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绝望夜公交司机竟想“集体火化”？

地铁挤不上去，打车又太贵。李明拖着疲惫的身躯，勉强挤上最后一班公交。

车厢里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晚归的乘客。他靠窗坐下，闭上眼想小憩片刻。

脑子里却嗡的一声，一个冰冷的声音炸开。那声音陌生又熟悉，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狂暴。

1晚风穿透半开的车窗，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土味。李明感觉头痛欲裂。连续加班三天，

他的身体已经快要报废。公交车晃晃悠悠，像一艘即将沉没的船。他强撑着眼皮，

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嘎掉所有人。”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脑海。冰冷，机械，

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李明猛地睁开眼。车厢里安静极了。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

还有几个乘客的低语。他环顾四周，没有人说话。声音是从哪儿来的？是幻听吗？

工作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李明揉了揉太阳穴。他试图说服自己。“杀疯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清晰，更近。像是直接在耳边低语。李明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看向司机。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老式眼镜。他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

眼神直视前方。侧脸线条僵硬。正常。看起来很正常。李明告诉自己。他屏住呼吸，

仔细观察司机。司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可那声音，分明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群蠢货。”司机的思想在李明脑中回荡。声音里充满了厌恶。李明感到一阵恶寒。

他不是幻听。这是真的。他听到了司机的内心活动。一个司机，在公交车上，

想着“嘎掉所有人”。这简直是电影里的情节。荒谬。李明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想逃。

立刻下车。可车门紧闭。公交车在夜色中飞驰。他看了看窗外。距离他的目的地还有好几站。

现在下车，意味着要在漆黑的路上走很久。而且，他不知道司机接下来会做什么。危险。

巨大的危险感笼罩着他。李明的手心开始冒汗。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动了司机。

他悄悄打量其他乘客。他们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打盹。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

他们都像待宰的羔羊。不。不能坐以待毙。李明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他必须做点什么。

可他能做什么？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加班狗。手无缚鸡之力。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司机的心声再次传来。“今天，就让你们都去死。”一股寒意直冲李明天灵盖。

司机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这不是玩笑。李明感到一阵眩晕。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需要想个办法。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安全下车的办法。他环顾车厢。车上大概有七八个人。

都是些疲惫的上班族。还有一对情侣，相互依偎。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人会相信他的话。如果他直接冲上去，只会激怒司机。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

李明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到胸口发闷。他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

一个能悄无声息化解危机的计划。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续加班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

他感觉自己像个废物。“前面那个路口，加速。”司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疯狂。

李明猛地看向前方。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着。如果公交车加速冲过去，

后果不堪设想。李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行动。没有时间犹豫。

李明深吸一口气。他悄悄地，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像一只猫。

他要走到司机旁边。可他没有理由。“去死吧。”司机的声音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

李明的心跳加速。他感到恐惧。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他必须克服它。

他走到过道。身体微微颤抖。一个念头闪过李明脑海。他可以假装不舒服。

这样就能靠近司机。然后，他可以尝试夺下方向盘。或者，拉下紧急制动。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否定了。风险太高。他根本不是司机的对手。而且，

他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他需要更稳妥的办法。车速开始加快。李明感到身体微微前倾。

他知道，司机真的打算冲红灯。这不仅仅是内心想法。这是即将发生的现实。

他看到了司机的侧脸。嘴角似乎微微上扬。那是一种病态的笑容。李明的胃里一阵翻腾。

他想吐。他感到绝望。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不！李明咬紧牙关。他突然想起，

车门旁边有个紧急破窗锤。他能不能砸窗逃生？然后报警？可公交车还在高速行驶。

跳车无异于自杀。而且，其他乘客怎么办？他不能只顾自己。李明攥紧拳头。

他必须想出办法。一个能救下所有人的办法。他看向司机。司机的眼睛里，倒映着红灯。

红灯越来越近。李明感到空气都凝固了。他必须行动。现在。2公交车冲向路口。

李明感到一股强大的推背力。他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座椅扶手。车厢里几个乘客被晃醒。

他们疑惑地看向窗外。红灯，就在眼前。“他想干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李明脑海中响起。是那个依偎在情侣中的女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

李明的心猛地一沉。他听到了第二个人的心声。他的能力，似乎升级了。但这并不是好事。

现在，他能听到更多的恐惧。他能感受到车厢里弥漫的绝望。司机的心声更加狂躁。

“冲过去！冲过去！”李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他看到了车窗外，

另一辆车正从侧面驶来。如果公交车冲过去，两车相撞，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必须阻止司机。他深吸一口气。他迈出一步。“司机，我肚子疼，

能靠边停一下吗？”李明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他希望引起司机的注意。司机没有回应。他甚至没有回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没人能阻止我。”司机的内心充满了疯狂。李明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

司机根本不会理会他。他的策略失败了。红灯更近了。李明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需要一个更直接的办法。他看到了司机脚下的踏板。油门和刹车。他能不能趁机踩刹车？

