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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我给刺客递刀

星空码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洞房我给刺客递刀》本书主角有桓鹤景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星空码农”之本书精彩章节:主要角色是景桃,桓鹤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推理小说《洞房我给刺客递刀由网络红人“星空码农”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8:58: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洞房我给刺客递刀

主角:桓鹤,景桃   更新:2025-10-25 21: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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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刺客持刀闯入,要杀我那位权倾朝野的“病弱”夫君。我反手将匕首塞进他手里,

指向床榻:“快,他心口有旧伤!”待刺客扑去,我却吹灭了烛火,锁死房门。夫君,

你的戏,该落幕了。第一章 花烛血红烛高燃,映得满室喜庆。

景桃端坐在铺着龙凤喜被的床沿,头顶的赤金鸳鸯盖头沉重无比。今日是她与当朝摄政王,

桓鹤的大婚之日。一个傀儡郡主,嫁给了权势滔天的“病秧子”,

全京城都在看这场政治联姻的笑话。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却带着一丝刻意拖沓的虚弱。

她的指尖微微蜷紧。“吱呀——”门被推开,带着淡淡药草气息的身影缓缓靠近。

喜秤挑开盖头,景桃抬眼,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桓鹤。面容苍白,五官却精致如琢,

薄唇毫无血色,一副久病缠身的模样。可他周身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让景桃脊背发凉。

“郡主,委屈你了。”他声音温和,却透着一股疏离的冷。“王爷言重。”景桃垂眸,

做出温顺姿态。合卺酒饮下,仪式算是完成。就在桓鹤挥手屏退左右,准备说些什么时,

窗棂猛地发出一声脆响!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破窗而入,手中寒芒直刺桓鹤后心!“王爷小心!

”景桃“惊呼”出声,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桓鹤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

踉跄着向后倒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致命一击,袖袍却被划开一道口子。他捂着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刺客蒙面,只露出一双狠戾的眼睛,

他显然没把景桃这个新妇放在眼里,再次举刀逼向看似毫无反抗之力的桓鹤。

就在刀锋即将触及桓鹤咽喉的瞬间,景桃动了。她没有尖叫,没有躲藏,

而是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

从袖中滑出一柄镶着宝石的精致匕首——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不是用它来自卫,

而是几步上前,精准地将匕首塞进了刺客空着的左手里!刺客一愣。

景桃已伸手指向床榻上因“惊惧”而蜷缩的桓鹤,语速极快,

声音却冷静得可怕:“他的弱点在心口!三年前北疆留下的旧伤,一击必杀!

”刺客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杀手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听从了这最直接的“提示”,

持着景桃给的匕首,猛地扑向床榻。就在这一刹那,

景桃做出了一个让屋内两个男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她迅速退到门边,

“哐当”一声将新房的门从内闩死!同时,抄起桌边的银质烛剪,

毫不犹豫地剪断了最近的两根婴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噗——”室内光线骤然暗了一半,

只剩下远处角落的几盏烛台,投射出摇曳诡谲的影子。黑暗中,床榻方向传来一声闷响,

以及桓鹤更加剧烈的、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声音。景桃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在一片混乱与昏暗之中,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夫君,戏,演够了吗?

该落幕了。”第二章 “病弱”王爷的底牌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未出现。床榻上,原本“奄奄一息”的桓鹤,不知何时已坐起身。

他单手扼着刺客的手腕,那柄属于景桃的匕首,离他的心口仅有寸许,却再无法前进分毫。

刺客双目圆睁,似乎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道和迅捷的反应?桓鹤的目光越过刺客,精准地锁在门边的景桃身上。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哪里还有半分病气?“爱妃,这是何意?”他声音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玩味。景桃的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自镇定:“帮王爷试一试,

这刺客……够不够格。”桓鹤轻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

刺客的手腕应声而断,匕首“当啷”落地。他甚至没给刺客惨叫的机会,

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击在刺客颈侧,那庞大的身躯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悄无声息。瞬间制服。

景桃瞳孔微缩。她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身手如此恐怖。桓鹤慢条斯理地下了床,

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喜袍,踱步到景桃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强大的压迫感。“心口旧伤?

”他俯身,凑近景桃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

“爱妃从何得知这等秘辛?莫非……是北疆派来的细作?

