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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5

血色残阳染红了未央宫的飞檐,我攥着药瓶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掌心。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夹杂着萧景琰压抑的咳嗽,像是利刃划过我紧绷的神经。"娘娘快去看看太子殿下!

"大宫女春桃跌跌撞撞冲进来,苍白的脸上还沾着冷汗。我转身就要往承乾殿跑,

却被门槛绊了个踉跄。药瓶骨碌碌滚到鎏金砖上,那里面装着的,

正是三日前我从凌霜阁偷来的解蛊丹。"拦住她!"一声厉喝让我浑身僵直。回头望去,

顾清欢端着描金茶盏站在影壁前,蔻丹鲜红的指甲正死死扣住青玉栏杆。

她今日穿着海棠红缠枝纹褙子,比满宫朱紫更艳三分,可那双凤眸里淬着的毒,

却比西域最烈的胭脂更可怕。"姐姐这是要去给太子送药?"她慢悠悠踱过来,

裙裾扫过满地碎瓷片,"可惜这药性相冲,若是误服......"话音未落,

承乾殿方向突然传来金器坠地的脆响。我转头望去,只见萧景琰扶着蟠龙柱勉强站立,

玄色十二章纹蟒袍渗着暗红血迹,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此刻泛着病态的潮红。

"陛下驾到——"尖细的通传声刺破空气,我看见顾清欢手中茶盏微微一顿。

这个女人果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陷害我的机会,就像三年前她在御花园捡到的那封和离书,

又像上个月我"不小心"打翻她新贡的孔雀血胭脂。"臣妾给太子送安神香。

"我扬起手中药瓶,玉色瓶身映着宫灯暖黄的光,"昨夜梦见太子在冷宫受苦,

特求了太医院......"萧景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我绣鞋上。

顾清欢趁机抓住我的手腕:"妹妹好心,不如让御医先诊脉?"她指尖的温度透过绸缎传来,

像是毒蛇缠绕。我挣开她的手就要往殿内冲,却被老太监拦在门槛外:"陛下有旨,

太子染了南疆蛊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顾清欢轻笑一声,

从袖中取出个青玉匣子:"姐姐可知这是什么?"匣中躺着半片染血的衣角,

正是我昨日为萧景琰煎药时烧焦的袖口。满殿死寂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三年来我机关算尽,从扬州盐商的女儿爬到太子外室,

却终究输给了这个表面温柔的丞相嫡女。原来那日围场遇刺时,推他挡刀的不是我,

而是......"娘娘!"春桃突然指着萧景琰身后惊呼,"御医带着太医院令来了!

"混乱中我瞥见顾清欢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那分明是阴谋即将败露时的神情。

我趁机撞倒屏风,藏在暗格里的鸩羽箭滑入袖中——若今日不能扳倒她,

往后还有无数个夜晚要提心吊胆。我踩着满地碎玉冲进内殿时,

顾清欢的翡翠耳坠正划过一道碧色弧线。御医们跪在龙纹榻前瑟瑟发抖,

太医院令的银针悬在萧景琰心口上方三寸,迟迟不敢落下。"陛下请看!

"我抖开染血的袖口,金丝绣着的并蒂莲上沾着几点暗褐色,"围场那日臣妾为太子挡箭,

伤口至今未愈,怎会是下蛊之人?"顾清欢的茶盏突然倾翻,滚烫的茶水泼在青玉匣上。

那半片衣角的血迹遇热竟泛起幽蓝,像极了南疆蛊虫的磷光。老太监倒吸冷气的声音里,

我听见皇帝腰间玉珏相撞的脆响。"此乃西域冰蚕丝所制,遇蛊毒则显色。

"太医院令颤巍巍举起银针,针尖已变成诡异的靛青色,"太子殿下中的是子母连心蛊,

下蛊者需日日以血饲之......"话音未落,萧景琰突然睁开眼,

沾血的指尖直指顾清欢腰间香囊。那枚绣着缠枝牡丹的锦囊应声而裂,

数十只赤红蛊虫簌簌落在金砖上。顾清欢踉跄后退时,

我袖中鸩羽箭精准穿透她发间金步摇——三年前那支本该射中我的毒箭,

此刻正钉着半片染血的衣襟。"姐姐的蔻丹染得真好。"我拾起地上断裂的指甲,

朱红裂缝里露出蛊虫啃噬的痕迹,"只是这西域胭脂遇蛊毒会发黑,

不知......""够了!"皇帝一掌劈碎紫檀案几,顾清欢瘫坐在满地蛊虫中。

我摸向怀中药瓶时,萧景琰滚烫的手突然攥住我的腕子。他唇角的血滴在我手背,

烫得人心尖发颤:"三年前冷宫那碗姜汤......"殿外惊雷炸响,

雨幕中传来禁军铁甲相击之声。我低头将解蛊丹含进他唇间,

尝到满口血腥与龙涎香纠缠的味道。顾清欢的惨笑混着雨声传来:"你以为赢的是你?

