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哭，你的命没有我的狗重要

我为公主镇守边疆十年。换来的，是她与新科状元在我的婚床上翻云覆雨。

我被挑断手筋脚筋，家族三百口人尽数被斩。公主抱着她和状元的孩子，

笑着对我说：谢你这十年，为我们母子挣来荣华富贵。她不知道，我重生了。

回到她身中奇毒，太医断言活不过三天，求我用传家宝“龙魂玉”为她续命的那天。

我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她，笑了。我拿出龙魂玉，当着她的面，亲手砸得粉碎。

这玩意儿，喂狗都比救你强。1龙魂玉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赵灵儿脸上卑微的哀求瞬间凝固，随即化为扭曲的尖叫。“林渊！”她指着我，

声音因毒素和惊怒而嘶哑破败。“你好大的胆子！你想抗旨不遵，想看着本宫死吗！

”我冷笑一声，用脚尖将地上最大的那块碎片碾成齑粉。“公主的命，与我何干？”前世，

我就是为了她这条命，交出了龙魂玉，交出了林家世代守护的兵权，

最后交出了满门三百口的性命。这一世，她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放肆！

”一声龙吟般的怒吼从殿外传来，皇帝赵乾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快步而入。

他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玉佩碎末，和我脚下的狼藉。“来人！将这抗旨不尊的逆贼给朕拿下！

”皇帝龙颜大怒，侍卫的刀立刻出鞘，冰冷的刀锋瞬间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赵灵儿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她大概以为我死定了。可我，

早已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林渊。我脖颈未动，声若洪钟。“启禀陛下，此玉是假！”一句话，

让盛怒的皇帝动作一顿，也让赵灵儿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我继续高声禀报。

“真龙魂玉早已被盗，臣怀疑府中有内鬼与宫外势力勾结，意图谋害公主，再嫁祸于我林家！

”“谋害”、“勾结”、“嫁祸”。这几个词精准地戳中了皇帝多疑的神经。“胡言乱语！

林渊，你死到临头还敢狡辩！”赵灵儿急了，她怕我脱罪。我没有理会她的嘶吼，

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双手呈上。“陛下，这是臣近日查抄公主府管家所得的账目，

其中多笔款项去向不明，且时间恰好与公主中毒、龙魂玉失窃吻合。”这本册子，

是我凭着前世记忆，提前派人从那管家藏匿的暗格中取出的。前世，这管家贪墨的银两，

正是用来接济他在宫外不成器的赌鬼弟弟。而他弟弟，与顾玄的一个远房表亲是牌搭子。

一条微不足道的线索，此刻却成了我搅浑池水的利器。皇帝接过册子，狐疑地翻了几页，

脸色愈发阴沉。他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需要一个怀疑的理由。“传朕旨意，彻查公主府！

封锁所有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帝收起册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林渊，

在事情查清之前，你就待在天牢里。”死罪，变成了暂时的关押。我从死局中，

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不！父皇！”赵灵儿尖叫起来，她不敢相信局势会如此反转。

“噗——”急怒攻心之下，她猛地喷出一口乌黑的毒血，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太监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将她抬走。经过我身边时，她那双淬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看着她被抬走，眼神冰冷如霜。赵灵儿，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

我会让你用比死痛苦百倍的方式，一点一点还回来。2赵灵儿的毒，是西域奇毒“牵机引”。

发作时如万蚁噬心，无药可解。前世，她便是靠着我的龙魂玉吊住了性命。这一世，玉碎了，

太医院那群酒囊饭袋自然束手无策。眼看她一天比一天衰弱，气息奄奄，皇后急得嘴角起泡，

皇帝也日日愁眉不展。就在所有人以为平阳公主必死无疑时，一个人站了出来。新科状元，

顾玄。他听闻公主病重，主动入宫，在皇帝面前大献殷勤，声称自己偶得一上古药方，

可为公主续命。我被从天牢“请”到大殿时，正好看见顾玄一身状元红袍，意气风发。

他手持一方，正对着龙椅上的皇帝侃侃而谈。“陛下，此方虽不能根除奇毒，却能以毒攻毒，

为公主吊命一月，以待寻得真正的解药。”皇帝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好！好一个顾玄！

