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收养你吗？"养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抬头看着这个曾经称为父亲的男人，他的眼里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
"因为你是林正阳的女儿，让你活在杀父仇人的屋檐下，是对那个多管闲事警察最大的讽刺。"
01
我站在季家古堡式的旋转楼梯上，看着楼下那个穿着白色蕾丝公主裙的"小女孩"。
她约莫只有我大腿高，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点缀着淡淡的雀斑，乍看确实像个天真可爱的八岁女童。
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精明与世故，却让我不寒而栗。
"苏瑾姐姐好，我叫白芷。"她仰着小脸，声音甜美得像加了蜜的毒药。
我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默默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那双看似天真的眼睛深处，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与算计。
"苏瑾，愣着干什么？快下来和妹妹打个招呼。"季母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
我缓步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白芷立刻扑过来抱住我的腿，仰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姐姐真漂亮，像洋娃娃一样。"
她的力道很大，完全不像个孩子的力气。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触手可及的发丝干枯发黄，完全不似正常孩童的柔软光泽。
"欢迎来到季家。"我说得很慢，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恢复了天真无邪的模样。
季父从书房走出来，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白芷立刻松开我，蹦蹦跳跳地跑向季父："爸爸，我可以参观一下新家吗？"
她故意把"爸爸"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宣示***。
"当然可以，让苏瑾带你转转。"季父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我注意到季母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带着白芷参观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