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酒吧油腻的地板上抽搐，脸埋在一滩蜂蜜芥末酱里，鼻腔里灌满刺鼻的芥末味。
这绝对是我职业生涯最糟糕的演出——如果被酱料呛死也能算演出事故的话。
事情要从一小时前说起。
我正站在蓝鹦鹉酒吧的迷你舞台上，聚光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为什么数学家讨厌快餐？
"我对着话筒抛出精心设计的谐音梗，台下观众屏息凝神，"因为他们总会算出——汉、堡、定、律！
"往常这个时候，本应像炸开了锅一般爆发出哄堂大笑声才对，但今日却截然不同，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诡异而沉重的寂静所笼罩。
没有丝毫欢声笑语，有的只是令人感到压抑和不安的沉默氛围。
就在这片死寂之中，突然从角落里传出一声醉醺醺且略带嘲讽意味的嗤笑声：“汉堡定律？
哈哈，你咋不说薯条定理呢！”
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投向那个发声之处，只见一个身材肥胖、穿一件略显破旧的夹克、头戴一顶渔夫帽的男子正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他面前摆放着一堆高高垒起如金字塔般的啤酒杯。
听到这样的嘲笑，我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动起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然而，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应对经验告诉我不能轻易动怒，必须以智取胜。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好情绪，然后面带微笑，用一种看似轻松实则犀利的口吻回应道：“这位朋友，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量子力学冷笑话呢？”
说罢，我故意停顿了足足有两秒钟之久，成功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后，接着说道：“只要没人笑出声，那么这个笑话便会同时处于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状态……”就在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的时候，后颈处猛然间涌起一阵犹如针扎一般尖锐而刺骨的疼痛。
这种痛感来得如此突兀和剧烈，以至于我整个人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原本站在我面前的那个胖子竟然开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扭曲、变形起来。
他那原本就宽大的脸庞此刻变得愈发狰狞可怖，咧开的嘴巴里更是不断地飞出无数散发着光芒的字母。
这些字母如同夜空中飞舞的萤火虫一般，在空中盘旋、交织。
其中尤以“N”“H”“D”这三个字母最为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