真乃我大夏的栋梁之才！”我看着顾玄那张伪善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这张脸，

前世在我耳边低语，说我不过是公主脚下的一条狗。就是这个人，

亲手挑断了我的手筋脚脚筋。而他献上的药方，我也认得。那根本不是什么续命方，

而是一道催命符。它确实能让赵灵儿的痛苦暂时缓解，但不出半月，

就会与“牵机引”的毒性彻底相融，让她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中，五内俱焚而死。前世她死后，

我为了查明真相，几乎翻烂了所有医书典籍。“陛下。”我上前一步，打断了顾玄的表演。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顾玄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警惕。我直接开口。

“此方，乃虎狼之药。”“与公主所中‘牵机引’相冲，不出半月，必致五内俱焚！

”顾玄的脸色瞬间煞白。“你……你一个武夫，懂什么药理！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耽误公主救治！”他慌了。皇帝也皱起眉头，显然对我的话起了疑心。我没有和他争辩，

只是平静地报出几味药材。“公主所中‘牵机引’，性烈如火。此方中的‘凝露草’，

看似清凉，实则如热油。火上浇油，只会让火势更旺。”我看向一旁的太医院院正。

“刘院正，我说的对也不对？”刘院正额上冒汗，他仔细看了看药方，

又反复推敲我说的药理，脸色越来越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林将军所言甚是！

是臣等无能，险些酿成大错！”满殿哗然。所有太医纷纷附和，

看向顾玄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一个靠舞文弄墨上位的状元郎，

竟敢在他们这些国手面前班门弄斧，还险些害死公主。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顾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一知半解的偏方来欺瞒朕，哗众取宠，险害人命！”“来人，

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顾玄彻底懵了。他想不通，我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为什么会懂这些。他被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拖下去的时候，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是惊恐，

是怨毒，是刻骨的恨意。我迎着他的目光，神情漠然。顾玄，别急。你的好日子，

也才刚刚开始。3.顾玄被重打三十大板，丢尽了颜面，被皇帝斥令在家中闭门思过。

赵灵儿的病情再次陷入僵局。就在皇帝和皇后一筹莫展，几乎要绝望的时候，

我再次站了出来。“陛下，臣记起祖父手札中曾有记载。”我顿了顿，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边疆极寒之地的雪山之巅，生长着一种‘雪心草’，

