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空屋回音大怎么办》是大神“海寿岛的紫心海棠”的代表林晓袁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卷:阴影初现第1章袁奎把最后一个纸箱重重地放在光洁但布满灰尘的木地板激起一小片烟他直起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细环顾着这间即将属于他——至少是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客房子比想象中要……也更婶婶陈淑华交给他钥匙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小奎这老房子空着也是空你刚毕业找工正好过去也添点人气”她细致地交代了水电煤气的开关位却对房子的历史一语带“就...
主角:林晓,袁奎 更新:2025-10-26 08:50: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卷:阴影初现第1章袁奎把最后一个纸箱重重地放在光洁但布满灰尘的木地板上,
激起一小片烟雾。他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环顾着这间即将属于他——至少是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客厅。房子比想象中要……大。
也更空。婶婶陈淑华交给他钥匙时,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小奎啊,
这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刚毕业找工作,正好过去住,也添点人气儿。
”她细致地交代了水电煤气的开关位置,却对房子的历史一语带过,“就是有些年头了,
旧是旧了点,但地段还好,你一个人住,宽敞。”岂止是宽敞。三室两厅的格局,
对于一个刚脱离集体宿舍、渴望独立空间的应届毕业生来说,近乎奢侈。客厅的窗户朝南,
午后的阳光本该慷慨地洒满房间,但或许是因为窗外那棵枝叶过于茂盛的老槐树,
也或许是玻璃上积年的污垢,光线透进来时,显得有些晦暗、勉强,带着一种凉意。
空气中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味道,一种混合了灰尘、轻微霉味,
以及木头和油漆老化气味的复杂气息。袁奎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他的轻微洁癖和强迫症已经开始在脑中罗列清扫清单。所有的家具都蒙着白布,
像一群沉默的、形态各异的幽灵,在寂静中等待着什么。他走到墙边,按下了电灯开关。
老式的日光灯管闪烁了几下,才不情不愿地发出嗡嗡的、稳定的白光,
照亮了天花板角落细密的蜘蛛网。墙壁是那种老旧的米黄色,有些地方漆皮已经起泡、剥落,
露出下面更深色的底层。理性告诉他,这只是套普通的、有些年头的空置住宅。
婶婶出于亲情,廉价几乎是免费租给他,解决他刚踏入社会的燃眉之急。
但某种更深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像细小的藤蔓,悄悄攀上他的脊椎。
一种……冰冷的疏离感。这房子似乎并不欢迎他。它只是沉默地容忍着他的闯入。
他推开主卧室的门。同样蒙着白布的大床,一个厚重的实木衣柜,镜子有些模糊。
次卧更简单,只有一张旧书桌和一把椅子。书房……或者说,第三间房,则完全空着,
只有墙角堆着几个看不清内容的杂物箱。厨房的橱柜是深红色的,
台面上落着一层均匀的细灰。他打开水龙头,起初是几声空洞的干咳,随后水流猛地冲出,
带着铁锈的棕红色,好一会儿才变得清澈。他洗了把手,冰凉的水温让他精神一振。好了,
袁奎,别自己吓自己。他对自己说。你是个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唯物主义者。
空房子、灰尘、老家具,仅此而已。所谓的“感觉”,不过是心理作用,
是对陌生环境的正常应激反应。他回到客厅,开始动手揭开家具上的白布。灰尘飞扬,
在光线中舞动。随着白布被撤去,棕色的旧沙发、玻璃茶几、电视柜逐渐显露真容。
它们样式古板,边角有磨损的痕迹,沉默地承载着过往岁月的重量。
当最后一块盖在餐桌上的白布被掀开时,
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从房子深处传来的响动。像是……瓷器碰撞的清脆声音。很轻,
很短促,仿佛只是错觉。袁奎的动作顿住了,侧耳倾听。
四周只剩下他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日光灯管持续的、低微的嗡鸣。是楼上传来的吗?
还是隔壁?老房子的隔音总是不太好。他等了足足一分钟,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大概是听错了。他甩甩头,试图把那一瞬间窜过脊背的凉意甩掉。继续手上的动作,
将揉成一团的白布塞进一个大垃圾袋里。打扫工作持续了整个下午。
他用自带的消毒湿巾仔细擦拭了所有平面,清理了卫生间,把卧室的床铺铺上了自己的被褥。
做完这一切,窗外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槐树的枝叶在渐浓的暮色中变成张牙舞爪的黑色剪影。
疲惫感涌了上来,冲淡了最初的那点不安。他从带来的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几包速食面,
决定今晚就先这样凑合过去。在厨房烧水的时候,他背对着客厅。
那种感觉又来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在他视线无法触及的身后,
静静地、无声地移动了一下。他猛地回头。客厅空无一人。刚擦干净的茶几表面,
映照着从厨房门透出的微弱灯光,和他自己有些紧张的身影。水壶发出尖锐的鸣叫,
打断了他的凝视。他泡好面,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打开笔记本电脑,
试图用熟悉的界面和网络世界的声音驱散这屋子里过于沉重的寂静。
敲击键盘的声音、视频网站的背景音,这些属于现代生活的噪音,暂时填满了空间。
但当他吃完面,准备去厨房清洗碗筷时,他发现,
自己刚才随手放在茶几一角、笔尖朝外的两支中性笔,其中一支的笔尖,不知何时,
转向了内侧。正对着他刚才坐的位置。袁奎愣住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习惯。
他习惯把笔放在顺手的位置,笔尖朝外,方便拿取。而且,刚才吃面时,
他绝对没有动过这两支笔。是打扫时不小心碰到的?还是……记错了?
