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一个挚友,或许他没有死在那场战争中的阴谋里的话,他会是我的爱人”我们的初遇是春风得意时,桃李花儿下的两杯小酒,醉意朦胧……结局,是夜雨瓢泼下,生死无悔的离别之歌。
八载悠悠长歌,唱不完,道不清,到最后,也只余我一人独唱。
最后的最后,酒醒夜中,独品悲凄。
他们的故事,为您呈现眼前……方自依砰的一声把门摔上,方父方母都叹了口气。
还想再劝,却被方老爷子打断。
“孩子想学什么,就让他去学吧。
自依也不小啦,不用处处都管着,倒是让他不习惯。”
老爷子穿着传统的卦袍,珍惜的是他那一缕胡子,本来比这长,但是七八年前被小时候的方自依剪了。
当时老爷子心疼了好久,但就是不舍得对自家孙儿说句重话儿。
方自依气性消了些,又听到爷爷的话,就出来了。
此时院子的鸟好似受了惊,飞走了,原来是方老太太回来。
老太太满面笑容,五官带着老人独有的慈祥,看着自家孙儿,问道。
“这是怎么了,人这么全,自依想好要学什么了吗?”
方自依坏心眼儿的和奶奶告状。
“爸妈太古板了吧,学什么都要和家里统一。”
说完这句话,他就上楼了……中式的传统布置是房间的主色,好似与另一个时代的他重合。
窗前的桂花泛着沁人心脾的鸾香,日暮撒在粗糙的白墙面上,给日光赠了一层磨砂的质地。
自依坐在桌前轻拿起毛笔,铺开来宣纸,提笔画着什么。
这时李泽宗来了,他是现在自依最不想请来的客人了。
自依上楼时,父母就回了上班的医院,方老爷子,也带着新买的鸟雀找老友逗鸟了。
方家老宅很安静也很冷清。
这正是自依最喜欢的时候了,可李泽宗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安静的氛围。
“方少爷,您就和我回去吧,再不回去白将军就真生气了。
到时候,到时候……”自依揉了揉眉心,内心乱麻一片根本没心情听他说话。
“好,请等一下,首先,我不去,其次,我压根不认识你们白少帅吧!?”
自依砰的一声关上门,独留李大冤种风中凌乱。
风顺着桂香枝丫,留在少年清澈的眼眸。
李泽宗只好回去报告。
“少帅,方少爷还是不愿来,这己经是二月份的第五十七次了”李冤种敢怒不敢言。
窗边站着一个身着军装的男子,笔挺利落,眉目间隐隐的森寒之意,让人心里不踏实的很。
“去把仓库里的麻绳拿点,请不来我还绑不来!”
李泽宗应了声就转身去了仓库。
白忌想着现在的状况,不由的犯了难,这左也动不了,右也动不得,倒叫人难办。
“孔意……”“以孔意护犊子的性格,肯定不允许别人动他徒弟,把方自依绑来,孔意就算不全担,也会插手,到时候撕破脸就什么都好办了……”方自依如果在场,那么白忌心里头算盘的算盘珠子,肯定崩他一脸。
白忌看了看时间,出门上车,李泽宗早早等在车上,把绳子交给白忌,就开车了。
车上的气氛格外僵持,两人皆是一言不发。
李泽宗突然想起队里有人抽旱烟有些奇怪,就说了出来。
“少帅,队里最近有些不安分,有的抽旱烟时候的状态,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