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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苏晚是《产科护士一句撕碎我们的婚姻》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爱次番茄”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苏晚,江临,林启明是作者爱次番茄小说《产科护士一句撕碎我们的婚姻》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852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8: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产科护士一句撕碎我们的婚姻..
主角:江临,苏晚 更新:2025-10-23 01: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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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五年,我在苏晚手机里发现她给陌生男人的备注是“灵魂共振”。
她跪着哭诉那晚只是喝多了:“江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摸着孕检单原谅了她。
直到产科护士说漏嘴:“苏女士上周还陪林教授来做过亲子鉴定呢。
”看着鉴定报告上“排除生物学父亲”的结论,我笑着把咖啡泼在苏晚限量版长裙上。
“穿假货的感觉如何?”第一章江临推开家门,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
暖黄的光晕温柔地铺开,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积压了一整天的疲惫。
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昂贵的香薰味道,是苏晚喜欢的“雨后铃兰”,清冽又带着一丝甜腻,
像她这个人。客厅里传来轻柔的钢琴声,是德彪西的《月光》。苏晚穿着丝质睡袍,
背对着他坐在那架昂贵的施坦威前,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流淌。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成了她优雅剪影的背景板。这幅画面,完美得如同精心设计的广告。
“回来了?”琴声停下,苏晚转过身,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起身迎上来,
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动作自然流畅,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体贴。“累了吧?厨房温着汤,
我去给你盛。”“嗯。”江临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他换了鞋,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
纤尘不染,每一件摆设都价值不菲,彰显着女主人的品味和这个家的“完美”。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茶几上苏晚那部最新款的手机上。手机屏幕朝下,安静地躺着。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像细小的藤蔓,悄然缠上心头。结婚五年,
苏晚一直是个无可挑剔的妻子,美丽、优雅、社交圈里的宠儿。可最近几个月,
江临总觉得这完美之下,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质。她看手机时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深夜浴室里刻意压低的通话声,还有偶尔飘忽的眼神……像一根根细小的刺,
扎在他日渐敏感的神经上。“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苏晚端着汤碗出来,
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温热的香气氤氲开。她挨着他坐下,
带着沐浴后清新气息的身体靠过来,手指轻轻搭上他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按着。
“公司的事不顺心?”她的指尖微凉,触感细腻。江临闭了闭眼,享受着这片刻的舒适,
心里的疑虑似乎被这温柔暂时抚平了些许。“还好,老问题。”他含糊地应着,
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汤很鲜,是她一贯的水准。“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苏晚的声音柔得像水,带着令人心安的熨帖,“对了,明天晚上林教授那个慈善拍卖晚宴,
礼服我帮你熨好了,深蓝色那套阿玛尼,配你新买的袖扣正好。”“林教授?
”江临放下汤碗,状似无意地问,“就是你们美院新聘的那个客座教授?搞艺术史鉴定的?
”“嗯,林启明教授,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在圈内名气很大。”苏晚的语气很自然,
带着一丝对学术权威的敬仰,“这次拍卖会就是他牵头组织的,为山区美育基金筹款,
不少藏家都会去。”“哦。”江临应了一声,没再多问。他拿起自己的手机,
处理了几条工作信息。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瞟向苏晚那部屏幕朝下的手机。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苏晚起身去厨房收拾。
客厅里只剩下江临一个人,和那部手机。钢琴的余韵似乎还在空气中飘荡,
混合着香薰和汤的味道,构成一个温馨的假象。然而,那部手机的存在,
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他心底激起越来越大的涟漪。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外壳。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
一种混合着窥探欲和强烈不安的情绪攫住了他。他知道不该看,这是信任的基石。
可那些细小的疑点,那些深夜的低语,
苏晚提到“林教授”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气,
手指微微用力,将手机翻了过来。屏幕亮起,需要密码。他犹豫了一瞬,
输入了苏晚的生日——错误。又输入了他们结婚纪念日——错误。最后,
他尝试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屏幕解锁了。那一瞬间,江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坠入冰窟。
解锁密码不是他们之间任何有意义的纪念日,而是他自己的生日。这本身,
就透着一股刻意的疏离和防备。他点开通讯录,手指有些僵硬地滑动。联系人很多,
大多是“张总”、“李太太”、“王画廊”之类的商务或社交称谓。他的目光快速扫过,
直到一个名字突兀地撞入眼帘。那个名字的备注,不是职位,不是尊称,
只有四个字:灵魂共振。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江临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他死死盯着那四个字,
每一个笔画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睛。灵魂共振?和谁?林启明?