风险太高。他可能会被司机发现。然后被攻击。他可能会让司机彻底失控。

李明感到一阵犹豫。他不是英雄。他只是个普通人。他害怕。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快停下！”另一个男人的心声在李明脑海中响起。是那个玩手机的年轻人。

他的声音带着焦急。李明知道，车上的乘客已经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们感受到了异常。

司机的嘴角再次上扬。“去死吧，你们这些废物。”李明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他不再犹豫。他猛地向前扑去。他要抓住方向盘。他要控制住司机。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滚开！”司机的声音在李明脑海中炸开。

带着一股强大的精神冲击。李明感到一阵剧痛。他摔倒在过道上。身体撞到座椅，

发出“砰”的一声。车厢里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向李明。“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乘客们窃窃私语。他们的心声在李明脑海中交织。疑惑，不解，甚至有些不满。

李明挣扎着爬起来。他感到头晕目眩。司机的精神攻击，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但红灯更近了。

李明看到司机的右手，正准备猛打方向盘。他要让公交车偏离方向。

直接撞向路口的另一辆车。疯狂。李明来不及多想。他再次冲向司机。他用尽全身力气。

他不再管什么策略。他只知道，他必须阻止司机。他扑到司机身上。双手死死抓住方向盘。

“放手！”司机的怒吼在李明耳边炸响。司机的身体异常强壮。他挣扎着。试图甩开李明。

公交车在路上左右摇晃。车厢里的乘客被甩得东倒西歪。尖叫声此起彼伏。“救命啊！

”“司机疯了！”乘客们的恐慌在李明脑海中放大。他们的心声变得混乱。

李明感到头痛欲裂。他必须集中精神。他必须控制住方向盘。他用尽全身力气。

身体死死压住司机。司机的双手被他死死按在方向盘上。公交车在红灯前，

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轮胎摩擦地面，冒出白烟。公交车在距离路口不到一米的地方，

猛地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让所有人都向前冲去。李明感到身体被重重一撞。

他紧紧抱着方向盘。没有松手。车厢里一片狼藉。有人摔倒在地。有人撞到座椅。

但所有人都还活着。李明大口喘息。他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抬起头。看向司机。

司机死死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你，坏我好事！”司机的声音在李明脑海中回响。

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怨恨。李明感到一阵恐惧。这司机，是真的想杀人。车厢里，

传来乘客们的惊魂未定。“怎么回事？”“差点就撞上了！”李明知道，他暂时阻止了司机。

但危险并没有解除。司机的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看到司机的左手，

悄悄伸向驾驶座下。3司机的左手，伸向驾驶座下。李明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看到了。

他知道，那里肯定藏着什么东西。危险的东西。“我要你死！”司机的内心充满了暴戾。

李明感到一股凉意。他不能让司机拿到任何武器。他必须再次行动。他松开方向盘。

猛地扑向司机的左手。他要阻止司机的动作。他的身体再次撞上司机。“滚开！”司机怒吼。

声音带着一股野兽般的凶狠。他用右肘猛地撞向李明的头部。李明感到一阵剧痛。眼前发黑。

但他没有松手。他死死抓住司机的左手。“咔哒。”一声轻响。

李明感到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那是一把刀。一把折叠刀。司机的左手，

正要拔出它。李明感到一股绝望。他不是对手。他根本打不过这个疯子。可他不能退缩。

他松开司机的左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司机的左手向外掰去。

“啊！”司机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他的左手被李明扭得变了形。折叠刀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车厢里，乘客们终于反应过来。他们看到了地上的刀。

看到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有刀！”一个女人尖叫起来。恐慌瞬间蔓延。“报警！快报警！

”男人们吼道。李明感到一阵欣慰。至少，有人意识到危险了。他感到力气正在流失。

司机的力量太大了。他根本无法长时间压制。司机猛地一甩。李明被甩开。

他的身体再次撞到座椅。他感到肋骨一阵剧痛。他喘着粗气。看着司机。

司机捡起了地上的刀。刀刃在车厢灯光下，泛着寒光。“你们都得死！

”司机的声音在李明脑海中回荡。带着一股疯狂。他举起刀。指向车厢里的乘客。

恐慌达到了顶点。尖叫声，哭喊声。所有人都挤在一起。试图躲避。李明感到头痛欲裂。

他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那是纯粹的恐惧。“不要！”李明嘶吼。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他再次冲向司机。他不能让司机伤害无辜的人。他必须阻止他。

他扑到司机身上。双手死死抓住司机的持刀手腕。刀刃在空中挥舞。李明感到一阵阵心悸。

只要稍微不慎，他就会被刺中。“滚开！”司机怒吼。他试图用刀刺向李明。李明拼命挣扎。

他感到刀刃擦过他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血。李明感到脸上湿漉漉的。他知道，

他受伤了。但他顾不上这些。他必须抢下刀。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扭。“咔嚓！

”刀柄断裂。刀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司机愣住了。他没想到，

李明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李明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他感到一股虚弱。