他的强迫症让他对物品的摆放位置有着近乎偏执的记忆。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动过。
一丝寒意,像冰冷的细流,沿着他的尾椎缓缓爬升。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的老槐树,
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无声的嘲笑。第2章夜晚的老宅,是另一个世界。
白日的空旷和寂静,在夜幕降临后,发酵成一种粘稠的、具有压迫感的实质。
黑暗并非均匀地涂抹,而是在家具的角落、门后的阴影、走廊的深处凝聚成团,
随着窗外偶尔路过的车灯光影摇曳,明明灭灭,如同活物在呼吸。袁奎躺在主卧室的床上,
身下是自带的床垫和被褥,但鼻尖萦绕的,依旧是这老宅无法驱散的气味——更浓重的霉味,
混合着某种若有似无的、类似陈旧书籍或药材的微苦气息。他试图用理性分析这气味的成分,
以分散注意力,但效果甚微。日光灯已经关闭,只留了一盏床头柜上的小台灯,
散发着昏黄、有限的光晕,勉强照亮床周一小片区域,
反而将房间的其他部分衬托得更加深邃、黑暗。他后悔了。不是后悔搬出来独立,
而是后悔选择了这里。婶婶温和的笑容此刻在回忆里,
似乎也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她真的仅仅是出于好心吗?
这房子……真的只是“旧了点”?“吱嘎——”一声轻微的、干涩的摩擦声,
从客厅方向传来。袁奎瞬间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绷紧。
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空气中的任何振动。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是家具热胀冷缩?
老木头房子常有的事。他试图用科学解释。但刚才那声音,不像自然的木材呻吟,
更像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人,轻轻摩擦过地板。他维持着僵硬的姿势,
等了大概五分钟。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也许真是听错了。神经太过紧张的缘故。他慢慢放松下来,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眠像是一个狡猾的敌人,时而感觉接近,时而又飘远。
他在半梦半醒间浮沉,各种混乱的意象在脑中交织:婶婶交钥匙时模糊的脸,
空荡房间里飞舞的白布,那支自己转向的笔……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惊醒。
不是被声音吵醒,而是被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
就站在卧室门外,隔着那扇没有完全关严、留着一条缝隙的门,
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他不敢动弹,
甚至连眼皮都不敢抬起,只能凭借其他感官去感知。听……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
闻……空气中那股微苦的陈旧气味,似乎浓郁了一些。看……他鼓起最大的勇气,
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望向门缝。门外是客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但那被注视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冰冷,如同实质的针,刺在他的皮肤上。
他不知道自己僵持了多久。时间仿佛凝固了。直到那感觉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门外重新归于“空无”的状态,他才敢大口喘息,浑身虚脱般被汗水湿透。这一夜,
剩下的时间,他再也没能合眼。台灯一直亮着,直到窗外的天色由墨黑转为灰白,
第一缕曙光艰难地穿透老槐树的枝叶和污浊的玻璃,映在地板上。清晨的到来,像赦免令。
阳光虽然微弱,却足以驱散夜晚大部分的恐惧。袁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起床,
看着镜中自己眼下的浓重黑眼圈,苦笑着摇了摇头。“袁奎,你是个成年人,别自己吓自己。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声音因缺水和紧张而沙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或者……梦魇?