他猛地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磨砂玻璃门后,苏晚的身影模糊地晃动着,
还在哼着刚才那首《月光》的调子,轻松而惬意。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被愚弄的耻辱感,
瞬间席卷了江临的四肢百骸。他攥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精心营造的“完美”假象,在这一刻,被这四个字彻底击得粉碎。第二章“灵魂共振”。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江临的视网膜上,
也烫穿了他五年来精心维护的、名为“幸福婚姻”的泡沫。厨房里苏晚哼歌的声音,
此刻听来无比刺耳,像是对他最大的嘲讽。他强迫自己冷静,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点开那个号码的通讯记录。最近一次通话,就在两个小时前,他下班前。
通话时长:17分48秒。再往前翻,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深夜的,清晨的,
午休时间的……时间跨度长达数月。短信记录反而干净,只有寥寥几条无关紧要的节日问候,
显然,他们更习惯用电话“共振”。江临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剧烈起伏。他猛地站起身,
动作太大,带倒了茶几上的汤碗。精致的骨瓷碗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碎裂声,
温热的汤汁溅湿了昂贵的手工地毯。“怎么了?”苏晚闻声从厨房快步走出来,
看到地上的狼藉和江临铁青的脸色,她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没烫着吧?”她说着,
就要去拿纸巾。“别碰!”江临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带着他自己都陌生的戾气。
他举起苏晚的手机,屏幕正对着她,那刺眼的“灵魂共振”备注,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解释一下。”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寂静的空气里。苏晚的目光触及屏幕,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像是被无形的巨力击中,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冰箱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江临……你听我说……”她的嘴唇哆嗦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
不敢与他对视,“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不是我想的哪样?
”江临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将她困在冰箱和他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他盯着她惨白的脸,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恐和心虚。
“‘灵魂共振’?苏晚,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关系,需要这么备注?嗯?是你们搞艺术的,
都这么称呼自己的……姘头?”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带着浓烈的羞辱意味。“不!不是!”苏晚像是被这两个字刺穿了,猛地尖叫起来,
眼泪瞬间决堤,汹涌而出。她顺着冰箱门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双手紧紧抓住江临的裤脚,
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绝望地哀求:“江临,求求你,别这么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那一次!就一次!”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剧烈地颤抖,昂贵的丝质睡袍皱成一团,
沾上了地毯上的汤汁污渍,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一次?
”江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审视和滔天的怒火。
“一次需要打这么多电话?一次需要备注成‘灵魂共振’?苏晚,你当我是傻子吗?
”“真的!我发誓!”苏晚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声音嘶哑,“是……是上个月,
庆功宴……我喝多了……完全断片了……醒来就在酒店……我……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害怕极了!我不敢告诉你……林教授他……他后来一直联系我,威胁我……我怕他乱说,
怕毁了我们的家,怕你……不要我了……”她语无伦次,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酒精和对方的胁迫。“喝多了?断片了?”江临重复着她的话,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如刀,试图从她崩溃的表情里分辨真伪。
“好一个‘断片’!那你告诉我,这几个月,你们这‘灵魂共振’,又是在共振什么?嗯?
”“没有!真的没有了!”苏晚拼命摇头,泪水飞溅,“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是他一直纠缠我!那些电话……都是他打来的,我不敢不接,我怕他……怕他到处乱说!
江临,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只有我们这个家!”她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江临沉默着,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脚下这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
这个他爱了五年、以为会共度一生的妻子。愤怒、恶心、背叛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拖起来,狠狠地质问,甚至……动手。但就在这暴怒的顶点,
苏晚突然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和……一丝隐秘的希冀。
她颤抖着手,从睡袍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巍巍地递到江临面前。
“江临……你看……你看这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的……我们有孩子了……江临,
我怀了你的孩子!”“孩子”两个字,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
劈开了江临被怒火和恨意充斥的脑海。他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暴戾的气息为之一滞。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目光死死锁住苏晚手中那张纸。那是一张医院的孕检报告单。
姓名:苏晚。诊断:宫内早孕,约6周。时间,赫然是……两周前。
六周……江临的大脑飞速计算着时间。六周前,
正是苏晚口中那个“喝多了断片”的庆功宴之后不久!一股更深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比刚才的愤怒更让他窒息。这个孩子……是谁的?