那日围场......"羽林卫的脚步声淹没了她最后的话语。

我望着窗外被暴雨打落的海棠,

突然想起昨夜萧景琰昏迷时呢喃的句子——原来三年前他在冷宫暖的不是我的手,

而是我藏在袖中的毒匕首。我俯身时,十二幅湘妃裙裾扫过满地蛊虫残骸。

萧景琰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灼人的热度,可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分明透着清醒。

鎏金蟠龙烛台上,半截红蜡突然"啪"地爆开。顾清欢染着蔻丹的断甲还嵌在金砖缝里,

被雨浸透的缠枝牡丹香囊突然腾起青烟。羽林卫的刀尖刚要触到她后心,

那抹海棠红的身影竟在众目睽睽下化作一滩血水。"傀儡蛊!"太医院令的惊呼被雷声劈碎。

我猛然想起昨夜凌霜阁窗棂上那只血眸乌鸦——原来她早将本命蛊种在替身人偶中。

萧景琰忽然剧烈颤抖,呕出的黑血里混着冰晶。我慌乱去探他脉门,

本该平稳的脉搏竟现出双生结的异象。解蛊丹玉瓶从袖中滑落,借着满地血水映照,

瓶底赫然烙着顾氏家徽。"陛下!太子殿下中的是双生蛊!"我攥着染血的瓶身转向御座,

却见蟠龙椅上的明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了。春桃捧着的铜盆"咣当"坠地,

水面倒映出承乾殿穹顶——玄铁打造的三十六星宿图,正缓缓渗出朱砂。

萧景琰的手突然扣住我后颈,

力道大得要将人揉碎:"三年前冷宫的雪...是不是比现在更冷?

"他唇间血腥气裹着龙涎香,指尖顺着我脊骨划向腰间暗囊,

"你这里...本该藏着把淬了孔雀胆的匕首......"惊雷劈开云层,

照亮他眼底猩红的蛊纹。我摸向暗囊的手被他攥住,

掌心赫然躺着半枚染血的玉珏——与皇帝腰间那枚正好能合成阴阳鱼。

殿外忽然传来金吾卫整齐的跪拜声:"恭迎陛下——"那声音层层叠叠如潮水涌来,

竟是从三个方向同时响起。萧景琰低笑一声,将我腕骨捏得咯咯作响:"卿卿猜猜,

此刻站在雨里的,是我那父皇...还是他的十二影卫?"碎玉声响从檐角坠落,

我抬眸望见顾清欢的翡翠耳坠正悬在藻井中央。染血的丝线突然崩断,坠子跌进我掌心时,

里面滚出粒沾着西域胭脂的蛊卵。"小心!"萧景琰抱着我旋身避开毒雾,

后肩重重撞在青铜獬豸像上。他玄色衣襟散开,

心口处朱砂符咒正在渗血——与三年前我在冷宫密室看到的那张黄符,笔迹一模一样。

雨幕中传来铁甲摩擦声,我数着金吾卫的脚步声,却在第九声时听见春桃的闷哼。转头望去,

我的大宫女正握着染毒的簪子,尖端离皇帝咽喉仅剩半寸。

"娘娘..."春桃唇角溢出血沫,杏眼里泛起我从未见过的狠绝,

船上那个被推进江心的...咳...小乞儿......"春桃咳出的血沫溅在我绣鞋上,

那是我最爱的百子千孙红。她临死前瞳孔紧缩的模样,

竟与三年前冷宫那个浑身发抖的小宫女重合。我忽然想起那夜她塞给我的密信,

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扬州盐船沉没时,

有个戴青铜鬼面的男人往江里丢了......""屏息。

"萧景琰将我扑倒在蟠龙柱后的瞬间,十二盏长明灯齐齐熄灭。

黑暗中有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后腰游走,那是他藏在暗处的护心镜。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不知是他的还是春桃的。承乾殿穹顶传来机关转动的闷响,

