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一名来自二线城市T市的某不知名石油大亨的女儿,从小被惯着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小爸妈给的条件可以说是非常优越了,人虽然长得平平无奇,但也是清秀的,也就仗着胸前的二两肉有那么几分姿色,但偏偏什么都不缺的我,缺爱,从小我对感情方面都是患得患失,总觉得身边的人都不爱我,即使我的爸妈我也是同样的感受,我的名字叫陈月光,在二十二岁的那年,我遇到了我所谓的人生知己,人生挚爱,我在他的身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爱,也体验到了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可望不可得。
他叫看海(艺名),来自XZ市,是个美食很多但平平淡淡的小城市,他很高,大约在1.8米,瘦瘦的没什么肌肉配着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与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保护感,但坚挺的鼻梁却又让他多了一丝成熟的男人气息,但很可惜我和他初识的时候他才19岁,他的家境不好,爸爸在他没出生的时候便因为某些不可告知的原因进了监狱,到现在都没放出来,妈妈患有心脏病又好赌,可想而至他的生活并没有多好,小小的年纪就出来打工上班养妈妈,小小的他便踏入了夜场这一不回头路….“小月光,今天姐姐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愁眉苦脸呀?”
这是我的好姐妹邹邹,她风风火火是来自东北的大甜妹,她白白胖胖长得很***,但那一口东北口音实在很难让人代入她的脸,我,陈月光和我前男友陈一函分手的第七天,我拖着一手的伤痕和一颗己经碎的彻彻底底的心,520都沾不上的那种,被我的小姐妹邹邹拉到了某个高空酒吧,刚一进门一股扑面而来的香气熏的我想吐,看着形形***的男女,我不免苦笑一声,酒吧里的男男女女能有什么好人,(我马上就会真香),她将我带到最中心的卡座,让我坐下,我看着服务员带上来一瓶瓶洋酒,我就知道今晚“难逃一死”,桌上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两个不太熟的女孩,但都认识,其中一个叫果果她从小练芭蕾舞,身上一股白天鹅的气息,长长的脖子挺挺的背很是出众,她为人和她的气质一样,温文尔雅,很容易招老男人的喜欢,还有一位叫金金,年纪很小才16岁,大大咧咧的,说话不太讨喜像是一个小粽子,扎手,但深入了解其实也并没有那么讨厌,我正端着酒杯想念我的前男友,突然邹邹拉着我的手将我靠近在她的嘴边,她悄悄和我说,今晚金金给我们两个点了一个男模才17岁嫩得很,长得那叫一个帅,我点了点头,“你喜欢就给你吧,不用管我”我依旧失魂落魄中的说到,邹邹谈了口气朝我翻了个白眼,“那个男生过会儿才到,我们先喝”金金扯着大嗓门喊道,邹邹举起骰子对着我邪魅一笑,“来吧,宝贝很久没和你决一死战了”我苦笑一声拿起骰子,和她过起了招,或许是因为太久没练,也或许因为压根没心情玩,我一把把全输,烈酒一杯杯灌入喉咙,辣的我首皱眉头,没一会儿酒量不好的我就软趴趴的倒在沙发上了,我眯了眯眼睛示意她们先玩,她们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便也没太强制我,便由着我躺着了。
躺了还没一会儿,一股香奈儿蔚蓝香水的气息冲到我的鼻腔,这可比酒吧里的那股劣质香水味好闻太多了,我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感觉胃里的酒都没有那么翻山倒海了,我睁了睁眼,想寻找香味的来源,是哪个这么有品味的人喷了我最喜欢的香水味,突然一双纤细的手将我扶了起来,那双手很细长中间的关节粉***嫩的,皮肤白的反光,一点难看的纹路都没有,我抬头看了看,不免被这张好看的脸给迷住,我定住了,旁边的邹邹看见我难得脸颊出现红晕,就像当初她介绍我认识陈一函的那一瞬间,她又邪恶的笑了笑,拍了拍那个清秀的小男孩让他坐到了我的旁边,我有些害羞,因为他长得好看,但我又有些不自在,因为那时的我还是喜欢陈一函,我尴尬的搓了搓手,他看了看我,“玩骰子吗”一股浓烈的x市地方口音冒了出来,我身边的三位突然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尴尬的抬起头说玩,他到是不介意,挠了挠头略显一些憨厚的可爱,说他来自x市没读好书,所以普通话也没学好,我被他这一憨厚的举动逗得笑了一下,他突然看着我说“你终于笑了”,我的心突然落空了一下,淡淡的笑笑朝他点了点头,另三位没管太多,觉得我俩有戏,她们便继续疯狂开火车喝酒了,我实在是喝不下,轻轻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朝他耳边靠了靠,“我想去个厕所你挪一下位置让我走好不好”,或许是我的动作太过轻柔加上一些喝过酒之后的软绵绵他竟也脸红,他站了起来让我先走,自己默默的跟在我身后,我还没发觉,等我到了厕所门口才从镜子里看到了他,厕所在排队我只能和他站在门口等着,我和他说道“你不需要等我,你回去和她们玩吧,没事儿”我笑了笑,“可是我今天也喝了很多实在是不想喝了,姐姐你也喝多了吧,我看你脸都红了”他说完这句话用手蹭了蹭我发烫的脸,我不免心跳的快了一些,紧接着他突然抓起我的手,他的手虽然很细,但大的能包裹住我的手,他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软软的问我他的脸烫不烫,我突然红了脸..,抽开了手“有点烫”……故事要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