苏晚似乎看穿了他瞬间的僵硬和更深的怀疑,她猛地扑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腿,
哭喊声更加凄厉:“是你的!江临!真的是你的!庆功宴是上个月底,孩子是六周,
时间对得上!是你的!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我会和林启明彻底断干净!我们好好过日子,
为了孩子……”她的话语像密集的鼓点,敲打着江临摇摇欲坠的理智。
孩子……他和苏晚的孩子。这个他们曾经期盼过,却因为苏晚追求事业而一再推迟的结晶。
此刻,它像一个从天而降的砝码,带着生命的重量,
压在了江临心中那架名为“愤怒”与“毁灭”的天平上。他低头看着苏晚。她仰着脸,
泪水糊满了精致的妆容,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对未来的恐惧。她紧紧攥着那张孕检单,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护身符。江临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没有去扶苏晚,
而是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
抚上了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孕检报告单。指尖划过“苏晚”的名字,
划过“宫内早孕”的诊断,最终停留在那个冰冷的、代表时间的数字上。他的动作很轻,
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苏晚的哭声在他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诡异地低了下去,
只剩下压抑的抽噎,紧张地、充满希冀地望着他。时间仿佛凝固了。
客厅里只剩下苏晚压抑的抽泣声和江临粗重的呼吸。
昂贵的香薰味道混合着打翻的汤羹气息和眼泪的咸涩,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复杂气味。许久,
江临才极其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起来。
”他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相信。只是这两个字,却让苏晚如蒙大赦,
巨大的劫后余生感让她几乎虚脱。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因为腿软又跌坐回去。
江临没有扶她。他直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张孕检单,
又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苏晚。那眼神里,
翻涌着太多东西:残留的暴怒、深不见底的痛楚、一丝茫然,
还有……一种被强行压下去的、冰冷的审视。他转过身,不再看她,声音疲惫而空洞,
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把地上收拾干净。”说完,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径直走向书房,
关上了门。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客厅的狼藉和苏晚劫后余生的啜泣,
也将江临自己关进了一片死寂的黑暗里。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黑暗中,
他摊开手掌,掌心是被指甲掐出的深深血痕。那张孕检单上冰冷的日期,
和苏晚哭喊“是你的孩子”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反复交织、碰撞。孩子……他的孩子?
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新生命的暖意,试图穿透那厚重的、名为背叛的坚冰。然而,
冰层之下,那“灵魂共振”的刺目备注,和“六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
却像两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着那点微光,随时准备将其吞噬。原谅?
为了一个可能不属于他的孩子?江临闭上眼,黑暗中,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荒芜的、深不见底的寒潭。
第三章日子以一种诡异而紧绷的平静继续着。苏晚变得异常“乖巧”。
她推掉了几乎所有的社交活动,尤其是与艺术圈、与林启明可能产生交集的场合。
每天准时回家,亲自下厨,变着花样做江临喜欢的菜。她不再化浓妆,
穿着也趋向于舒适的家居服,努力扮演着一个安心待产的准妈妈角色。看向江临的眼神,
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浓得化不开的愧疚。“江临,尝尝这个汤,我炖了好久的。
”饭桌上,苏晚盛了一碗汤,轻轻放到江临面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江临“嗯”了一声,拿起勺子,机械地喝了一口。味道很好,是熟悉的家常味道。
但他尝不出任何滋味,只觉得喉咙发紧,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他抬眼,
撞上苏晚殷切的目光。那目光里,有期待,有不安,还有一丝极力掩饰的……心虚?“挺好。
”他吐出两个字,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苏晚似乎松了口气,
脸上绽开一个略显苍白的笑容:“那就好。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特别注意营养,
我明天再去买点新鲜的……”“嗯。”江临打断她,放下勺子,“我吃饱了。
”他起身离开餐桌,走向书房。身后,苏晚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默默收拾着碗筷。书房成了江临的堡垒。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电脑屏幕上是冰冷的财务报表,但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他打开一个隐藏极深的文件夹,
里面是这段时间他动用所有关系和手段搜集到的信息。林启明,四十二岁,海归艺术史博士,
现任美院客座教授,国内某知名艺术品拍卖行的特聘鉴定顾问。履历光鲜,学术成果斐然,
尤其在宋代官窑瓷器鉴定领域颇有建树,是圈内炙手可热的“权威”。社交广泛,风度翩翩,
很受追捧。屏幕上,一张林启明在某个高端论坛上发言的照片被放大。
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嘴角噙着自信从容的微笑,正侃侃而谈,
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学者的魅力和成功人士的优越感。江临盯着那张脸,眼神冰冷。
就是这个男人,用所谓的“灵魂共振”,玷污了他的婚姻,
甚至可能……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手指在鼠标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发出沉闷的“哒哒”声。他调出苏晚和林启明的通话记录分析。
频率确实在苏晚“坦白”后骤降,但并未完全断绝。偶尔,在深夜,或者他出差的时候,
还会有短暂的通话。短信依旧干净,但一个加密的社交软件账号,引起了江临的注意。
他暂时还无法破解。“林教授……”江临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像在咀嚼一块冰。权威?学者?