”景桃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王爷说笑了。若我是细作,方才就该让他杀了你,

或者……等他被你制服后,再大声呼救,将‘王爷装病’的消息坐实。”“哦?”桓鹤挑眉,

“那你递刀、锁门、灭烛,意欲何为?”“我在向王爷递交投名状。”景桃深吸一口气,

“我看到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唯有让王爷看到我的‘价值’和‘诚意’,

我或许才能在这吃人的王府,多活几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刺客:“况且,

此人能悄无声息潜入守卫森严的新房,王爷不觉得蹊跷吗?我锁门灭烛,

是不想让他背后的主子,看清这屋内的真相。”桓鹤盯着她看了许久,

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一遍。这个安阳郡主,和他情报里那个懦弱无趣、任人摆布的形象,

截然不同。“你很聪明。”他最终得出结论,语气听不出喜怒,“但也很大胆。

”他弯腰拾起那柄匕首,用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宝石,递还给景桃:“物归原主。下次,

别再轻易把你的武器交给别人。”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侍卫统领严青的声音:“王爷!属下听到异响,您没事吧?

”景桃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桓鹤会如何选择?是顺势将她作为“刺客同党”处理掉,

还是……桓鹤看了景桃一眼,忽然将她往怀里一带,同时用脚将地上的刺客踢到床底。

景桃猝不及防,撞入他带着药香的怀抱,整个人僵住。“无事。”桓鹤对着门外开口,

声音瞬间恢复了那种虚弱的气促,“不过是……王妃不小心碰倒了烛台,受了些惊吓。

本王……安抚一下即可。退下吧,无令不得入内。”门外的严青似乎迟疑了一下,

最终还是应道:“……是。”脚步声渐远。景桃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脸颊微热。

桓鹤却已收敛了所有情绪,神色淡漠:“收拾干净。今晚的事,

若有半句泄露……”“妾身明白。”景桃立刻接口。她知道,暂时的危机解除了,

但更大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她在这个男人身边,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桓鹤不再看她,走到窗边,望着被破坏的窗棂,眼神幽深。是谁,在他大婚之夜,

送来这样一份“贺礼”?而身边这个心思缜密、行为出格的新王妃,

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回头,看向正在默默整理凌乱衣襟的景桃。烛光下,

她的侧脸柔美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韧。这场被迫的婚姻,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第三章 合作与试探刺客被桓鹤的人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如同从未出现过。

新房也被迅速整理干净,只余下那扇破损的窗棂,昭示着昨夜的不平静。翌日清晨,

景桃依礼需与桓鹤一同入宫谢恩。马车上,气氛凝滞。桓鹤闭目养神,

依旧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出手狠戾的男人只是景桃的幻觉。

“宫中耳目众多,”他忽然开口,眼睛未睁,“谨言慎行。

你只需扮演好你受惊过度、依赖夫君的王妃角色即可。”景桃低声应:“是。”她明白,

从她递出匕首的那一刻起,她就上了桓鹤的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少在外人面前,

他们必须是恩爱夫妻。皇宫,紫宸殿。年轻的小皇帝高坐龙椅,身旁垂帘听政的,

是桓鹤的胞姐,当今太后桓姝。气氛微妙而紧张。小皇帝对桓鹤似乎颇为依赖,

关切地问着他的身体状况。而帘幕后的桓太后,声音温和,言语间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

“听闻昨夜王府不甚安宁,可有惊着皇弟与弟妹?”桓太后状似无意地问道。

景桃立刻感觉到桓鹤放在她手背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心领神会,

适时地露出一丝惊魂未定的惶恐,往桓鹤身边靠了靠,声音微颤:“回太后,

是……是妾身不当心,打翻了烛台,惊扰了王爷休养,心中实在不安。

”她将一个胆小怯懦、又关心夫君的新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桓鹤也配合地咳嗽几声,

温声“安抚”她:“无妨,爱妃也是无心之失。”帝后二人又关怀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了。

出宫的路上,景桃松了口气。这第一关,算是过了。回到王府书房,只剩下他们二人时,

桓鹤屏退左右,神色恢复了冷峻。“昨夜那个刺客,死了。”他淡淡开口。

景桃一怔:“严刑拷打之下……”“服毒自尽。”桓鹤打断她,“齿缝里藏了剧毒,

被抓时就已存了死志。”景桃蹙眉:“死士?那线索岂不是断了?”“未必。

”桓鹤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纸,上面写几个名字,“能在新婚之夜,

精准把握王府守卫换防间隙,并派出死士的,无非那么几个人。

”他的手指点过几个名字:兵部尚书赵闳、辅国大将军李贽……甚至,

还包括了宫里的某些势力。景桃看着那些名字,心头微凛。这些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桓鹤的政敌。“王爷接下来打算如何?”桓鹤抬眼看她,目光深邃:“引蛇出洞。

既然他们想试探本王的虚实,那便让他们看个‘清楚’。”他顿了顿,

忽然道:“你的投名状,本王收了。从现在起,你是本王名义上的王妃,

也是本王查清此事的……合伙人。”“合伙人?”景桃对这个新鲜的词汇感到诧异。

“各取所需。”桓鹤道,“你助我应对后宅、麻痹敌人,必要时,运用你的‘聪明才智’。

而我,护你性命,予你在这王府应有的地位和……自由。”这对景桃而言,

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她需要桓鹤这座靠山,来查清自己身上的一些谜团——比如,她母亲,

