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我的丈想把我变成另一个人》是幸运的猴子的小内容精选:热门好书《我的丈想把我变成另一个人》是来自幸运的猴子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医生,替身,爽文,虐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顾言洲,苏唯,李文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我的丈想把我变成另一个人
主角:苏唯,顾言洲 更新:2025-10-26 03: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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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我发现丈夫顾言洲有了一个秘密。他开始在我身上用一种我不喜欢的香水,
给我买我从不穿的白色裙子,引导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的记忆开始出现偏差,
身体总是不受控制地疲惫。直到我撬开了他书房的锁,看到那本日记。
里面贴满了另一个女人的照片,以及一份详细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改造计划”。
他不是出轨了。他是在用他的专业知识——催眠、心理暗示、药物,试图抹去我的人格,
把我变成他死去的白月光。一个完美的替身。他以为我掉进了他的陷阱,在他的操控下,
一步步变成那个叫“苏唯”的女人。他不知道,从我看到日记的那一刻起,
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就已经调换了。我要亲手把他送进他引以为傲的精神病院,让他尝尝,
活在别人为你编织的噩梦里,是什么滋味。1我家的香薰,一直是雪松味。
顾言洲知道我喜欢这种味道,冷静,干净,像是雨后的森林。但今天,我推开家门,
闻到的是一股陌生的甜香。是栀子花。甜得发腻,钻进鼻子里,让我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顾言洲穿着白衬衫,从开放式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他英俊得无可挑剔,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总是含着笑。“回来了?今天课多,累了吧。”他把水杯递到我手里,
手指温热。我没接话,鼻子在空气里嗅了嗅。“家里……换香薰了?
”顾言洲的笑容顿了一下,很轻微,但我捕捉到了。“哦,你说这个,
”他指了指玄关柜上的一个新香薰机,“下午有个女同事来送文件,说这个味道助眠,
就送了我一个。”他解释得天衣无缝。“你不喜欢?不喜欢我明天就拿回医院去。”“没有,
”我笑了笑,喝了口水,“挺好闻的。”心里却有个小小的疙瘩。顾言洲有洁癖,
无论是物理上还是社交上。他从不允许工作伙伴踏入我们的家,尤其是异性。他说谎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被我按下去。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晚上睡觉时,他从背后抱着我。
栀子花的味道更浓了,像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宁宁,”他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带着睡意,“你今天真香。”我的身体僵了一下。结婚三年,他从没这么说过。
他更喜欢用行动表达,而不是这种……轻佻的夸赞。“是吗,”我闭着眼睛,声音尽量平稳,
“是栀子花的味道。”“嗯,很适合你。”他的手在我腰上轻轻摩挲,然后,他不动了。
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我却睡不着了。雪松的味道,是我。栀子花的味道,是谁?第二天早上,
我醒来时,头痛得像是要裂开。记忆有点模糊,昨晚好像做了很多梦,但一个都想不起来。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片药。
顾言洲的字条压在杯子下:“头痛药和维生素,记得吃。早餐在保温箱里。
”他总是这么体贴。我看着那两片白色的药片,鬼使神差地,没有吃。我把它们冲进了马桶。
去上瑜伽课的时候,我差点在做示范动作时摔倒。双腿发软,精神无法集中。
学员们都很担心。“岑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最近太累了吧,脸色好差。
”我勉强笑着说没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出了问题。这种感觉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
一开始只是偶尔的疲惫,后来是频繁的头痛和失忆。就像脑子里有一块橡皮擦,
随机擦掉我的一些记忆片段。我问过顾言洲,他是这方面最顶尖的专家。
他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我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有点神经衰弱。他给我开了些“维生素”,
让我按时吃。我一直很相信他。直到今天,闻到那股栀子花的味道。一个谎言,
足以让信任的大厦裂开一条缝。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长。晚上回家,
栀子花的味道消失了。玄关的香薰机不见了。家里又恢复了清冷的雪松味。
顾言洲表现得和平时一模一样,给我夹菜,问我今天上课的情况。仿佛昨天那个香薰机,
那股味道,那个女同事,都只是我的幻觉。我没有问。我只是笑着,把他夹给我的菜,
都吃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满意的,温柔的。但我在那温柔的底色下,
看到了一丝……评估的意味。像是在看一个实验品,观察它的反应是否符合预期。
我心里发冷。夜里,他又抱着我。“宁宁,我们聊聊天吧。”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奇怪的引导性。“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我当然记得,
在一个画展上。可我张了张嘴,却说:“是在……大学的图书馆?”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顾言洲的手臂收紧了,他在我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对,你记起来了。”不。不对。
我明明记得是画展。为什么我会说出图书馆?我的大脑,我的记忆,正在背叛我。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瞬间淹到头顶。我身边这个男人,我最信任的丈夫。他到底,
在对我做什么?2瑜伽垫上,我的身体在抖。不是肌肉疲劳的抖动,
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那种,控制不住的战栗。我正在做树式平衡,
一个我闭着眼睛都能保持五分钟以上的体式。但现在,我才抬起腿不到十秒,
视线就开始晃动,脚踝发软。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岑老师?
