吧!”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坚毅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希望,“在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总归是没有房贷、车贷那些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
“哪个神灵夺走了你的魂魄,想抢老娘当妻,不怕日神降罪于你?”
芷韵大喊的声音传来。
那嗓音在本就嘈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透着一股子毫不畏惧的泼辣劲儿“抢妻?”
孙清川心中一紧,连忙掀开门帘出去,看看自己的便宜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