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我被妻子用药物迷昏了过去。
她竟让她的初恋冒充我,与她共同举办了本属于我们的婚礼。
当我找到他们时,两人早已进入洞房,完成了那本该属于我和她的仪式。
面对我的质问,妻子毫无愧色。
“你这个靠我养的,最好给我老实点,敢捣乱?那就离婚!”她说道。
我心如死灰,将离婚协议递给了她。
她却一脸不屑:“哼,有点长进了,知道做戏要做全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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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林月没签字。
但她停了给我的卡,把我赶出了别墅。
我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求饶。
毕竟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靠她养活的小白脸。
她断言,不出三天,狼狈的我就会跪倒在她面前忏悔。
可惜,好几个三天过去了,我也没跟她低头。
到最后,还是她先沉不住气来找我。
她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嘲讽:“离了我,你就只能住着破出租屋?”
她往沙发上一靠,命令到:“洗澡去。”
“伺候好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这副高高在上的自信模样,还真是搞笑。
我把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到她面前的矮几上,声音平淡:“签了吧。”
林月毫不在意地翻了翻协议,冷笑:“有长进,知道作戏要做全套了。”
“不过我劝你别作,我要真签了,后悔的是你。”
林月捏了捏眉心:“一把年纪了,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
我冷声回怼:“你要是考虑后果,就不会给我下安眠药。”
听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