对,睡眠瘫痪症什么的。”他努力为自己的经历寻找合理的解释。
尽管内心深处有个微弱的声音在抗议,告诉他那感觉真实得可怕。白天,
他要去参加一个招聘会。忙碌和与外界的接触,是治愈恐惧的良药。洗漱时,
他格外留意了牙刷和毛巾的摆放。他甚至用手机拍了一张洗漱台的照片,作为参照。一整天,
在拥挤的招聘会现场,在喧嚣的人声中,在老宅里的经历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像一场褪色的噩梦。他甚至开始嘲笑自己昨晚的狼狈。傍晚,
他带着一身疲惫和些许希望投出了几份还算不错的简历回到老宅。开门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将钥匙插入锁孔。屋内一切如常。和他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
灰尘在夕阳的光柱中缓慢浮动,寂静而……正常。他稍微松了口气。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他换了鞋,径直走向卫生间,准备先洗把脸。然后,他的动作僵住了。洗手台上,他的牙刷,
那支蓝色的牙刷,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陶瓷台面的正中央。而早上,他明明记得,
自己是把它放在洗手台靠墙的角落,和牙膏并排摆放的。不仅如此。牙刷的刷头,
指向了门口的方向。正对着刚刚走进来的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手机里的照片证实了他的记忆没有出错。不是梦魇,不是错觉。物品,真的在自己移动。
在这间空无一人的老宅里。第3章可乐瓶是在深夜开始滚动的。经过牙刷事件后,
袁奎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他再次仔细检查了所有门窗,确认都从内部反锁完好。
他甚至检查了是否有动物闯入的痕迹,比如通风管道或者天花板夹层,但一无所获。
这房子密封得很好,除了灰尘,似乎连空气都难以流通。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耳朵像捕捉风声的猎犬,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响。
眼睛的余光不断扫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特别是那些光线无法直达的阴影区域。寂静在膨胀。
那种“身边有人”的感觉,非但没有因为白天的外出而减弱,
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贴近。仿佛那个无形的“存在”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
不再满足于仅仅在门外窥视,而是开始在这共享的空间里,悄无声息地游弋。
他感到一种生理上的不适,喉咙发紧,胃部微微抽搐。理性筑起的堤坝,
在接二连三的异常现象冲击下,开始摇摇欲坠。这不是心理作用,不是错觉。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这房子里。为了壮胆,也为了寻求一点熟悉的声音,他起身去厨房,
从带来的少量存货里拿出一瓶罐装可乐。冰凉的金属罐身触感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
他回到沙发,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将可乐罐放在了身前的玻璃茶几上,靠近边缘的位置。
他需要一点糖分,一点咖啡因,来支撑自己度过这个注定难眠的夜晚。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网络上的视频声音显得空洞而虚假,无法融入这老宅凝滞的空气。他的眼皮开始打架,
疲惫和恐惧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麻木感。
睡眠的边缘时——“咯噔……咕噜噜……”一声清晰的、物体与硬质表面碰撞并滚动的声音,
猛地将他惊醒。声音来自茶几方向。他心脏骤停了一拍,猛地转头看去。那只红色的可乐罐,
原本静静地立在茶几边缘,此刻,正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速度,沿着茶几表面,
朝着远离他的方向滚动。没有震动,没有外力推动。它就那样,违背了物理定律,
自己动了起来。平滑的铝制罐身摩擦着玻璃,发出“咕噜噜”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它滚动的轨迹笔直,目标明确,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地、坚定地推着它。
袁奎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罐可乐滚过茶几中央,滚向另一侧的边缘,
然后,在边缘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托了一下,随即——“啪!
”一声不算响亮但极其清脆的撞击声。可乐罐掉落在了木地板上,又弹动了两下,
最终静止不动了。罐体一侧凹陷了下去。客厅里恢复了死寂。
只有袁奎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和他因极度恐惧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他死死地盯着地板上那只静止的可乐罐,
仿佛那是什么极度危险的、活着的怪物。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沙发布上,
洇开一小团深色。不是风。窗户关着。不是地震。其他东西纹丝不动。不是他碰到的。
他离茶几有半米远。无法解释。纯粹的、赤裸的、超乎理解的异常。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终于彻底淹没了他。之前的自我怀疑、理性分析,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他蜷缩在沙发上,
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不敢动,
不敢去捡那只可乐罐,甚至不敢移开目光。他怕一旦有所动作,
就会惊动那个制造了这一切的“东西”。它想干什么?它是什么?
这个问题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思绪。那一晚,后半段时间,他就这样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睁大眼睛,直到天明。可乐罐一直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像一个无声的挑衅,
一个来自不可知领域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恐惧深处。天亮了。
阳光再次勉强地透进窗户。袁奎如同经历了一场大病,脸色苍白,眼眶深陷。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绕过那只可乐罐,像绕过一具尸体。他走进卫生间,
用冷水反复冲洗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影陌生而憔悴。
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被彻底打败后的茫然。他需要答案。
他必须知道这房子里到底有什么。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无比强烈,
甚至暂时压过了恐惧。他开始像疯子一样,在房子里四处搜寻。不为了打扫,
而是为了寻找任何可能解释这些现象的线索。隐藏的机关?恶作剧的设备?
