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我爹的政敌。
他有个早死的白月光,还有一院子的替身周边。
新婚当夜,他直言:“你虽然霸占了我妻子的位置,但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笑死,他以为他的爱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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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争不过死人,更别说我跟林嘉远并没有多少情谊,我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甚至希望他赶紧走人,我好早些休息。
成个亲要把人累死,下次绝对不要这么繁琐了!
今日的林嘉远身着红袍,像极了当年他穿着状元袍打马而过,冲着我笑得张扬。
可终究是回不去了。
如今的他满脸冷漠,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好像是在看仇人。
“我虽然未曾与阿雅拜堂,但在我心中,我的妻子永远是她,你最好明白。”
哦!
我在心里默默为他鼓掌,高调求娶还不给人名分,可把他深情坏了,现在又为难我,可把他能耐坏了!
见我一动不动,林嘉远又更为生气地将我的盖头掀开。
“你我二人为陛下赐婚,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你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说完,他将合衾酒一饮而尽,甩袖离开新房。
我听他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这人是不是有点大病?圣上赐婚我当然不会出幺蛾子,该收敛的是他吧?
我欢喜地洗漱好去休息,竟迷迷糊糊又梦到了从前。
林嘉远之前是我爹的得意门生,他们师生反目,则是因为一个女人。
坊间传闻,林嘉远与苏清雅是一见钟情,他就愿意付出所有身家上门求娶。哪怕苏清雅是京城大名鼎鼎的花魁, 哪怕她入幕之宾无数。
当年我爹被他气得缠绵病榻,却还是没能敌过年轻人的爱意滔滔。
阿爹在我侍疾的时候,曾愤愤骂过林嘉远好几次。
“明明大好的前程,非要断送在一个妓子身上,可笑至极!”
“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