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灯节那晚:“你以为新的就一点比旧的好吗!”
“哥,我只是……”“你先下去!”
屋外:金复:“徵公子,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金复:“衣不如新,人不如旧,那龙灯尾巴上的污渍是朗弟弟第一次学会写诗时墨水沾上的,那折断的龙须是朗弟弟做噩梦时紧紧攥着折断的,对于角公子来说,这些都是朗弟弟留下的痕迹,是仅有的念想了……快回去吧,别着凉了……”徵:“可我……可我不是衣服……”宫远徵看着紧关的门,犹豫了一会,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掉落,他叹了口气便回了徵宫。
宫远徵趴在桌前,看着手里的龙灯,用手附上龙须,他想起了金复的那句话:“那龙灯尾巴上的污渍是朗弟弟第一次学会写诗时墨水沾上的,那折断的龙须是朗弟弟做噩梦时紧紧攥着折断的,对于角公子来说,这些都是朗弟弟留下的痕迹,是仅有的念想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徵公子多多体谅吧”宫远徵看着眼前的龙灯自嘲的笑了笑,眼含泪水:“哥…还真是…谁都比不过朗弟弟啊……”“你能不能,对我再好一点呢?
就一点点便好……远徵不多求……”滴答,眼泪又开始滴落……突然,树上传来一阵声响“谁!”
宫远徵立刻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腰间的短刀取出,做出准备战斗的姿势。
可…走出来的是一只…狐狸?!
宫远徵将刀收回腰间,向那只狐狸走去,狐狸身上有各种各样的伤口,需要马上治疗,如再不医治,后果不堪设想,宫远徵小心翼翼的抱起狐狸,那狐狸许是因为宫远徵的小心,而放下心来,静静的趴着宫远徵怀里,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一般,听话的很。
宫远徵将狐狸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抚摸着,让它获取一些温暖,宫远徵拿出自己的药箱,小心翼翼的给狐狸上药,那狐狸也不叫,就静静的趴在那里,等上完药后,宫远徵才发现小狐狸睡着了,宫远徵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床上,便去洗漱了。
洗漱时一个想法在宫远徵的脑海中拂过“你说…这狐狸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洗漱完,宫远徵只穿着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此时,他那精壮而修长的身材仅仅被一件洁白如雪的里衣所包裹着,若隐若现之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他缓缓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一般,慢慢地躺了下去。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身旁的小狐狸依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爱极了。
仔细一听,似乎还能听到小家伙发出轻微的呼噜声,这让宫远徵不禁莞尔一笑。
只见他十分贴心地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将一床柔软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小狐狸的身上,生怕惊醒了这个正在酣睡中的小家伙。
做完这些之后,他又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起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手底下传来的温暖和柔软,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容:“真是一只贪睡的小狐狸~”过了一会,宫远徵便将蜡烛吹灭,把手放在小狐狸的身上,静静地睡去,好似今天上午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只小狐狸的到来,给委屈的宫远徵的心中裹了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