三十六颗朱砂星宿开始顺时针旋转。萧景琰的指尖抚过我颈侧跳动的脉搏,

突然低笑出声:"双生蛊发作时,连太子妃都分不清该毒杀谁呢?"我猛地挣开他的钳制,

却在触及他胸口的刹那僵住——本该是致命伤的位置,此刻竟流转着一缕清明紫气。

这气息我太熟悉,正是当年在凌霜阁禁地,师父用龟甲占卜时出现的祥瑞征兆。

"你早就知道解药在哪?"我死死盯着他心口逐渐消退的咒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萧景琰突然握住我执药的手按在心口,

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三年前母后遇害那晚,这道疤...就开始发烫了。

"他掀起衣袍,狰狞的刀疤从锁骨蜿蜒至小腹,"就像有人在用烙铁,

日夜不停地刻着'复仇'二字。"殿外惊雷骤起,照亮顾清欢融化在地上的血迹。

她手中的傀儡偶人不知何时爬到檐角,空洞的眼眶正对着御座方向嘶吼。

我忽然发现春桃手中的簪子尾部刻着半枚残月纹,

与三个月前在漕运码头见过的盐商令牌如出一辙。"十二影卫恭迎陛下归位!

"三声同样的喝彩同时炸响,震得蟠龙柱上的金漆簌簌掉落。萧景琰突然将我推下龙椅,

鎏金宝座扶手上赫然钉着春桃那半枚染血的玉珏。我摔倒瞬间摸到裙摆暗袋里的鸩羽箭,

却听见头顶传来轻笑:"苏姑娘何必急着动手?你可知父皇此刻正在骊山温泉,

等着看你们宫斗大戏?"顾清欢的尸身突然化作血雾腾空而起,

在半空中凝成扭曲的人形:"你以为赢了这一局就是赢家?

