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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手到擒来全文阅读

墨语2023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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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墨语2023的《陛下手到擒来全文阅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陛下忌惮我功高震一杯毒酒夺我兵我跪地谢感动得热泪盈满朝文武骂我窝囊我却连夜上交虎他们不那三十万大军早成我私陛下还喜滋滋收我“全部家当”时——北境敌军已兵临城老皇帝颤抖求我出我搂着敌国公主轻笑:“陛现在请得加”第1章:陛下赐毒酒夺兵我感动得热泪盈眶金銮殿熏香袅却压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楚大燕王朝镇北刚率三十万铁骑踏平北...

主角:北莽,燕弘   更新:2025-10-26 08: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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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忌惮我功高震主,一杯毒酒夺我兵权。我跪地谢恩,感动得热泪盈眶。

满朝文武骂我窝囊废,我却连夜上交虎符。他们不知,那三十万大军早成我私兵。

陛下还喜滋滋收我“全部家当”时——北境敌军已兵临城下。老皇帝颤抖求我出征。

我搂着敌国公主轻笑:“陛下,现在请我,得加钱。”第1章:陛下赐毒酒夺兵权,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金銮殿上,熏香袅袅,却压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气。我,楚渊,

大燕王朝镇北侯,刚率三十万铁骑踏平北莽王庭,凯旋还朝不到三日。

此刻却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听着内侍监用尖细的嗓音,宣读手中那卷明黄的圣旨。

“……镇北侯楚渊,劳苦功高,朕心甚慰。然则兵者,国之重器,久握于臣手,非社稷之福。

特收回北境兵权,加封安乐公,赐京师大宅,享亲王俸禄,颐养天年……”话音落下,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文武百官的目光,或同情,或嘲讽,或幸灾乐祸,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老套路了。我微微抬眼,

瞥向龙椅上那位身着明黄龙袍、面容憔悴却眼神锐利的老皇帝——燕弘。他也在看我,

眼神深处是毫不掩饰的猜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我知道这一天会来。功高震主,

拥兵自重,是帝王大忌。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急。“楚爱卿,接旨吧。

”燕弘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难掩中气不足。内侍监端着圣旨和一杯酒,

走到我面前。那酒杯晶莹剔透,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异香。鸩酒。

不是立刻毙命的那种,而是慢性毒药,一种名为“缠绵”的宫廷秘药。服下后,表面无恙,

内力却会逐渐消散,体魄衰败,活不过三年。这是皇室控制功高盖主之臣的惯用手段。

给我兵权,是让我去拼命。收回兵权,还要给我下毒,是怕我将来报复。好算计啊,陛下。

我身后,几个忠心旧部拳头紧握,目眦欲裂,却被我用眼神死死压住。在百官屏息注视下,

我缓缓抬起双手,接过圣旨和那杯鸩酒。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我高举酒杯,面向龙椅,

声音洪亮,带着无比的“激动”和“感恩”:“臣!楚渊!谢陛下隆恩!

”“陛下体恤臣征战辛苦,免臣风餐露宿之苦,赐臣荣华富贵,安享太平!陛下对臣,

恩同再造!”我说得情真意切,眼眶甚至微微泛红,似乎有泪光闪烁。满朝文武都愣住了,

连龙椅上的燕弘也闪过一丝错愕。他们以为我会抗争,会不满,最不济也会面露悲愤。

谁能想到,我竟是这般反应?还感动得热泪盈眶?这是……被打傻了?

还是真的忠心到了愚钝的地步?我无视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水辛辣,带着一股奇异的暖流滑入喉咙,随即化作隐隐的寒意,渗入四肢百骸。

“缠绵”入体了。很好。我放下酒杯,再次叩首,声音带着哽咽:“臣,定不负陛下厚望,

安心做个富贵闲人,为我大燕……祈福!”燕弘盯着我看了半晌,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但他只看到了“真诚”的感激和“顺从”。终于,

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放松的笑容:“爱卿平身。你能体谅朕的苦心,朕心甚慰。退朝吧。

”“退朝——”在百官复杂难言的目光中,我挺直脊背,面带“感恩”的微笑,

一步步走出金銮殿。阳光有些刺眼。感受着体内那股潜伏的寒意,我嘴角的弧度,

微不可察地冷了一分。陛下,您以为夺了兵权,赐了毒酒,就能高枕无忧了?您可知,

那三十万北境铁骑,认的不是兵符,而是我楚渊这个人?您可知,您喝的那些续命参汤里,

早就掺了东西?您可知,您最宠爱的贵妃,昨夜还在我身下承欢?