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是我。目标林启明,
重点查他近五年的学术论文,尤其是核心期刊发表的,关于宋代官窑的。还有,
他经手过的所有高价值拍卖品鉴定记录,特别是那些有争议的。钱不是问题,我要最硬的料,
最快的速度。”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挂断电话,江临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黑暗中,苏晚哭泣的脸和孕检单上的日期交替闪现。他需要证据,确凿无疑的证据。
关于苏晚的再次背叛,关于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几天后,
江临陪苏晚去市妇幼保健院做第二次产检。这是他第一次以“准爸爸”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苏晚显得格外紧张和……兴奋?她紧紧挽着江临的胳膊,依偎着他,
脸上洋溢着一种混合着幸福和如释重负的光彩,不停地小声说着话。“江临,你看,
那边是胎心监护室……听说第一次听到宝宝心跳的时候,感觉好奇妙……”“嗯。
”江临应着,目光扫过医院里来来往往的孕妇和家属,表情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刻意伪装的温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
是汹涌的暗流和冰冷的审视。他需要观察,观察苏晚在这里的一举一动,
观察她是否……心虚。苏晚的紧张似乎并非伪装。当护士叫到她的名字时,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江临的手,掌心有些汗湿。“别紧张。”江临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低沉。
这个安抚的动作让苏晚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许,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检查过程很顺利。
医生看着B超屏幕,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胎儿发育很好,胎心很有力。苏女士,
保持好心情,按时补充叶酸和钙片。”“谢谢医生!”苏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雀跃。
拿着检查单出来,苏晚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她指着B超单上那个模糊的小点给江临看:“你看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宝宝!
虽然现在还只是个小豆芽……”江临的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影像上,
心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悸动,但很快被更深的疑虑覆盖。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苏晚要去洗手间。江临拿着她的包和检查单,在走廊的休息区等候。旁边是护士站,
几个护士正在忙碌地整理病历和叫号。“下一位,李淑芬!李淑芬在吗?
”一个年轻的圆脸护士拿着病历本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她有些无奈地放下本子,
跟旁边的同事小声抱怨:“唉,这李阿姨,每次都不按时来,
血压那么高还不注意……”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护士正在核对一份文件,
随口接话:“可不是嘛,高危妊娠就得格外小心。上周那个林教授带来的苏女士也是,
看着挺年轻漂亮的,结果……”“林教授?哪个林教授?”圆脸护士好奇地问。
“就美院那个,挺有名的林启明教授啊。”年长护士头也没抬,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说,
“上周三下午,不是他陪着那个苏女士来的吗?急匆匆的,直接找的张主任,
好像是要加急做个什么……哦,对了,是羊水穿刺还是什么来着?反正挺急的,
张主任还特意给插了个队……”“苏女士?”圆脸护士想了想,“哦!
是不是那个气质特别好,穿香奈儿套装的?她不是有老公吗?
上次好像是个挺帅的男的陪着来的……”“谁知道呢。”年长护士撇撇嘴,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点八卦的意味,“反正那天是林教授陪着来的,两人看着……啧,关系不一般。
那苏女士脸色可差了,林教授一直搂着她肩膀安慰来着。后来张主任好像跟他们说了什么,
两人脸色就更难看了,尤其是那个苏女士,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啊?
这样啊……”圆脸护士惊讶地张大了嘴。她们的对话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走廊里,
却清晰地传入了江临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凿进他的心脏!
上周三下午?林启明?陪着苏晚?加急检查?脸色差?搂着肩膀安慰?眼睛红的?
江临拿着苏晚包包的手,猛地攥紧!皮革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骇人的惨白和眼底骤然翻涌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风暴!
上周三下午!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苏晚给他打电话,声音带着刻意的虚弱,说有点头晕,
可能是孕期反应,想在家休息,让他不用特意回来。他当时……信了!原来!
原来她所谓的“在家休息”,是和林启明一起,来了医院!做什么?加急检查?
什么检查需要林启明陪着?需要搂着肩膀安慰?需要……眼睛通红地出来?
一个可怕的、他极力回避的猜测,如同挣脱枷锁的凶兽,咆哮着冲上他的脑海——亲子鉴定!
