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从未怀疑过妻子的忠诚，直到她换了新领导

结婚五年，我从未怀疑过林婉的忠诚，直到她换了新领导陈昊。

她开始抗拒我的触碰，手机加密、夜不归宿。

那天，我鬼使神差跟踪她到那家米其林餐厅——玻璃窗内，她正依偎在陈昊怀里娇笑。

我推门而入，摘下婚戒砸在桌上：『离婚吧，这顶绿帽我戴够了。』

陆辰推开家门时，屋里一片漆黑。

只有客厅沙发一角亮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林婉专注的侧脸。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连他进门都没抬头。

今天这么晚？陆辰把公文包放在玄关，解开领带。

林婉嗯了一声，眼睛没离开屏幕。项目赶进度。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

换香水了？

林婉手指顿了一下。同事送的试用装。

陆辰伸手想揽她肩膀，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热。

他收回手，看着她的侧影。结婚五年，他们从没像现在这样生分过。

晚饭吃了吗？

在公司吃了。她终于放下手机，屏幕朝下扣在腿上。我先去洗澡。

陆辰看着她走进浴室，门锁咔哒一声落下。他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水声哗哗响起。

手机还扣在沙发上。

他伸手，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手机壳，又缩回来。结婚时他们约定过互相尊重隐私。

浴室水声停了。林婉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搭在肩上。她径直走向卧室，没看他一眼。

婉婉。他叫住她。

她停在卧室门口，没回头。什么事？

我们好久没一起看电影了。明天周末，要不要……

明天要加班。她打断他，陈总新接了个大客户，整个部门都得待命。

陈总。陈昊。林婉的新上司，三个月前空降到广告公司当创意总监。

陆辰没再说什么。他听着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林婉已经出门了。

餐桌上留了张字条：早餐在微波炉里，自己热。今晚可能不回来吃饭。

字迹潦草，不像她平时工整的笔迹。

陆辰把字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热了牛奶，端着杯子站在阳台往下看。小区门口停着辆黑色奔驰，林婉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子很快汇入早高峰车流。

他认得那辆车。陈昊的。

到公司后，陆辰一直心不在焉。项目经理会议上，他连客户需求都没听清。

陆经理？助理小杨碰碰他胳膊，王总问你这个项目进度。

陆辰回过神，清了清嗓子。下周能完成初版测试。

散会后，小杨跟在他身后。陆哥，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家里有事？

陆辰摇头。没事。

要是需要帮忙就说。小杨压低声音，我听说嫂子他们公司那个新来的陈总，风评不太好。之前在他手下干过的女员工，好几个都辞职了。

陆辰脚步顿了顿。什么意思？

就……那种意思。小杨做了个暧昧的手势，你懂的。

陆辰没接话。他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邮箱里有林婉昨晚转发的一封工作邮件，发件人是陈昊。邮件内容很正常，关于某个品牌推广方案的讨论。

他盯着发件人地址看了很久。

中午吃饭时，他给林婉发微信：晚上真不回来吃饭？

过了半小时才收到回复：不确定，别等我了。

配了个微笑表情。

陆辰放下手机，食不知味地扒拉着外卖盒里的米饭。隔壁桌几个女同事在聊八卦。

我老公最近也怪怪的，老说加班，回家就抱着手机。

你得查查他手机，现在男人没几个老实的。

我才不查，查出来又能怎样？离婚吗？

陆辰端着餐盘起身离开。

下班回家，屋里还是空的。他打开冰箱，里面塞满食材，都是他爱吃的。林婉虽然忙，还是会抽空去超市采购。

他拿出两个鸡蛋，又放了回去。没什么胃口。

客厅电视开着，他心不在焉地换台。本地新闻正在报道某互联网公司高管出轨的丑闻，画面里原配当众扇了小三耳光。

他关掉电视。

九点多，门外传来钥匙声。林婉进门，脸上带着倦意。

吃过了吗？陆辰问。

嗯，和陈总他们一起吃的。她脱下高跟鞋，揉了揉脚踝，累死了，今天跑了三个客户。

陆辰看着她脚上的新鞋。细高跟，漆皮，不是她平时穿的舒适款。

新买的？

林婉动作顿了一下。嗯，见客户总得穿得体面点。

她拎着包往卧室走，陆辰叫住她。

婉婉，我们谈谈。

林婉停在走廊阴影里，背影僵硬。谈什么？我今天很累。

就五分钟。陆辰走到她面前，你最近很不对劲。手机不离身，回家就躲着我，周末也总加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婉抬头看他，眼神闪烁。能出什么事？就是工作压力大。陈总要求高，我们组每个人都绷着弦。

只是工作压力？陆辰盯着她的眼睛，那个陈昊，他有没有……

陆辰！林婉突然提高音量，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回来还要应付你的盘问。我很累，真的。

她推开他，走进卧室。这次没锁门。

陆辰站在走廊里，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他想起结婚第三年，林婉急性阑尾炎住院，他请假陪床一周。她疼得冷汗直流，还笑着安慰他没事。

那时他们挤在病房小床上，她靠在他怀里说，等老了也要这样挨着睡。

现在他们睡在一张两米大床上，中间却像隔了条河。

第二天周六，林婉果然一早就出门了。

陆辰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吸尘器推到床底时，卡到个东西。他伸手摸出来，是个精致的丝绒首饰盒。