那位早已逝去的异族公主,真正的死因。“好。”她干脆地答应。接下来的几日,

王府表面风平浪静。桓鹤依旧“病着”,景桃则扮演着贤惠的妻子,亲自煎药、侍奉汤药,

做足表面功夫。暗地里,景桃开始利用王妃的身份,不动声色地梳理王府的人员关系。

她发现,这王府看似铁板一块,实则暗流涌动。几个侧妃和侍妾,各有来历,

与朝中势力千丝万缕。而管家和部分仆役,也似乎并非全然忠心于桓鹤。这晚,

景桃例行给桓鹤送药。进入书房时,发现他正对着一幅北疆地图凝神思索,

手指无意识地按在左胸位置。景桃心中一动。昨夜她指出他心口旧伤时,他虽未承认,

但此刻的动作……她放下药碗,状似随意地开口:“王爷的咳疾,似乎与寻常风寒不同。

妾身略通一些药理,观王爷气色,倒像是……中过某种寒毒,伤及肺脉?”桓鹤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震惊,但随即被警惕覆盖:“你懂医毒?”“母亲留下的几本杂书,

胡乱看过一些。”景桃避重就轻,“若真是寒毒,寻常温补药物只能压制,无法根除,

反而会积郁成害。或许……需要以毒攻毒?”桓鹤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身上的“病”,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连他最信任的太医都未能完全堪破,

竟被这个相处不过数日的女子一语道破关窍?她,究竟是谁?第四章 以毒攻毒书房内,

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两人各怀心思的面容。桓鹤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景桃关于“寒毒”的猜测。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那目光沉甸甸的,

带着审视与探究。“以毒攻毒?”良久,他才缓缓重复这四个字,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爱妃可知,此举凶险万分,稍有差池,便是立毙当场。

”景桃迎着他的目光,坦然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总好过被这绵延不断的‘病痛’耗尽心力,还要时刻提防暗处的冷箭。王爷手握重权,

仇家遍布朝野,这‘病弱’之名,能护您一时,却也能成为他人眼中最易攻击的弱点。

比如……昨夜。”她的话,精准地戳中了桓鹤的隐忧。他确实中毒已深,

依靠深厚内力和珍稀药物强行压制,但近年来,反噬之力越来越强,发作时痛苦不堪。装病,

既是迷惑敌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似乎很希望本王‘好’起来?”桓鹤语气莫测。

“王爷安康,我才能安稳。”景桃回答得直白,“我们是合伙人,不是吗?您的实力越强,

我的靠山才越稳。”这个理由,足够现实,也足够说服桓鹤。利益同盟,

往往比虚无的情感承诺更为牢固。“说说看,你的‘以毒攻毒’之法。”他终于松口。

景桃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

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下几味药材名:“赤焰草、朱砂泪、碧磷粉……这些都是至阳至烈,

甚至带有剧毒的药材。但它们相生相克,若比例得当,

佐以一味特殊的药引——‘炎阳之心’,或可化剧毒为解药,灼烧清除您肺脉中的寒毒。

”桓鹤看着那几味光是听着就令人胆寒的药名,眼神微动。“炎阳之心”?他闻所未闻。

“此物何在?”景桃放下笔,摇了摇头:“不知。我只在母亲的手札中见过记载,

说其形如鸽卵,色赤红,触之温热,生于至阳之地。母亲备注,

此物或许……与西南边陲的某个古老部族有关。”又是她的母亲。桓鹤眸色更深。

那位来自神秘部族的和亲公主,似乎留下了不少秘密。“此事需从长计议。

”桓鹤将那张纸收起,置于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在找到‘炎阳之心’前,

切勿对任何人提起。”“妾身明白。”正在此时,书房外传来严青的声音:“王爷,

有客到访。”桓鹤皱了皱眉:“谁?”“是……揽月楼的蘅芜姑娘。”景桃注意到,

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桓鹤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揽月楼,

京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蘅芜,则是那里的头牌清倌人,才情艳名动京城。

他一个“病弱”的摄政王,与青楼花魁有私交?“请她去花厅等候。”桓鹤吩咐道,

随即看向景桃,语气自然地吩咐,“爱妃,随本王一同去见见这位……故人。

”景桃心中了然。这既是做戏做全套,体现王妃的“大度”与“信任”,

恐怕也是他对她的又一次试探。想看看她面对丈夫的“红颜知己”,会作何反应。

她微微一笑,端庄得体:“是,王爷。”花厅内,一位身着月白长裙的女子袅袅而立,

身姿如柳,气质清冷,确实当得起“绝色”二字。见到桓鹤与景桃相携而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盈盈下拜:“民女蘅芜,参见王爷,王妃。

