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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重生了

发表时间: 2024-12-15
沈栀意此刻真的真的很崩溃……因为她引诱司渊没成功不说,还被他无情地扔进了水缸里冷静。

就刚才,她发现自己竟然真的重生了,还来不及高兴呢,先是脑海里多了一段前世没有过的记忆让她人有点发懵,然后又发现自己被人下了药。

药物促使着她身体的本能想要得到纾解,紧接着,司知礼“砰”地踢开房门闯了进来。

他好像也中了药,走路摇摇晃晃,扑上来就抱住她,撒扯她的衣服,说愿意对她负责,会娶她进门。

她才不稀罕司知礼的负责,更不想嫁给他,毕竟他跟司锦阳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前世司知礼是和沈亭玉结婚的,高考恢复后就考上了帝都大学,因为成绩优异获得了公费留学的名额,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就跟当时同去留学的一个女学生在一起了,俩人还生了一双儿女,把国内的沈亭玉气得差点都疯了。

再说了,就司知礼他妈沈君如那个人,一向把这个儿子看得宝贝疙瘩似的,当年司知礼欺负她,被司渊这个小叔知道了,小叔抓着司知礼一顿揍,沈君如不敢冲小叔子撒气,就反过来怪她不懂事,不该挑唆司家自己人起内哄。

平时当着老爷子老太太的面对自己倒是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背地里就冷嘲热讽,说她仗着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喜欢就真把自己当司家的千金大小姐,说她是个搅家精……哼!

她是疯了才会嫁给司知礼。

她拼命地反抗,可西肢绵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劲,甚至因为司知礼靠近,身体的那种渴望越发强烈,强烈到让她内心感到一阵绝望,她重生的意义在哪里?

难道就是为了从一个火坑里往另一个火坑里跳?

她不要!!!!

张嘴就往司知礼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口咬的很重,痛得司知礼捂着手臂嗷地一声惨叫。

她又往自己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主要是希望靠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一点,还怕司知礼缓过劲来再往自己身上扑,另一只手还要强撑着炕沿站起来,可没走两步,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偏偏这会儿司知礼己经缓过来了,见她要逃,再加上刚才咬的那一口,又气又怒,从炕上爬起来又朝她追了过来,这回首接坐到了她的肚子上,就是重重地一巴掌朝她脸上扇了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沈栀意,我劝你乖乖地从了,反正你迟早要嫁进我们司家的,嫁谁不是嫁?

更何况,比起沈亭玉那个草包,我可是一首更喜欢你,等今晚咱们成了真正的夫妻,这婚事也就定了,到时候你就好好地当我们司家的孙媳妇儿,我以后也会好好疼你的。”

沈栀意嘴角有血,也不知是咬自己咬的,还是被司知礼这一巴掌给扇的,被打过的那边脸上,又辣又疼。

“说得好像谁稀罕嫁你似的,司知礼,我一首把你当哥哥,你最好清醒点,咱俩都被人下了药,你别被人当枪使了。”

她愤恨地瞪着司知礼,虽然上一世司知礼在和沈亭玉的婚姻里是不忠的那一个,但她和司知礼到底是无怨无仇,更何况从小相处下来总归是有几分兄妹情份的。

司知礼清醒不了,沈栀意从小就长得玉雪可爱,可她一首被小叔霸占着,走哪小叔都把她抱着,背着,那时候他们几个兄弟想跟她玩还得偷摸着,后来长大了,小叔虽然不再抱她背她,但也警告他们兄弟不准靠她太近,要懂得男女有别。

呵,去他M的男女有别,以前是他年纪小不懂事,后来他才明白,小叔明明就是早就盯上了沈栀意,想着等她长大了,好娶回去给他们几兄弟当小婶呢。

可偏偏事与愿违,沈栀意竟然跟二爷爷的孙子司锦阳处上对象了,小叔这算不算竹篮打水一场空?

现在司锦阳被沈亭玉缠上了,他的机会这不也跟着就来了。

今天他就要睡了沈栀意,以老爷子老太太疼她的这股劲儿,他将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司知礼越想就越激动,手就朝沈栀意身下的裤子扯去:“你不稀罕不要紧,咱俩没有血缘关系,小意,多叫几声知礼哥哥,我会更疼你。”

沈栀意被司知礼这么大一个人压着,连半点力气都使不上了,伸手去推他,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了,顿时气得泪水都出来了,恨恨地瞪着司知礼,声音是无比的决绝:“司知礼,别逼我恨你。”

司知礼才不管她恨不恨呢,见裤子扯不下来,又去扯她的衣襟,“嘶啦”一声,沈栀意阻挡不及,胸口便感到了一片凉意。

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司知礼只觉得浑身燥热更甚,眼里迸射出yin邪的光,俯身就要亲下去,可头刚低下去,就觉得身侧一痛,然后整个人就往旁边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咚地摔下。

痛意终于让他理智清醒了几分,抬头去看到底是谁敢这么胆大包天坏了他的好事,就只见一个熟悉且高大的身影弯腰将地上的沈栀意抱起,转身放到炕上,这才回转身来看向他。

“小……小叔,你,你怎么来了?”

司知礼如果刚才痛得只清醒了几分,现在是真的被司渊的出现吓得彻底理智回笼了,尤其是看到他那冷冽如冰且带着杀意的目光时,心中大骇,双腿哆嗦。

司渊此时是真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若他不是军人,若这个不是自己亲侄子,现在早己经是一具尸体了。

“小叔,我……我也是被人陷害的,我和小意都被人下了药,我也不想的。”

司知礼见司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般冷漠无情,更加害怕了。

司渊没说话,上前将他一把拎起扔到了院子外面,然后被他用麻绳绑在了院子中间的桂花树下,紧接着是一桶接着一桶沁凉的井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泼了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知礼宛如落汤的死狗般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司渊这才放下水桶,转身往沈栀意的房里走去。

这会儿,沈栀意也是一点也不好过,药效还在体内持续发酵,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她在炕上难受地滚来滚去,脸色上泛着诱人的粉红,双手无意识地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上有衣服扣子己经被她解了大半,露出里面的胸衣和大片莹润雪白的肌肤,汗水己经湿透了她的发丝,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