里面是条钻石项链。吊坠是个小巧的字母L。

他认得这个牌子，上次陪客户去商场时见过。最便宜的款式也要五位数。

林婉从来没戴过。

他打开手机查这个牌子的官网，最新系列的宣传图上，模特戴着同款项链。设计师署名：陈昊。

下面小字介绍，陈昊是该品牌的长期合作顾问。

陆辰把项链放回原处，继续打扫。吸尘器的轰鸣声填满房间。

中午他约了老同学赵强吃饭。赵强在广告圈人脉广，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陈昊？赵强涮着毛肚，挑眉，你问他干嘛？他现在可是你们家林婉的顶头上司。

陆辰夹了片牛肉。随便问问。听说他风评不太好。

赵强嗤笑。何止不好。这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玩得花，专挑有夫之妇下手。上个公司就有传闻，他把手下已婚女总监搞怀孕了，最后花钱摆平的。

火锅热气熏得陆辰眼睛发涩。林婉最近老跟他一起加班。

赵强放下筷子，正色道：老陆，咱俩认识十几年了，我得提醒你。陈昊那种人，手段多得很。先是工作上的关照，送贵重礼物，然后就是情感绑架。好多女的扛不住，觉得遇见了真爱。

陆辰没说话，把整盘虾滑倒进锅里。

要我说，你得跟嫂子好好谈谈。实在不行让她换工作，离那种人远点。

谈？她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回家路上经过花店，陆辰买了一束林婉最喜欢的香槟玫瑰。他记得求婚那天，他就是在花店门口单膝跪地，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林婉羞得满脸通红，接过花时手都在抖。

现在他捧着花站在家门口，却迟迟没有敲门。

屋里传来林婉的笑声，清脆愉悦。他很久没听她这样笑了。

他轻轻推开门。林婉坐在沙发上视频通话，看到他进来，立刻压低声音。

我先挂了，晚点说。她对着屏幕笑笑，切断视频。

和谁聊天这么开心？陆辰把花递给她。

林婉接过花随手放在茶几上。同事。讨论方案。

周末还讨论工作？

陈总要求高，没办法。她起身往厨房走，你吃饭了吗？

陆辰拉住她手腕。婉婉，我们得谈谈。

又谈什么？林婉试图挣脱，我待会还要出去一趟。

去哪？

见客户。

周末见客户？陆辰握紧她手腕，哪个客户？我送你。

林婉猛地甩开他的手。陆辰！你能不能别像审犯人一样审我？我有我的工作，我的社交圈，不可能事事向你汇报！

那你告诉我，床底下那条项链是谁送的？

林婉脸色瞬间白了。你翻我东西？

吸尘器卡出来的。陆辰盯着她，陈昊送的，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林婉抬高下巴，公司年会的优秀员工奖。不止我有，我们组每个人都有。

每个人都是定制字母款？

林婉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她抓过包往门口走。

你去哪？

不用你管！

门砰地关上。

陆辰站在原地，看着茶几上那束玫瑰。花瓣鲜嫩欲滴，像极了他们刚结婚时阳台种的那株。

那天林婉蹲在花盆前，小心翼翼给玫瑰浇水。她说，我们要好好养着它，等金婚的时候，说不定能长成花墙。

现在花还在，养花的人却不见了。

晚上林婉没回来。陆辰打她电话，一直关机。

他坐在书房，打开林婉的电脑。她所有设备密码都是他们结婚纪念日。

邮箱里除了工作邮件，还有个加密文件夹。他试了几个常用密码，都错了。

最后他输入陈昊的生日。文件夹应声而开。

里面是往来邮件。最早是三个月前，陈昊刚来公司时。

林总监的方案总是让人眼前一亮，希望有机会深入合作。

谢谢陈总赏识，我会继续努力。

后来内容渐渐暧昧。

今天看你穿那件白衬衫，让我想起初恋。

陈总说笑了。

叫我昊就行。下班一起喝一杯？

再往后，露骨起来。

想你身上的味道，昨晚梦到你了。

别这样，我结婚了。

结婚怎么了？你不快乐吗？

最新一封是昨天发的。

明天老地方见？给你带了份礼物，你会喜欢的。

陆辰一封封看下去，手指在鼠标上捏得发白。有封邮件提到某个合作项目的内幕，陈昊暗示林婉在报价上动手脚，利益三七分。

他看了眼发件时间，那天林婉确实问过他关于项目报价的行业标准。

原来不是为了学习，是为了作弊。

书房窗外的霓虹灯变幻颜色，映在陆辰脸上。他想起领证那天，林婉穿着白裙子，在民政局门口紧张地问他：陆辰，你会永远相信我嗎？

他说会。

现在他对着电脑屏幕，轻轻笑了。

第二天陆辰请假没去公司。他开车到林婉公司楼下，停在对面街角。

下午五点，林婉和陈昊并肩走出大楼。陈昊的手搭在她腰上，她没躲。

他们上了那辆黑色奔驰，开往市中心方向。

陆辰跟上。车子停在一家米其林餐厅门口，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林婉下车时，陈昊伸手扶了她一把，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她笑着推开他，动作像打情骂俏。

陆辰坐在车里，看着玻璃窗内那对璧人。林婉穿着他没见过的连衣裙，妆容精致。陈昊递给她一个礼盒，她打开，是一条手链。她伸过去让他戴上，手腕白得刺眼。

餐厅暖黄的灯光下，他们举杯相碰。陈昊说了句什么，林婉掩嘴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曾几何时，那样的笑容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