”“蘅芜姑娘不必多礼。”桓鹤虚扶一下,语气温和,“何事劳你亲自前来?”蘅芜起身,

目光快速扫过景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然后看向桓鹤,

忧心忡忡道:“听闻王爷前几日大婚之夜受惊,民女心中不安,特来探望。

另外……近日揽月楼来了几位生面孔的客人,言谈间似乎对王爷……颇为关注。

民女觉得蹊跷,特来禀报。”说着,她呈上一枚小小的蜡丸。桓鹤接过,捏碎,

里面是一张纸条。他快速浏览一遍,眼神微冷。景桃安静地站在一旁,

仿佛一个合格的背景板,心中却飞速运转。蘅芜,显然不仅是桓鹤的红颜知己,

更是他的眼线。而这条突如其来的消息,是真是假?是确有其事,还是这位蘅芜姑娘,

别有用心的试探?桓鹤将纸条收起,对蘅芜温言道:“有劳姑娘费心。本王无恙,

姑娘也要多加小心。”蘅芜柔柔一笑:“王爷安好,民女便放心了。”她顿了顿,

目光再次转向景桃,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与恭维,“这位便是王妃娘娘吧?

果真仪态万方,与王爷甚是般配。”景桃回以浅笑:“蘅芜姑娘过奖了。姑娘才情冠绝京城,

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两个女人表面笑语嫣然,暗地里却已是刀光剑影一番。送走蘅芜后,

桓鹤看向景桃,忽然问道:“你觉得她如何?”景桃沉吟片刻,道:“很美,也很聪明。

但……过于聪明的女人,往往不甘于人下。王爷可信她?”桓鹤不置可否,

只是淡淡道:“在这京城,本王能完全信任的人,不多。”他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语气转冷:“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及了。既然他们想玩,那本王……就陪他们玩一把大的。

”他心中已有了一个计划,一个需要景桃配合,引蛇出洞,甚至可能揪出幕后黑手的计划。

而这一次,景桃将不再仅仅是旁观者。第五章 局中局,计中计三日后,摄政王府传出消息,

王爷因大婚之夜受惊,旧疾复发,病情加重,已卧床不起,连早朝都无法参加。

太医署的几位太医轮番诊治,皆摇头叹息,暗示情况不妙。一时间,京城暗流涌动。

各方势力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座王府。与此同时,王府内部也似乎“乱”了起来。

王妃景桃以“冲喜”和“寻找灵药”为名,开始大张旗鼓地派人四处寻访名医异士,

甚至贴出告示,悬赏能治王爷顽疾的奇人。这举动在外人看来,无疑是病急乱投医,

更坐实了桓鹤命不久矣的传言。景桃按照桓鹤的吩咐,

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惊慌失措、一心救夫的王妃。她每日亲自照料桓鹤,愁眉不展,

在人前强撑坚强,人后则以泪洗面自然是做给眼线看的。这日,

悬赏告示果然引来了一个人。来人是个游方道士打扮的老者,须发皆白,手持拂尘,

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自称“玄诚子”,言称有祖传灵丹,可治天下奇毒。

景桃在花厅接见了他。那老道一见景桃,便口若悬河,吹嘘自己的丹药如何神奇。

景桃耐着性子听他讲完,才缓缓开口:“道长所言,甚为玄妙。只是不知,

道长可知王爷所中,究竟是何种寒毒?”玄诚子捋着胡须,

自信满满:“此乃‘玄冰魄’之毒,生于极北苦寒之地,中者寒毒侵体,肺脉凝滞,

药石罔效。唯有贫道的‘赤阳丹’,以其至阳之火,方可化解。”景桃心中冷笑。

桓鹤所中之毒,连她都只是推测与寒毒相关,具体名称连太医都说不出了所以然,

这道士张口就来,还说得有模有样,显然是事先做足了功课。

她面上却露出惊喜之色:“道长真乃神人!竟能一语中的!不知‘赤阳丹’现在何处?

可否让本妃一观?”玄诚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倒出一枚龙眼大小、色泽赤红的丹药,顿时一股辛辣炽热的气息弥漫开来。“此丹霸道,

需以无根之水送服,且服药后三个时辰内,需有内力深厚者护住心脉,否则恐有爆体之危。

”玄诚子说得煞有介事。景桃接过丹药,仔细嗅了嗅,心中已有计较。

这丹药确实用了不少阳刚猛药,但其中似乎还掺杂了几味极其隐蔽的、药性相冲的辅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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