”一个学员小声地喊我。我深吸一口气,想稳住核心,但那股失控感越来越强。最后,
在所有学员的注视下,我的支撑腿一软,狼狈地摔在了垫子上。教室里一片寂静。
我撑着地板,慢慢坐起来,刘海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那一刻,我感觉到的不是尴尬,
是深入骨髓的恐惧。我是一个瑜伽教练。身体,是我的殿堂,是我的工具,
是我最熟悉、最能掌控的东西。现在,我的殿堂正在崩塌。有什么东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侵入进来,正在腐蚀它的根基。我提前下课了。理由是身体不舒服。我把自己锁在更衣室里,
打开淋浴,让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我想让自己清醒。顾言洲的话在耳边回响。
“你就是太累了,压力大。”“这是正常的,很多人都会有植物神经紊乱的症状。
”“相信我,按时吃药,很快就会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专业,那么令人信服。
可我的身体在尖叫。它在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正常。冲完澡,我换上衣服,手脚还是冰凉的。
我坐在长凳上,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我搜索的不是“神经衰弱的症状”。
而是顾言洲昨晚提到的那个词。“图书馆。”我输入了“顾言洲”,和“大学图书馆”。
网页跳转。一条五年前的校内新闻弹了出来。
《我校心理学系顾言洲同学与艺术系苏唯同学荣获“最佳校园情侣”称号》。
下面配着一张照片。年轻的顾言洲,比现在少了些沉稳,多了些意气风发。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笑得灿烂又温柔。她手里捧着一束花。是栀子花。
那个女孩,叫苏唯。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顾言洲的过去,对我来说,
是一片被他精心修饰过的花园,他只让我看那些他想让我看的花。而苏唯,显然是花园深处,
被他锁起来的一段过往。我点开照片,放大。看着苏唯的脸。瓜子脸,杏眼,笑起来的时候,
嘴角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梨涡。我们的眉眼,至少有七分相似。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瞬间串联成一条冰冷的线。上个月,
顾言洲忽然建议我把留了多年的长卷发拉直,说“直发更衬你的气质”。苏唯就是黑长直。
半个月前,他给我买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说我穿上“特别好看”。我平时只穿黑白灰,
从不穿裙子。那条裙子,和照片上苏唯穿的,款式几乎一样。还有那股栀子花的味道。
他不是在说谎。他是在说实话。只是,那句“很适合你”,不是对我说的。
是对他记忆里的苏唯说的。而我,
只是一个穿着同样裙子、留着同样发型、散发着同样味道的……替代品。手机从我手里滑落,
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终于明白,
他为什么要“修正”我的记忆。他想把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从画展,改成图书馆。
因为他和苏唯的爱情,开始于图书馆。他不是在治疗我的“神经衰弱”。他是在抹掉我。
抹掉“岑宁”这个独立的人格,然后把“苏唯”的记忆和习惯,一点一点地,
植入我这个躯壳里。我丈夫。那个每晚抱着我入睡,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是个疯子。
而且是个专业知识过硬,懂得如何把人逼疯的疯子。我该怎么办?报警?