或者……其他住户留下的痕迹?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他检查了每一寸墙面,
敲击听声,寻找暗格。他挪开沉重的家具,查看后面是否有什么东西。他一无所获。
这房子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绝望地瘫坐在书房地板上时,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架顶端。那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但在靠近墙角的位置,
灰尘的分布似乎有些不自然,有一小块区域颜色略浅,
形状……像是一个方形的小盒子曾经放在那里。他心中一动,搬来椅子垫脚,
伸手去够那个角落。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小物件。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了下来。
那是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的电子设备。表面也蒙着灰,但能看出是塑料材质,
一端还有一个极细微的、类似镜头的小孔。这是一个……微型监控摄像头。电力早已耗尽。
但它曾经工作过。是谁放在这里的?婶婶?为了监视他?还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
袁奎握着这个冰冷的、沉默的小装置,感觉一股更深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这空屋里的回声,似乎并不仅仅来自于超自然的范畴。人心的阴影,开始悄然浮现。
第二卷:迷雾重重第10章微型摄像头冰冷坚硬的触感,像一块寒冰,紧紧攥在袁奎的掌心。
他坐在书房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恐惧并没有因为这个“科学”的发现而消散,反而变得更加复杂、更加深沉。
如果说之前的异响和物品移动指向的是无法理解的超自然领域,那么手中这个设备,
则明确无误地指向了“人为”。是谁?为什么?婶婶陈淑华温和关切的脸庞在他脑海中浮现,
随即又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覆盖。是她安装的吗?为了监视他?
一个刚毕业、一无所有的穷学生,有什么值得监视的?还是说,这监控的目标,
从来就不是他,而是这间房子本身?在他之前,它就在那里了,
默默地记录着空屋里的……一切。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它记录下了那些异响吗?
记录下了滚动的可乐罐吗?甚至……记录下了那个在门外注视他的“存在”?
他迫切地需要知道里面的内容。但摄像头早已没电,存储卡也不知所踪。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专业是市场营销,对这种电子设备一窍不通。
孤独感和无助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能再一个人待在这里了,
被无形的恐惧和可能存在的窥视包围。他需要帮助,需要一个可以信任,
并且有能力解开这个谜团的人。他几乎是颤抖着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飞快地滑动,
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林晓。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袁奎?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林晓熟悉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轻松调侃,
透过听筒传来,在这死寂的老宅里,显得格外有生气,几乎让袁奎掉下泪来。
“林晓……”袁奎的声音干涩沙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电话那头的林晓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了?声音这么难听?
生病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袁奎深吸一口气,试图组织语言,
却发现自己的经历听起来如此荒谬,“我住进我婶婶的老房子了,
然后……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奇怪?房东骚扰你?还是邻居太奇葩?”“不,
不是那种……”袁奎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是……是这房子本身。有声音,
东西会自己动……我,
我昨晚亲眼看到一罐可乐自己从茶几上滚下去……”他语无伦次地描述着,
感觉自己像个疯子。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林晓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谨慎:“袁奎,
你没事吧?是不是最近找工作压力太大了?出现幻觉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袁奎几乎是在低吼,带着一丝委屈和崩溃,“我也希望是幻觉!但我拍了照片!
我的牙刷自己移动了位置!而且……而且我刚刚找到了这个!”他对着手机,
几乎是喊出了最后一句,“一个隐藏的摄像头!就在书架顶上!”“……什么?
”林晓的声音彻底凝重起来,“摄像头?你确定?”“确定!黑色的,火柴盒大小,带镜头!
”袁奎急促地说,“林晓,我需要你帮我。我快疯了,我一个人待在这里真的要疯了!
你懂这些,你能帮我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对不对?”他几乎是哀求了。
理性崩塌的后遗症此刻完全显现,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住唯一的浮木。
林晓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片刻后,他果断地说:“把地址发给我。
我马上过来。”“现在?这么晚……”“不然呢?
让你一个人继续对着那个破摄像头和会自己跑的可乐发疯?
”林晓的语气恢复了部分以往的利落,“少废话,发地址。我带点东西过去。”挂断电话,
袁奎瘫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林晓要来的消息,像一道微弱的光,
刺破了浓重的黑暗和迷雾。他不再是独自一人面对这未知的一切了。他将地址发了过去,
然后挣扎着起身,将那个摄像头小心地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坐到离它最远的沙发角落,
抱着膝盖,警惕地环顾四周。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被寂静和放大的感官拉长。
老宅似乎也因为即将到来的访客而变得愈发“沉默”,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异响也停止了,仿佛那个“存在”也暂时隐匿了起来,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一个多小时后,门外终于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林晓熟悉的声音:“袁奎!开门!
是我!”袁奎几乎是扑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打开反锁的房门。门外,
林晓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穿着一件防风夹克,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
他看到袁奎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的样子,明显吓了一跳,脸上的调侃神色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担忧。“我靠……你小子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第11章林晓的到来,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