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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总在半夜翻进我家洗澡》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枕星遥”的创作能可以将江弄月顾晚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闺蜜总在半夜翻进我家洗澡》内容介绍:情节人物是顾晚舟,江弄月的婚姻家庭小说《闺蜜总在半夜翻进我家洗澡由网络作家“枕星遥”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2:14: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闺蜜总在半夜翻进我家洗澡
主角:江弄月,顾晚舟 更新:2025-10-26 09:3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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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怎么又有顾晚舟的香水味?”“籁籁你误会了,是我新买的沐浴露……”直到那晚,
我提前回家,听见主卧里传来她的娇嗔: “晚舟,在这里……是不是更刺激?
”江弄月第18次半夜翻窗进我家洗澡时,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身上总是带着相同的雪松香气,浴室排水口却从没留下过长发。
直到我在男友顾晚舟的衬衫口袋里,摸到那张特殊服务收据。
日期正好对应着每个她来洗澡的夜晚。江弄月又一次在凌晨两点翻窗进来的时候,
我正抱着笔电,窝在客厅沙发里噼里啪啦地赶一份明天就要交的设计稿。窗框轻轻一声磕碰,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头都没抬,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语气麻木:“第18次了,
江弄月,我家门锁是摆设吗?还是你觉得我阳台那盆多肉需要你深夜人工降雨?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伴随着江弄月带着点水汽的、刻意放软的嗓音:“哎呀,籁籁,
我家热水器又坏了嘛,突然就凉了,冰得我一哆嗦!你最好了,借我冲个热水澡缓缓,
求你了~”我抬眼瞥过去。她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浅杏色连衣裙,不是睡衣,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淡妆,
完全不像是在家洗澡到一半被冷水激出来的狼狈样。只有发梢和裙摆边缘,
沾染着若有似无的……湿意?更像是被什么细密的水雾喷溅到,而非淋浴的效果。而且,
那股熟悉的、清冽又带着点距离感的雪松香气,再次若有似无地飘了过来。这味道,
我最近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闻到过。“又用我那瓶‘雪夜暖松’的沐浴露了?
”我状似无意地问,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余光却锁着她。
江弄月脱鞋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甩掉高跟鞋,
赤脚踩在地板上:“啊……嗯,是啊,味道真好闻,跟你推荐的那款一模一样。
”她笑得有点干,脚步加快往浴室走,“我身上都快冷死了,先洗咯!”“砰。
”浴室门轻轻合上。一模一样?我推荐给她的,明明是另一款果香调的。那瓶“雪夜暖松”,
是顾晚舟上次出差带回来的小众沙龙香,说是客户送的伴手礼,他觉得太女气就给了我。
我嫌那冷冽的松木味过于硬朗,一直闲置在浴室角落。键盘敲击声停了。我靠在沙发背上,
听着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心头那团盘踞了许久的疑云,越来越重。第一次,
大概是一个半月前,江弄月也是这样半夜翻窗进来,理由是她家钥匙锁屋里了,
房东联系不上,急等着洗澡卸妆。我当时还笑她毛手毛脚,赶紧给她找了新毛巾和睡衣。
第二次,是她家小区管道维修,停水。第三次,是她家跳闸,热水器用不了。
……理由五花八门,时间却精准地固定在每周二、周四的凌晨。起初我并没在意,
我和江弄月从大学起就是铁打的闺蜜,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她偶尔抽风我早已习惯。
可次数多了,细节就像水底的泡泡,一个个冒出来。她每次来,
身上都带着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雪松香。她进浴室后,水声会响很久,但出来时,
头发根部往往是干的,或者只是微微潮湿,绝对不像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澡。
最重要的是,每次她洗完,我清理浴室地漏时,那个专门用来拦截头发的不锈钢滤网,
总是干干净净,一根属于她的长头发都没有。一个正常洗头洗澡的人,会不掉一根头发吗?