说我丈夫试图给我洗脑?警察会把我当成精神病。找朋友?他们只会劝我,“言洲那么爱你,
你想多了。”逃跑?我能逃到哪里去?以他的能力和人脉,找到我轻而易举。然后,
他会用更“专业”的手段,让我彻底“病”了。到时候,我就算喊破喉咙,
也没有人会相信我说的每一个字。我被困住了。困在一个用爱和专业知识打造的,
无形的牢笼里。冰冷的水珠顺着我的发梢滴落,砸在我的手背上。我慢慢地,慢慢地,
停止了颤抖。不行。我不能慌。我是一名瑜伽师,我知道如何控制呼吸,控制心跳,
控制情绪。越是失控的局面,越要冷静。我捡起手机,屏幕已经摔裂,但还能用。
我删掉了搜索记录。然后,我站起来,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不行,不能是这个样子。被他看到,会引起警觉。我对着镜子,
扯出一个笑容。很僵硬。我深呼吸,再试一次。这一次,笑容自然了很多。
眼神也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我要演戏。从现在开始,我要扮演一个“正在被成功改造”的,
听话的病人。我要让他相信,他的计划天衣无缝。我要让他放松警惕。在他最得意,
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我要把他为我准备的地狱,十倍、百倍地,还给他。我擦干头发,
换上衣服,走出更衣室。脚步沉稳,背脊挺直。就像之前无数次,走出瑜伽教室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脚下踩着的,不再是平静的地板。是刀山火海。3顾言洲的书房,
以前是不上锁的。我偶尔会进去帮他打扫,或者在他工作时送杯咖啡。但从上周开始,
那扇门总是关着。门把手换成了需要指纹和密码才能打开的智能锁。我问过一次。
他当时正在看一份文件,头也没抬。“医院有些病人的资料需要保密,
怕你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弄乱了。”理由完美,无可挑剔。但我知道,他在防着我。
那里面,一定藏着关于苏唯,关于他整个计划的,更深层的秘密。我必须进去。今天,
顾言洲要去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学术论坛。这是我的机会。他走之前,像往常一样拥抱我,
叮嘱我按时吃药。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宁宁,等我回来。”“好,”我踮起脚,
亲了亲他的脸颊,“路上小心。”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冲到书房门口,看着那个泛着金属冷光的智能门锁。密码是多少?苏唯的生日?
还是他们的纪念日?我不知道。指纹更不可能。我试着输入我的生日,错误。他的生日,
错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错误。警报器发出了“滴滴”的轻响,再错一次,
就会自动锁死并报警。我停下来,靠着墙,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急。急了就会出错。
顾言洲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他设置的密码,一定与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有关。他的事业,
他的成就……或者,他的控制欲。他享受那种把一切都掌握在手心的感觉。包括我。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一次,他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宁宁,你知道吗,在我眼里,
你就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所有的尺寸都恰到好处。
”当时我只觉得是情话。现在想来,不寒而栗。尺寸……我的尺寸。我的身高,体重,三围?
