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小心冲撞了未婚夫的白月光。
顾铭就在暴雪天将我关在无封闭阳台上赎罪。
夜晚气温零下七度,我身着单薄睡衣,被冻得面色青白、全身僵麻。
我跪着哭求,泪水凝结成冰,却换来顾铭冷淡的警示:
“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筱筱气消了,再放你进来。”
整整一夜,我的每一声呼救都被屋里的嬉笑打闹掩盖。
绝望之下,我挣扎起身,向对面楼住户摆手求救,却被误会要跳楼。
邻居报了警,当我被警察抬下楼时,围观者纷纷捂鼻,眼神嫌恶:
“臭死了,这人尿失禁啊。”
“我靠!竟然还会被冻出尿!”
下身的濡湿,快要被凝冻成冰。
我浑身青紫,衣衫不整地被推上救护车。
在医院苏醒后,我第一时间拨通电话: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不结婚了。”
1.
空荡荡的病房里,我半卧在床,神情麻木。
“老夫早就说过,那小子不是个心诚的!你偏偏执迷不悟,非要跟他耗了七年。”
听着师父看似气恼、实则心疼的话语,我苦涩一笑。
“是,我知错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熟悉的男声传来——
“知道错了就好。”
我浑身一僵,不动声色地挂断电话。
顾铭走到我病床前,动作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
“现在好点了吗?抱歉,昨天是我疏忽了。”
“筱筱对你这次意外很愧疚,她说她原谅你了,让你好好休息。”
什么叫原谅?
昨天,因为陈筱一句暗示,顾铭就认定我企图拿热水烫伤陈筱。
他不由分说将我锁在阳台,要我好好反省。
自始至终都不听我辩解。
现在更是不容置喙地,将我钉在罪人架上。
心口一阵阵发寒,我避开他的手,抬头。
四目相对,我一字一顿道:
“我没错,还需要她原谅?”
顾铭顿时沉下了脸。
“思思,我知道你吃醋我和陈筱有什么,所以一直嫉恨她。”
“到现在,你都不承认自己有问题?”
顾铭失望的眼神,看得我想笑。
我想质问他,相伴七年,他还不了解我的人品?真信了我是那种歹毒女人!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