"她声音像是生锈的铜镜相互摩擦,"扬州三百艘盐船沉没时,

可是有西域巫师在江底种了......"话音未落被一道青光斩断,

凌霜阁主的白玉笛从虚空中显现。萧景琰踏着满地蛊虫残骸走来,

玄色蟒袍上沾染的血迹竟泛着诡异的靛蓝色。当他俯身拾起春桃的簪子时,

我终于看清他后颈隐约浮现的图腾——与冷宫密室墙壁上的壁画一模一样。"告诉父皇。

"他将簪子尖端抵在我喉间,眼底翻涌的蛊纹比三年前更盛,"当年他赐死母后时,

用的也是这扬州盐商进贡的孔雀胆。"我攥着鸩羽箭的手微微发颤,

箭尖蓝芒映出萧景琰后颈逐渐清晰的刺青。

那幅冷宫壁画上的九头蛇图腾正顺着他的脊椎游动,鳞片剐蹭皮肤的沙沙声与雨声混作一团。

春桃破碎的宫装突然无风自动,盐船账目从她肋骨间飘出,每一行朱砂字迹都在燃烧。

"陛下可曾听过'移魂蛊'?"凌霜阁主的白玉笛抵住我后心,"当年先帝暴毙前三个月,

南疆曾进贡过十二尊青铜人俑。"他话音未落,穹顶星宿图突然投射在御阶之上,

光斑恰好拼成扬州盐船沉没的坐标。萧景琰的蟒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

心口紫气凝成利剑形状:"父皇当年为掩盖盐税亏空,命你林家将罪证沉江时,

可想过那些冤魂会化作蛊虫回来?"他指尖划过我腰间玉珏,阴阳鱼突然裂成两半,

露出里面暗藏的龙纹密诏。顾清欢的血雾发出凄厉尖啸,在殿中凝成三百个孩童虚影。

他们脚腕都拴着刻有林氏徽记的镣铐,手腕处赫然是嘉隆二十三年的刺青。

我忽然想起昨夜凌霜阁中,师父占出的"血亲相噬"卦象,龟甲裂缝正好穿过我的生辰八字。

"动手!"十二影卫突然齐声暴喝。皇帝的眼罩应声碎裂,

露出布满蛊虫的右眼——那些赤红蛊虫竟与萧景琰心口钻出的一模一样。

我袖中盐引票据突然化作锁链,将御座上的"皇帝"捆成茧蛹,

每张票据都浮现出我父亲的字迹。萧景琰的匕首刺入茧蛹时,

我听见八十老父在诏狱中的惨叫。黑血喷溅在星宿图上,穹顶竟开始飘落盐粒。

春桃的白骨手指突然插入地面,从承乾殿地底拽出半截盐船桅杆,

桅杆上钉着具青铜棺椁——棺盖内壁密密麻麻刻着十万流民的名字。"这才是真正的双生蛊。

"凌霜阁主笛声陡然转急,棺中坐起与萧景琰容貌相同的男子,只是眼角多颗泪痣,

"当年沉江的除了盐船,还有被调包的......"惊雷劈开青铜棺的刹那,

我终于看清泪痣男子手中的玉佩——与我襁褓中佩戴的羊脂玉锁,分明是同一块玉料所雕。

萧景琰突然将我拽入怀中,滚烫的唇贴上耳垂:"好姐姐,现在你该明白,

为何三年前我会在冷宫护着你了?"就在我被萧景琰的话惊得怔在原地时,殿门被重重推开,

一个身着玄色劲装、身形矫健的女子阔步而入。她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锐利的英气,

额头上的红色符文在烛火映照下隐隐闪烁。“景琰,你还是这般冲动。”女子开口,

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萧景琰微微皱眉,却并未松开抱着我的手,“清瑶,

你怎么来了?”被唤作清瑶的女子并未理会萧景琰,而是将目光投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护着的人?”我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试图挣脱萧景琰的怀抱,

却被他抱得更紧。清瑶冷笑一声,“当年你执意要护着她,连我们的计划都差点被打乱。

如今,她知晓了一切,你打算如何处置?”萧景琰沉默片刻,“她是无辜的,

当年的事她并不知情。”清瑶却嗤笑,“无辜?她的家族当年可是帮凶,那些冤魂的血债,

难道就一笔勾销了?”这时,泪痣男子缓缓站起,他看向清瑶,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

“清瑶,事已至此,再追究这些也无意义。当务之急,是解决这双生蛊的问题。

”清瑶冷哼一声,“墨离,你总是这么心慈手软。”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瓷瓶,

“这是我寻来的解药,可暂时压制双生蛊的毒性,但要彻底根除,还需找到南疆的蛊王。

”萧景琰接过瓷瓶,目光坚定,“无论如何,我定要找到蛊王,彻底解决此事,

还那些冤魂一个公道。”我看着他们,心中五味杂陈,“我……我也想帮忙,当年的事,

我的家族的确有罪,我愿意尽我所能弥补。”清瑶挑眉看着我,“就凭你?你又能做什么?

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我咬了咬牙,“我虽然不懂武功,也不懂蛊术,

但我熟悉宫廷之事,或许能帮上忙。而且,我父亲留下的那些盐引票据,

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线索。”墨离微微点头,“她说得有道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清瑶虽满脸不情愿,但还是默认了。于是,我们一行人便准备踏上寻找蛊王的旅程,

而前路,危机四伏,不知还会有怎样的阴谋和挑战在等待着我们……我们一行人乔装打扮,

出了京城,往南疆而去。一路上,气氛略显凝重。清瑶始终对我保持着警惕和疏离,

而萧景琰则时刻护在我身旁,墨离偶尔会打破沉默,说些寻找蛊王的线索和注意事项。

行至一处偏僻的小镇,天色渐晚,我们便寻了家客栈投宿。刚安置好,

就听到客栈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萧景琰警惕地看向窗外,清瑶已迅速抽出腰间的短刀,

低声道:“有情况。”我和墨离也严阵以待。不一会儿,一群身着奇异服饰的人闯入客栈,

他们眼神凶狠,手中拿着各种兵器。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他扫视了一圈客栈内的人,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你们几个,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来这里做什么?”刀疤男子语气不善地问道。萧景琰镇定自若地起身,

抱拳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借宿一晚,并无恶意。”刀疤男子却冷哼一声,“哼,

最近南疆不太平,有不少心怀不轨的人潜入,我看你们也不像是什么良善之辈。

”清瑶忍不住上前一步,手中短刀闪烁着寒光,“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们行事光明磊落,

岂容你污蔑。”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一个身着素衣的年轻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她面容温婉,眼神中却透着聪慧。“大哥,先别冲动,说不定他们真的只是路过。

”女子轻声说道。刀疤男子看了看女子,语气缓和了些,“小妹,你总是这么心软。不过,

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暂且信他们一回。”原来这女子是刀疤男子的妹妹,名叫柔儿。

柔儿歉意地看向我们,“几位见谅,我大哥脾气急了些,不过也是为了这小镇的安全。

”萧景琰微笑着点头,“无妨,是我们考虑不周。”当晚,我们在客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