不,太复杂了。必须是一个对他有特殊意义,又与我有关的数字。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去做婚前体检时,他拿着我的体检报告,看了很久。当时他的指尖,
停在一个数据上。我的心率。我的静息心率常年保持在58。对于一个瑜伽师来说,
这是非常健康的水平。他当时看着那个数字,眼神亮得惊人,嘴里喃喃道:“就是这个,
完美的心率……”完美……我走到门锁前,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指。按下。5,8,
5,8,5,8。“滴”的一声轻响。门开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扶着门框,
我走了进去。书房里很整洁,一尘不染。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张黑色的实木书桌。
桌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有密码。我没有去碰。我的目标,
是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顾言洲的抽屉,从来都是开放的。除了这一个。最右侧,
最小的那一个。上面有一个很小的钥匙孔。我没有钥匙。但我有准备。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回形针,拧直,小心地探进锁孔里。
这是我很久以前看电影学的技巧,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我的手很稳。练瑜伽的人,
对身体的精微控制力都很好。我能感觉到锁芯里细微的弹动。一下,两下……“咔哒。
”锁开了。我的心跳得飞快,拉开抽屉的手都在抖。抽屉里,没有我想象中的照片或者信件。
只有一个黑色的,皮质封面的笔记本。日记。我拿起日记本,翻开了第一页。清秀的字迹,
不是顾言洲的。是苏唯的。“10月3日,晴。今天在图书馆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学长,
他叫顾言洲。他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日记里,
记录了一个女孩从坠入爱河,到被爱包裹的甜蜜。顾言洲为她占座,为她买栀子花,
为她庆祝生日。他们是校园里最令人羡慕的一对。直到最后一页。字迹变得潦草而慌乱,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写的。“他不是爱我,他是在改造我!他想让我变成他想象中的样子!
他给我吃药,他说那是维生素!我好害怕,我要逃走!救救我!”日期,是五年前。
在她死前一天。警方报告说,她是抑郁症复发,跳楼自杀。原来不是。她是被顾言洲,
一步一步,逼死的。我合上日记,浑身冰冷。所以,他不是想把我变成苏唯。
他是在继续他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作品”。苏唯的反抗,是这个“作品”的瑕疵。而我,
一个眉眼和苏唯相似,性格却更温顺、更“听话”的女人,是他找到的,
更完美的“原材料”。日记本下,还压着几张纸。是我和顾言洲的婚前体检报告复印件。
我的那一份上,被他用红笔圈出了好几个数据。心率:58。血型:RH阴性。还有一项,
是关于大脑皮层活跃度的测试结果。我的那一栏后面,他写了三个字:“极佳的受体”。
而在苏唯的日记本最后一页背面,我看到了一张被撕下来的,她的体检报告残片。
上面只剩两项。心率:74。血型:O型。我终于明白了。他选择我,不是偶然。
是经过了精心的筛选。我不是他的爱人。我只是他的……实验对象。
一个各项数据都比苏唯更“完美”的实验对象。我把日记和体检报告用手机拍了下来,
每一个字都拍得清清楚楚。然后,把所有东西复原,锁好抽屉,关上门。我走出书房,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很暖和。我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窖。
原来,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我就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
都只是为了更好地塑造他的“作品”。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没有擦。我任由它流。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为这段虚假的婚姻流泪。从明天起,岑宁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复仇者。一个,会让他亲手创造的“完美作品”,变成他催命符的复仇者。
4顾言洲回来了。他拖着行李箱进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看到我,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
“我回来了。”我跑过去,像往常一样,扑进他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欢迎回家。
”我的头埋在他胸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喜悦和依恋。他似乎很受用,抱着我转了一圈。
“想我了?”“嗯,”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我故意让自己的黑眼圈明显了一点。他果然注意到了,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
“是不是又头痛了?药吃了吗?”“吃了,”我乖巧地点头,“你给我的药,我都有按时吃。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药瓶,里面空了一半。那些药,当然都被我冲进了下水道。
我换上了他之前买的“维生素”。他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乖。
”他像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小狗。吃饭的时候,我“不经意”地提起。“言洲,
我昨天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他立刻来了兴趣,放下筷子,专注地看着我。“哦?
梦到什么了?”这是他惯用的伎俩。通过解梦,来植入心理暗示。
“我梦到……我们在一所大学里,图书馆外面,种满了栀子花。我们坐在草地上,
你……你在给我读诗。”我说得很慢,像是在努力回忆一个模糊的场景。
顾言洲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那是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眼神,兴奋,
又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他握住我的手,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宁宁,
你想起来了……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装作很迷茫的样子。“我想起什么了?那不是梦吗?