“羊水穿刺还是什么来着?”护士那句模糊的话,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刀刃!江临猛地站起身,
动作之大带倒了旁边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护士站的两人,
她们愕然地看向这个突然失态、脸色铁青得吓人的男人。江临却根本无暇顾及她们的目光。
他死死攥着苏晚的包,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手背上青筋虬结,
如同濒临爆裂的血管。他像一尊骤然被点燃的、充满毁灭气息的雕塑,
矗立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冰冷煞气。
苏晚……林启明……亲子鉴定……“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
从江临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带着浓烈的血腥味。那笑容扭曲,眼底却是一片赤红,
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他所有的犹豫,
所有因为那个“孩子”而强行压下的怒火和杀意,在这一刻,
被护士无意间透露的信息彻底点燃、引爆!伪装?平静?
为了一个可能根本不是他血脉的“野种”?江临缓缓抬起头,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眼神冰冷、锐利,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再无半分温度,
只剩下刻骨的恨意和……一种即将展开狩猎的、残忍的兴奋。
第四章椅子倒地的刺耳声响在走廊回荡,像一声丧钟。
护士站的两个护士被江临骤然爆发的戾气吓得噤声,
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瞬间化身凶神的男人。江临站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仿佛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滚烫的钢针。
苏晚的包在他手中被攥得变形,皮革发出濒死的呻吟。护士那些无心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化作了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上周三下午。林启明。搂着肩膀。
眼睛通红。加急检查。“亲子鉴定”这四个字,带着血腥味,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碾碎了他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苏晚走了出来,
脸上还带着水珠,神情轻松,甚至因为刚才顺利的产检而残留着一丝愉悦的红晕。
她看到江临僵立在走廊中央,椅子倒在一旁,以及护士们投来的怪异目光,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江临?怎么了?”她快步走过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伸手想去扶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她的手刚触碰到江临的手臂,
就被他猛地甩开!力道之大,让苏晚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发出一声闷哼。“别碰我!”江临的声音嘶哑,像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苏晚,里面翻涌的恨意和暴戾,
让苏晚瞬间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江临……你……”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江临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他一步上前,
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举起手中那张刚刚出炉、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B超单,几乎要戳到苏晚的脸上。
“上周三下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割裂着空气,“你在哪里?
”苏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比医院的墙壁还要白。她瞳孔骤然收缩,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恐慌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说!
”江临猛地一声低吼,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吓得旁边的护士都缩了缩脖子。
“我……我在家……”苏晚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绝望的颤抖,
“我头晕……在家休息……”“在家休息?”江临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扭曲、冰冷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刻骨的嘲讽和毁灭欲。他猛地将那张B超单揉成一团,
狠狠砸在苏晚的脸上!纸团砸在苏晚的额角,不疼,却带着巨大的羞辱。她浑身一颤,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在家休息,休息到林启明的怀里去了?!”江临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在安静的走廊里炸开,“休息到需要他搂着你的肩膀,
陪你来医院做加急检查?!休息到眼睛通红地出来?!苏晚!你他妈告诉我,
你休息得可真好!”“轰!”苏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护士!是护士说漏嘴了!
她最后的遮羞布,被江临当着所有人的面,血淋淋地撕了下来!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晕厥。“不……不是的……江临你听我解释……”她语无伦次,
试图抓住江临的衣袖,却被他嫌恶地再次甩开。“解释?”江临冷笑着,
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入苏晚的心脏,“解释什么?解释你们来做什么‘加急检查’?
嗯?是羊水穿刺?还是……亲子鉴定?!”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滔天的恨意和一种被彻底践踏的屈辱。“亲子鉴定”四个字如同惊雷,彻底击垮了苏晚。
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捂住脸,
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凄厉绝望,充满了末日来临的恐惧。“是他的……对不对?
”江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但那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那个野种,是林启明的!所以你才那么害怕!所以你才要瞒着我!
所以你才需要他陪着来做鉴定!苏晚!你把我当什么?!一个给你养野种的冤大头?!
”“不是!不是野种!”苏晚猛地抬起头,泪流满面,
眼神却带着一种濒死的疯狂和最后的挣扎,“江临!孩子是你的!
鉴定……鉴定结果还没出来!真的!我发誓!
那天……那天只是抽了血……结果要等……”“闭嘴!”江临厉声打断她,
眼神里是彻底的厌恶和冰冷,“你的誓言,比下水道还脏!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他不再看地上崩溃哭泣的苏晚,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他弯腰,
捡起地上那个被揉皱的纸团,那是他“孩子”的B超单。他看也没看,用两根手指捏着,
像是捏着什么肮脏的垃圾,然后,当着苏晚的面,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地,
将它撕成了碎片。细碎的纸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在苏晚的头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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