心底有个声音在冷笑。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
江弄月带着一身浓郁了不少的雪松香气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被热气熏蒸出的、恰到好处的红晕:“舒服多了!籁籁,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用毛巾擦拭着显然只是被打湿发尾的长发,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性质的慵懒。
我看着她,没说话。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烁了一下,走过来挨着我坐下,
抱住我的胳膊,声音放得更软:“别生气嘛,下次我一定提前给你发消息,不翻窗吓你了。
主要是我家那老破小,问题太多了……”“没事。”我打断她,扯出一个笑,“闺蜜嘛,
不就是用来应急的。”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似乎松了口气,又腻歪了几句,
便起身说困了要回去睡觉。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走向电梯的背影,
那身剪裁合体的连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电梯门合上。我没有关门,
而是转身走向旁边的楼梯间防火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楼道里感应灯没亮,一片昏暗。
但我能听到,极其轻微的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不是往上,而是往下。她家住我楼上。
那声音下了半层,停了。紧接着,是另一个更沉稳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很轻,
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然后是一个压低了的、属于男人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凌晨楼道里,
即便模糊,也准确无误地钻入我的耳朵:“怎么这么久?”血液,瞬间像是被冻住。
那个声音,我太熟悉了。顾晚舟。我的男朋友。江弄月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然后是两人并肩下楼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靠在冰冷的防火门后,
手脚一片冰凉。原来不是往上,是往下。原来不是回她家,是去……找他。那一晚,
我睁着眼睛到天亮。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过去的片段。顾晚舟和江弄月,
他们是什么时候在我眼皮底下……顾晚舟追我时,江弄月是出了力的,
没少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我们在一起后,她也一直是表现得大大咧咧,
甚至经常调侃我们是“老夫老妻”,毫无避嫌的自觉。他们甚至会在一些聚会场合,
因为和我关系亲近,而被共同的朋友打趣,两人都是一副“别开这种玩笑,
籁籁会误会”的正直模样。我真像个傻子。第二天是周五,顾晚舟下午才过来找我,
手里提着我爱吃的那家甜品店的栗子蛋糕。他穿着干净的浅蓝色衬衫,身姿挺拔,
眉眼依旧是我喜欢的温润样子。靠近时,身上是淡淡的、他常用的那款海洋调古龙水的味道,
清冽干净。没有雪松味。他像往常一样,自然地俯身想亲我一下,被我侧头避开。“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昨晚熬夜赶稿了?”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挡开他的手,指了指沙发:“坐,我们聊聊。”他依言坐下,目光坦然地看着我,
带着一丝询问。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昨晚,江弄月又来洗澡了。
”顾晚舟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只是眉头微蹙,
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一点对闺蜜的包容:“她又来了?这丫头,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
你也别总惯着她,大半夜的,多影响你休息。”演技真好。我心里冷笑,
面上不动声色:“是啊,身上又弄湿了。说起来,
她最近好像特别喜欢一款叫‘雪夜暖松’的沐浴露,每次洗完都是一身那味儿。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顾晚舟的眼神连一丝闪烁都没有,
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魔方摆弄着,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是吗?没注意。
女孩子用的东西,香味都差不多吧。”他放下魔方,站起身,
极其自然地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对了,籁籁,我身上这件衬衫沾了点咖啡渍,
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洗掉?我先去你浴室冲一下,换件你的T恤。”他说着,
已经把脱下来的衬衫递给我,然后熟门熟路地往浴室走去。这是他惯常的做法,
来这里偶尔留宿,换洗衣服都会放在我这儿一些。我捏着那件质地柔软的衬衫,指尖冰凉。
等他走进浴室,关上门,水声响起。我站在原地,没动。
那股熟悉的、被刻意忽略的不安感再次攫住了我。我低头,看着手里这件浅蓝色的衬衫。
领口袖口看起来都很干净,只有他刚才指的下摆处,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深色痕迹。
鬼使神差地,我抬起手,将衬衫领口凑近鼻尖。很淡的,属于顾晚舟的海洋调古龙水味,
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我正要放下,
手指却无意识地在衬衫面料上摩挲了一下。突然,指尖触碰到胸前口袋的位置,
里面似乎有一小片硬硬的、纸张类的东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顾晚舟没有在衬衫口袋放东西的习惯。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有些发颤地探进口袋,
夹出了那张小小的纸片。是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像是收据或凭证的纸条。纸张质地挺括,
不像普通的超市小票。展开。上面是打印的字体。
舒缓疗程 (VIP尊享)时长:90分钟服务专员:月光日期: 清晰地印着昨天的日期。
支付方式:会员卡扣款金额:1888.00日期,正好对应着昨晚,
江弄月来“洗澡”的夜晚。“雪松雾绕”……“月光”……雪松香气。江弄月。月光。
顾晚舟。“服务专员”……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烫进我的脑子里。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热水器坏掉,没有什么管道维修。
她身上那挥之不去的雪松味,是这么来的。她头发不湿,地漏无发,
是因为她根本不是来我家正经洗澡的!她是刚刚在某个所谓的“高级私人水疗俱乐部”,
陪着我的男朋友,做完一场价值1888的、“舒缓疗程”之后,
带着一身需要“处理”掉的、来自男人的气息,跑到我这里来,
上演一场“闺蜜情深借浴室”的戏码!用我的水,我的浴室,
洗掉她身上可能留下的、属于顾晚舟的痕迹!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楼下,
或许……再投入他的怀抱?他们把我这里当什么?免费的钟点房后勤清洗部?