”“不,那不是梦,”他凑近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是我们记忆里最美好的一部分。你只是……暂时忘记了。”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
如果我没有看过那本日记,我可能真的会相信他。相信我真的失忆了,
而他在努力帮我找回过去。可惜,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看着他深情的表演,
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但我脸上,却露出了惊喜又困惑的表情。“真的吗?
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没关系,会慢慢想起来的,”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会帮你。”那天晚上,他没有再用睡前聊天的方式进行催眠。他拿出了一个节拍器。
就是心理医生常用的那种。他让我躺在床上,放松身体,然后把节拍器放在床头柜上。
“宁…宁,”他…的…声…音…变…得…很…慢…,…很…有…节…奏…,
…“看…着…它…,…听…着…它…的…声…音…。”“滴答,滴答。”金属摆锤在灯光下,
划出规律的弧线。我知道,这是正式的催眠。他觉得时机成熟了。
他要开始对我进行深层记忆植入了。我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我的意识,像一个潜水员,
慢慢下沉。但我没有完全沉下去。我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在意识的深海里,我像一块礁石,
冷静地看着他试图掀起的风浪。“你叫苏唯。”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你最喜欢的花,是栀子花。”“你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
”“你最爱的人,是我,顾言洲。我们在大学图书馆前,
第一次相遇……”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像是在念一段咒语。我“听话”地,
在他构建的虚假记忆里,扮演着苏唯的角色。我“看到”了图书馆。我“闻到”了栀子花香。
我“爱上”了顾言洲。催眠结束时,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醒来吧,唯唯。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迷茫。我看着他,然后,露出了一个羞涩又依赖的笑容。
那个笑容,是我对着苏唯的照片,练了上百遍的成果。“言洲。”我轻轻地喊他。用的,
是苏唯在日记里,对他的称呼。顾言洲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然后,他笑了。那是一种如释重负,大功告成的笑。
他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唯唯,
我的唯唯……你终于回来了。”他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狂热地低语。
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冰冷如刀。回来了?不。是该送你上路了。
顾言洲。你亲手打开了地狱的门。现在,换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了。
5我开始“变成”苏唯。我不再穿练功服,而是换上了顾言洲买给我的白色连衣裙。
我不再用雪松味的香水,而是换成了栀子花。我甚至开始学着画画。苏唯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擅长油画。我在书房里,支起了画架。顾言洲欣喜若狂。他把书房完全开放给了我,
甚至把他珍藏的,苏唯生前用过的画具都拿了出来。“你看,这些你都还记得。
”他指着那些颜料,语气像是在炫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我拿起一支画笔,在指尖转了转。
“我只是……觉得很熟悉。”我看着画布,装作很努力地在回忆。然后,我开始画。
我画了一片栀子花海。这是苏唯最喜欢画的题材。我在她的日记里看过。
顾言洲每天都会站在我身后,看我画画。他的眼神,越来越痴迷。他不再叫我“宁宁”。
他只叫我“唯唯”。有时候,我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黑色的长直发,白色的连衣裙,
身上散发着甜腻的栀子花香。镜子里的人,那么陌生。那不是岑宁。那是顾言洲幻想出来的,
苏唯的影子。有一次,我正在画画,他忽然从背后抱住我。他的下巴搁在我肩膀上,
呼吸灼热。“唯唯,你画得真好。”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我的腰线往上。
我握着画笔的手,猛地收紧。恶心感直冲喉咙。但我没有动。我转过头,看着他,
眼神天真又依赖。“言洲,别闹,我还没画完。”我的声音,是模仿苏唯那种,
带着一点点娇憨的语调。他的动作停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日记里写过,
苏唯在画画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而他,总是尊重她的这个习惯。看,他连这种细节,
都要求我复制得一模一样。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我,退后一步。“好,不打扰你。
”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我转回头,继续画画。但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他的目光,像实质性的探照灯,一寸一寸地,在我身上扫过。
检查我这个“复制品”的每一个细节,是否完美。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从外部,
攻破他完美堡垒的帮手。我不能用自己的手机联系外界,我猜他一定在监控我的通讯。
但我有办法。那天,我借口颜料用完了,让他带我去一家美术用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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