这杯“缠绵”……我舔了舔嘴唇,感受着那逐渐被体内另一种霸道内力吞噬消融的毒性。

味道,还不错。游戏,才刚刚开始。第2章:我主动上交兵符家产,

老皇帝喜笑颜开走出宫门,等候在外的亲卫统领韩猛立刻迎了上来,虎目圆睁,

压低声音急切道:“侯爷!陛下他……”我抬手制止了他,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感激涕零”的笑容,声音却平静无波:“回府再说。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车厢内气氛压抑。韩猛和其他几个心腹亲信,个个脸色铁青,

拳头攥得发白。“侯爷!咱们就这么认了?”副将孙毅忍不住低吼,

“北境兄弟们的血白流了?那杯酒……”“那杯酒,是陛下恩典。”我闭目养神,

淡淡打断他。“恩典?!”韩猛气得胡子都在抖,“那是……”“是什么不重要。

”我睁开眼,目光扫过他们,“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而且,陛下很开心。”众人一愣,

不解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陛下开心,我们才能做更多事。

”回到镇北侯府现在应该叫安乐公府了,府内下人早已听闻消息,个个面带忧色,

步履匆匆。我径直走入书房,屏退左右,只留下韩猛和孙毅。“侯爷,您到底有何打算?

”韩猛急切地问,“兵符真要交?还有那‘缠绵’之毒……”我走到书案前,

拿起那枚沉甸甸的、可调动三十万北境大军的玄铁虎符,摩挲着上面冰冷的纹路。“交,

当然要交。不仅要交兵符,还要把咱们明面上的家当,都‘孝敬’给陛下。”我语气轻松。

“什么?!”孙毅跳了起来,“侯爷!那可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放心,

”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真的家底,早就转移了。留在京师的,不过是些幌子。

陛下不是想要安心吗?我们就给他足够的‘安心’。”我铺开纸笔,开始书写清单。

“北境带回的黄金十万两,明珠十斛,骏马五百匹……京郊皇庄三处,

城内商铺二十间……还有,陛下上次赏的那对玉如意,也一并登记上。”我写得详细,

仿佛真要倾尽所有。韩猛和孙毅看着我,眼神从愤怒渐渐变为疑惑,最后闪过一丝明悟。

“侯爷,您这是……要麻痹陛下?”韩猛压低声音。“不只是麻痹,”我放下笔,吹干墨迹,

“是要让他觉得,我楚渊已经是个被拔了牙、掏空家底、还中了毒的老虎,再无威胁。甚至,

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富家翁。”“可是那毒……”“区区‘缠绵’,还奈何不了我。

”我运转内力,指尖逼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瞬间消散。“别忘了,北莽巫医的解毒圣药,

‘缠绵’正好是药引之一。”两人见状,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钦佩之色。“高!

侯爷实在是高!”第二天,我亲自带着清单和兵符,再次入宫求见。御书房内,

燕弘看着那份厚厚的“家产清单”和那枚玄铁虎符,脸上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

“爱卿何须如此!朕岂是贪图臣子家产之人?”他假意推辞,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些数字。

我躬身,语气“诚恳”:“陛下!臣既已安居京师,要这些黄白之物何用?不如献于陛下,

充盈国库,也算臣为江山社稷尽最后一份心力!兵符更是国器,理当归还陛下!