全身无力。但他知道，他成功了。司机没了刀。可司机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杀意。

他猛地一拳，打在李明脸上。李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摔倒在地。“你找死！

”司机扑向李明。他要用拳头，将李明活活打死。李明感到一阵绝望。

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可就在这时。“住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那个玩手机的年轻人。他猛地冲上来。从背后抱住司机。“快跑！”年轻人吼道。

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司机。司机挣扎着。试图甩开他。李明感到一阵感动。他没想到，

会有人站出来。他挣扎着爬起来。他不能让年轻人一个人面对危险。

他看到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开始行动。几个男人冲了上来。他们一起抱住司机。“报警！

快报警！”有人大喊。李明感到一阵虚弱。但他知道，他成功了。他救了所有人。

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他倒了下去。4李明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模糊。

他听到警笛声由远及近。嘈杂的人声，急促的脚步声。他感到有人在摇晃他。呼唤他的名字。

他努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一张焦急的脸。是那个年轻人。他叫什么来着？

李明记不清了。“你没事吧？”年轻人问道。声音带着关切。李明想回答。可他发不出声音。

他感到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脸上火辣辣的疼。肋骨也疼。“他流了好多血。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李明感到一阵虚弱。他想，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他救了所有的人。可他自己，却要死在这里。不甘心。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他的人生，

才刚刚开始。他不能就这样死去。“救护车来了！”有人大喊。李明感到一阵轻松。他知道，

他活下来了。他被抬上担架。刺眼的灯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被送进了医院。醒来时，

他躺在病床上。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子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感到脸上缠着纱布。

肋骨也被固定住了。“你醒了。”一个护士的声音。温柔而平静。李明转过头。

护士正在给他量体温。“你很幸运。只是一些皮外伤。还有轻微脑震荡。”护士说道。

李明感到一阵庆幸。他真的活下来了。他想起公交车上的事情。那一切，都像一场噩梦。

可那不是梦。他真的听到了司机的内心。他真的阻止了一个疯子。他，李明，

一个普通的加班狗，竟然做到了。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司机怎么样了？

”李明沙哑地问道。护士愣了一下。然后，她摇了摇头。“他被警方带走了。情况很复杂。

”李明没有追问。他知道，司机肯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闭上眼。他需要好好休息。

他感到疲惫。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奇怪的平静。他救了人。这感觉，

比任何一次升职加薪都要好。几天后，李明出院了。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屋子里一如既往的凌乱。他坐在沙发上。感到一阵茫然。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拥有了读心术。这个能力，让他感到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尝试着，

不去听别人的心声。可他做不到。只要周围有人，各种各样的声音就会涌入他的脑海。抱怨，

贪婪，嫉妒，欲望。人性的阴暗面，在他面前暴露无遗。李明感到一阵恶心。

他开始害怕人群。他害怕听到那些丑陋的心声。他把自己关在家里。他不敢出门。他害怕。

他害怕这个世界。他害怕这个能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尝试着控制这个能力。他发现，当他集中精神时，他可以稍微屏蔽一些心声。

但这需要巨大的精神力。他很快就会感到疲惫。他感到绝望。这个能力，就像一个诅咒。

他是一个加班狗。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现在，他的平静被彻底打破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感到孤独。他没有人可以倾诉。他不能告诉任何人。谁会相信他？

他会把别人吓跑。甚至，他可能会被当成精神病。他感到一种无助。他拿起手机。

他想找个人说说话。可他翻遍了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感到自己的世界，

变得越来越小。他看着窗外。夜色深沉。他感到一阵迷茫。他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5李明在家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没合眼。他不敢睡。只要一闭眼，

那些嘈杂的心声就会像潮水般涌来。他感到自己的神经快要崩溃了。他饿了。肚子咕咕叫。

他必须出门。去买点吃的。他深吸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他必须面对。他不能一直躲下去。

他戴上帽子，压低帽檐。他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他走出家门。楼道里，

邻居的心声瞬间涌入脑海。“那个小伙子，最近怎么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失业了？

”“他脸色好差。”李明感到一阵烦躁。他加快脚步。他想逃离这些声音。他冲下楼梯。

小区门口，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心声瞬间将他淹没。“这个月房贷又要还了。

”“老板真是个傻X。”“今天晚上吃什么？”“那女的腿真好看。”李明感到头痛欲裂。

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扔进菜市场的羊。他想捂住耳朵。可这声音，是从脑子里发出来的。

捂住耳朵也没用。他感到一种无力感。他冲进最近的便利店。他想买些泡面。然后赶紧回家。

他随便拿了几桶泡面。走到收银台。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她的心声瞬间传来。

“又是一个加班狗。”“真可怜。”“我的工资什么时候能涨？”李明感到一阵苦涩。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他付了钱。逃也似的跑出便利店。他沿着马路快步走着。

他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可这座城市，根本没有安静的地方。

他感到一种绝望。他开始尝试控制这个能力。他集中精神。他尝试着，将那些心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