还是愚弄傻子的大型真人秀现场?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着。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纸条,站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却像是在沸腾。愤怒,
恶心,被背叛的尖锐痛楚,还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我淹没的荒谬感,交织在一起,
几乎让我窒息。顾晚舟,我交往了两年、见过父母、谈婚论嫁的男朋友。江弄月,
我认识了十年、分享过所有秘密、视若亲人的闺蜜。他们联手,在我眼皮底下,
织了这么大一张龌龊的网。我看着那扇磨砂玻璃门后晃动的人影,听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水声,和昨夜江弄月制造出的,何其相似。原来肮脏,
真的需要用水来掩盖。只是不知道,此刻在里面冲刷的,
是顾晚舟身上可能残留的、属于江弄月的味道,还是他刚刚在我面前演戏时,
那令人作呕的虚伪?我缓缓将那张收据折好,放回原处,
将衬衫也按照原来的样子搭在沙发背上。然后,我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
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我需要的不是立刻冲进去撕破脸。那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好啊。我陪你们演。他回去后,我坐在电脑前,屏幕幽幽反着光。
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落下,订了一张下周一出差的机票。目的地不远,邻市,
一天往返足够。做完这件事,我拿起手机,点开和顾晚舟的对话框。手指很稳,
一个哆嗦都没有。“导师刚通知,周一临时有个学术交流必须参加,在邻市,当天来回。
本来约好陪你去看你爸妈的,得改期了。哭哭.jpg”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
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是一贯的温柔体贴,带着恰到好处的失望:“怎么这么突然?
东西都准备好了。没事,工作要紧,爸妈那边我来说。你一个人去注意安全,几点的车?
我送你。”“不用送,课题组统一安排车,很早的。”我语气如常,
甚至带着点被临时抓壮丁的抱怨,“就是可惜了,给阿姨挑的丝巾白买了。”“放着,
下次再去一样的。”他安慰我,又问,“住一晚也没事,不用急着赶回来。”“看情况吧,
估计结束就晚了,可能真得住一晚。”我顺着他的话,给了他想要的“机会”。
又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关心,挂了电话。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至于江弄月,
我没主动联系她。周六一整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整理设计稿,像是真的在为出差做准备。
傍晚,我发了一条朋友圈,一张摊开的行李箱照片,配文:“临时出差,打工人暴风哭泣。
”设置了仅部分人可见。顾晚舟,江弄月,在我们的共同分组里。几分钟后,
江弄月的消息弹了出来。“宝,你要出差?”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她此刻眼底闪烁的光。
我回了个垂头丧气的表情包:“是啊,命苦。周一一大早走,可能周二才回。”“去哪啊?
一个人吗?注意安全啊!”一连串的关心,迫不及待。“邻市,跟课题组一起,烦死了。
”我重复着对顾晚舟的说辞。“摸摸头,回来给你接风!”她回得飞快。我没再回复。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夜色渐浓,小区路灯次第亮起。很平静,平静底下,
是即将翻涌的污浊。周日,我“忙碌”地收拾行李,没和顾晚舟见面,只通了个电话。
他语气自然,叮嘱我带这带那,说明天晚上有应酬,可能没法及时联系,让我到了报个平安。
演得真像。挂了电话,我检查了一遍藏在客厅窗帘轨道内侧的微型摄像头和录音笔。
电量满格,连接正常。位置是我反复计算过的,能覆盖大半个客厅,
尤其是沙发和通往浴室的方向。晚上,我早早躺下,却毫无睡意。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耳朵捕捉着楼道里可能响起的、不属于这个时间的声音。没有。一片死寂。也好,
让他们在最后时刻,再好好“准备”一下。周一清晨,天刚蒙蒙亮,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没去车站,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小区附近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私人影院,开了个包间。
锁好门,拉上遮光帘,打开手机监控软件。屏幕分成两个画面,
一个是客厅摄像头的实时传输,一个是录音笔的音频波形图。此刻,家里空无一人,
安静得能听到冰箱低沉的运行声。我把手机支在桌上,调整好角度,
又从包里拿出另一台备用手机和充电宝。然后,我戴上耳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包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下午一点多,监控画面里依旧安静。
耳机里突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声。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我猛地坐直身体,
眼睛死死盯住屏幕。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确认屋内情况,
然后才完全打开。顾晚舟侧身闪了进来。他没穿平时那身精英范儿的衬衫西裤,
而是一套深灰色的休闲运动服,帽子压得很低,背上还背着一个看起来不小的双肩包。
他反手关上门,动作轻快,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他没在客厅停留,径直走向我的卧室。
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手里拿着我常用的那瓶香水,
对着空气喷了两下,又拿起沙发上的几个靠垫拍了拍,
试图营造出一种我刚刚离开不久的“生活气息”。做完这些,他看了看手表,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了看。他在等。我的心跳在耳机里放大,咚咚作响。大约过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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