”燕弘龙颜大悦,亲自扶起我:“爱卿忠心可鉴,朕心甚慰!既如此,朕便收下了。

安乐公之位,世袭罔替,永享富贵!”“谢陛下!”我再次“感动”叩谢。走出御书房,

阳光正好。我看到太监总管正指挥着小太监们清点我“捐献”的财物,一个个喜笑颜开。

宫墙角落,几个官员对我指指点点,眼神充满鄙夷,大概在骂我“软骨头”、“窝囊废”。

我毫不在意,反而对他们友善地笑了笑。跳吧,笑吧。现在你们笑得有多开心,

将来哭得就有多惨。陛下,您就好好享受着这最后的安宁,替我……看管几天国库吧。

等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连本带利,取回来。第3章:北境敌军突然压境,

满朝文武惊慌失措交出兵符和“家产”后,我彻底过上了“安乐公”的悠闲生活。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要么在府邸花园里赏花钓鱼,要么带着几个“家丁”招摇过市,

流连于酒楼茶肆,听曲赏舞,一副乐不思蜀、彻底沉沦的模样。

朝中原本还有些忌惮我的官员,见我这副德行,也渐渐放下心来,偶尔在街上遇见,

言语间不免带上了几分轻蔑和调侃。“安乐公,今日气色不错啊,又去哪家酒楼快活了?

”“公爷真是好福气,卸下重担,享清福咯!”我都一一笑着回应,

甚至还热情地邀请他们同饮,更坐实了“废物”之名。老皇帝燕弘似乎也彻底放心了,

偶尔还会赏赐些绫罗绸缎、珍玩古画,以示恩宠。他派来“保护”我实为监视的侍卫,

回报的内容也千篇一律:安乐公今日饮酒X斤,召歌姬X名,无所事事。一切,

似乎都朝着皇帝期望的方向发展。然而,这种虚假的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两个月。

一个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如同晴天霹雳,炸响了整个京城!北境告急!

原本已被我打残、签订城下之盟的北莽,竟然撕毁合约,集结二十万精锐骑兵,

绕过我当年布防的重镇,从西线一处险峻但防守薄弱的山口突入,连破三关,

兵锋直指雁门郡!雁门郡若失,北莽铁骑便可长驱直入,直逼京师!消息传来,朝野震动!

金銮殿上,燕弘脸色煞白,握着军报的手都在发抖。“废物!都是废物!

北境守将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会让北莽人突破防线!”他咆哮着,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

兵部尚书跪在地上,冷汗直流:“陛下……北境精锐……大半随镇北……随安乐公回京受赏,

留守兵力不足,且……且新任的北境都督是……是国舅爷的人,擅离职守,

去……去猎场围猎了……”“混账!”燕弘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个个面如土色。他们习惯了承平日子,哪经历过这等危急时刻?“诸位爱卿!谁愿领兵出征,

替朕分忧?”燕弘环视群臣,声音带着期盼和焦虑。刚才还议论纷纷的朝臣们,

此刻却像被掐住了脖子,纷纷低下头,不敢与皇帝对视。打仗?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何况对手是凶残的北莽铁骑!他们这些文人,去了不是送死吗?武将们也是面面相觑。

这些年重文轻武,有本事的老将要么被排挤,要么解甲归田,

剩下的多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酒囊饭袋,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一时间,大殿内死一般寂静。

燕弘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这才发现,离开了楚渊,他的朝廷竟然无人可用!就在这时,

一个老臣颤巍巍出列:“陛下……为今之计,恐怕……恐怕还得请安乐公出山啊……”楚渊?

这个名字像是一根针,刺得燕弘眼皮直跳。请楚渊?

那个被他夺了兵权、赐了毒酒、现在整天醉生梦死的“废物”?可除了他,

还有谁能抵挡北莽铁骑?燕弘的脸色变幻不定,内心充满了矛盾和屈辱。而此时,

我正躺在府中凉亭的摇椅上,听着韩猛低声汇报北境军情。“侯爷,一切如您所料。

北莽那位新即位的拓跋公主,果然野心勃勃,而且……很配合。”韩猛语气带着笑意。

我抿了一口冰镇酸梅汤,悠然道:“告诉她,戏演得像一点,别真把雁门郡打下来,

那地方以后我还有用。”“明白。朝廷这边……”“不急,”我放下茶杯,“让咱们的陛下,

再急一会儿。等他亲自来‘请’我。”话音刚落,管家匆匆来报:“公爷,宫里来人了,

陛下急召您入宫议事!”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看,鱼儿上钩了。

我慢悠悠地起身,换上一身宽松的便服,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才跟着内侍,

晃晃悠悠地朝皇宫走去。金銮殿上,气氛依旧凝重。我走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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