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地下室，只有一束光打在了我被铁链拴住的脚上。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四周是令人窒息的黑暗。铁链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让我想起昨天放学时江哥敲打篮球的节奏。
"这么快就想到他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看见邻居家的哥哥许彦从阴影处走出来。他还穿着那件我去年送他的白衬衫，只是现在衣角有些凌乱。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庞依旧英俊，却让我感到陌生。
"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别叫我哥！"他突然抬高声音，"你早就不把我当哥哥了，不是吗？"他蹲下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自从和江明在一起后，你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咬住嘴唇。是的，江明是许彦最好的朋友，他们从高中就认识了。我和江明相恋的事情，一直瞒着许彦。我们都知道他不会接受，却不知道他会做到这种地步。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看到你们在校门口拥抱的那一刻，我差点控制不住想冲过去把你抢回来。"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你明明是我的。自从你搬来那天起，你就应该只属于我。"
"彦哥..."我颤抖着说，"你不能这样。我们是邻居"
"邻居？"他冷笑一声，"你心里很清楚。这些年我忍耐着，等待着，就是不想吓到你。可你呢？居然跟江明在一起了。"他的声音里充满痛苦，"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有多煎熬吗？他可以牵你的手、拥抱你，而我只能在旁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里五味杂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如此扭曲？是他第一次在我生病时彻夜守护的那个晚上？还是我高考失利后他紧紧抱住我安慰的那一刻？
"你为什么非要选择江明？"他的手指收紧，"因为他比我温柔？因为他不会管着你？可是小小，你根本不了解他。只有我，只有我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