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回来了。
可他和我师伯居然双双被仇家陷害中了身死魂消的剧毒。
偏偏那仇家为了捉弄人,只给我一颗解药。
师伯让我救师尊。
师尊让我救师伯。
他们都想让对方活下去,带我杀出重围。
我知道那仇家是欺负我呆傻,想看笑话。
可我呆是呆,该机灵的时候还是很机灵的。
我曾在医书上看到过,将药丸纳入***,比直接口服,药效吸收得更好。
我几次比对,精准把药丸不偏不倚切成两半。
师尊和师伯,一人一半,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咳咳咳……
师伯咳血道:小呆瓜。等那魔头进来,我就***。你记着离你师尊近一点,他能护住你周全。
师兄,不可!
我师尊口中吐血不止,哀伤道:你带着清欢走,我……
我蹲在我师尊面前。
他以为我要跟他告别,颤巍巍抚摸我的额头,含泪微笑道:乖,不要怕,以后要好好跟着师伯。
为师就在你的记忆深处,你闭眼就能看到。
师尊,你把裤子脱了,***撅高点,我一只手不好掰……
师伯你也做好准备,如果可以,你自己把***掰好。
我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医书上说塞药需要润滑。
正在和我生离死别的师尊好像中了定身咒,要掉出来的眼泪硬是给收了回去。
我师伯死寂地靠在柱子上,双目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嘴里稀里哗啦往外淌血。
如果不是看到师伯的胸口还在轻轻鼓动,我差点以为他已经死不瞑目。
我淡定自得地把我的治疗方式告诉了他们。
我师伯诈尸一样惊坐起,红着一张脸,骂我脑子有病。
我师尊倒是脸色通红,陷入了沉思。
片刻师尊便不自然道,的确有这个说法。
我师伯坚决反对。
他说,士可杀不可辱,要他撅着***,让我往里面塞药,他宁可冲出去和仇家同归于尽。
我那一生要强的师伯说完就摇摇晃晃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英勇摔了个五体投地,砸起一团灰尘。
最后还是师尊拍板,事急从权,性命要紧。
我师伯本来还要争辩两句,但看到师尊已经在宽衣解带,立刻把血吞进肚子里。
师伯虽然是师尊的师兄,但师尊脑子比他灵光。
我从小到大,他俩一有分歧,都是师尊做主。
我师尊喜穿素衣,衣冠肃穆,缥缈出尘。
如今他发髻凌乱,涨红一张脸,等我给他用药。
让我心生一种好奇怪的感觉,脸皮也开始发烫。
我往掌心吐了几口唾沫,开始操作。
待操作完成,师尊立刻把裤子火速提起,穿好衣物,打坐调息。
全程目击的师伯,见我看向他,居然惊得在地上扭曲爬行。
你……你不准过来!
师伯很抗拒我靠近他。
直到我师尊喊叫了一声师兄。
师伯才不情不愿,用袍子蒙住了头,别扭磨蹭地配合我。
我不知道我的脸皮为何?ū??还是很烫。
但我看到师伯居然在颤抖。
战天斗地的师伯,居然在害怕。
他不自己掰好就算了,还颤得我有点眼花。
可不管我如何喊他,他都不理我,蒙住脑袋像死了一样。
为了让师伯冷静,不影响我上药。
我直接在他***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果然有了五指印后,他老实得跟鹌鹑一样。
倒是我一旁调息的师尊,看了过来,微拧了眉头。
我把对师尊的做法在师伯身上如法炮制。
师伯的反应竟然诡异得和师尊一模一样。
有了师尊的前车之鉴,我这次学聪明了,趁师伯没有反应过来,快准狠,一把抓住。
我师伯整个脊背都僵硬了起来,他慌乱向我师尊求助,嘶哑的声音像是吞了火炭一样,还带着哭腔。
可刚烈似火的师伯怎么会哭呢。
一定是我听错了。
清欢……咳咳……放开你师伯。
我放开了师伯,他残影提起了裤子,依旧蒙住脑袋,背对我调息一言不发。
师伯,你干嘛弯腰驼背?肚子疼吗?
我这里有止疼丹药,你要吃吗?
师伯,你的清心咒念错了。
师尊叹息着让我不要去打扰师伯运功,会害师伯走火入魔。
虽然但是,师伯的腰弓得跟虾一样真的没问题吗?
医书诚不欺我,***给药吸收的速度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