或可解公主之毒。”此言一出，殿内死一般的寂静瞬间被点燃。“当真？

”皇帝激动地从龙椅上站起。赵灵儿的母妃，当朝皇后，

也用一种混杂着希望和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我平静地点头。“臣不敢欺君。

只是那地方凶险异常，非武艺高强者不能至。”我主动请缨。“臣愿亲赴边疆，

为公主寻回解药，以戴罪立功。”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京城是他们的牢笼，

边关才是我的天下。皇后一派立刻有人站出来反对。“陛下不可！林渊刚刚抗旨，居心叵测，

怎可再让他手握重兵！”“是啊陛下，

万一他拥兵自重……”我冷眼看着那些上蹿下跳的朝臣，他们都是皇后一党，

前世没少给我使绊子。“够了！”皇帝一声怒喝，打断了他们的聒噪。“如今除了林渊，

谁还能去？你们去吗？”皇帝指着那几个反对的大臣，他们立刻噤若寒蝉。

“朕给林渊一个月的时间，若寻得解药，前事既往不咎。若寻不回……”皇帝没有说下去，

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我叩首领命。“臣，遵旨。”我不仅没死，

反而手握赵灵儿的“救命稻草”，成了所有想我死的人都必须盼着我活着回来的关键人物。

出发前，赵灵儿的心腹婢女悄悄找到了我。她带来了公主的“口信”，语气前所未有的软化。

“将军，公主说了，只要您能带回解药，她……她便立刻奏请陛下，为您和她完婚。

”我听着这虚伪的许诺，面无表情。前世，我也是这样被她骗得团团转，为她出生入死，

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我故意在离开前，通过一个忠于我父亲的老臣，

向皇帝“无意”中透露了顾玄曾向公主府管家的赌鬼弟弟打听过龙魂玉的消息。这盆脏水，

足够让京城里的人再狗咬狗一阵子了。我带着皇帝的圣旨和仪仗，快马加鞭，

奔赴阔别十年的北境。踏出京城高耸城门的那一刻，我勒马回望。那巍峨的宫墙，

不再是荣耀的象征，而是一座吞噬了林家三百口人的华丽坟墓。天高海阔，风吹过我的脸颊。

我，林渊，回来了。这一次，我不再是棋子，而是执棋的人。4.北境的风，依旧凛冽如刀。

我抵达军营时，迎接我的是副将李冀那张阳奉阴违的脸。“末将参见大将军！将军一路辛苦！

”他是我离开京城时，赵灵儿亲自举荐，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前世，他就是那个在我被捕后，

第一个站出来指证我谋反，并亲手带领公主府的私兵控制了我亲卫营的叛徒。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忠于公主、对她言听计从的傻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力度不大，

却让他脸色微微一变。“李副将，辛苦了。”军营里的一切，看似井然有序，但我只用一眼，

就看出了问题。巡视营房，我发现许多士兵的冬衣单薄破旧，根本不足以抵御北境的严寒。

查看武库，兵器架上许多刀枪剑戟都已卷刃生锈，久不修缮。走到粮仓，

我随手抓起一把军粮，米粒中混杂着不少沙石。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脸色越来越沉。

李冀跟在我身后，额头开始冒汗，不停地找着借口。“将军，您知道的，北境苦寒，

朝廷拨下的粮饷本就不足……”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向我的帅帐。

我暗中联络了几个前世至死都追随我的老部下。他们见到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纷纷向我控诉李冀这两年来的所作所vei。克扣军饷，倒卖军粮，任人唯亲，

整个北境大营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最让我愤怒的是，我记得清清楚楚，前世此时，

李冀正与敌国进行一宗规模不小的铁矿走私。他用克扣下来的军饷，换取敌国的金银珠宝，

再用这些钱财去贿赂京中的权贵，为自己铺路。而那些本该用来打造兵器的铁矿，

却被他卖给了随时可能挥刀砍向我们自己兄弟的敌人。“找死。”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立刻派我的亲信，按照前世的记忆，前往他们交易的隐秘山谷布控。次日清晨，军议大帐。

李冀还想着用一套漂亮的空话来搪塞我。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将一封信函摔在他脸上。

“李副将，解释一下吧。”那是他与敌国商人来往的亲笔信。李冀瞬间面如死灰。他没想到，

自己做得如此隐秘的事，竟然会被我了如指掌。“来人！给本将军拿下！”我一声令下，

帐外我的亲卫立刻冲了进来。李冀狗急跳墙，猛地拔出腰间佩刀，想挟持我作为人质。

我侧身避开，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彻整个大帐。

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吐出的血沫里夹杂着内脏的碎块。我没有让他这么轻易地死去。

我命人将他拖到点将台，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宣读他的十大罪状。“通敌叛国！贪墨军饷！

倒卖军粮！”我每念一条，台下将士们的怒火就高涨一分。

当我念到他将本该属于兄弟们的冬衣换成金银时，群情激奋。“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将军！为我们做主啊！”我拔出腰间的佩剑“破阵”，剑锋在晨光下闪着森然的寒光。

我走到李冀面前，他惊恐地看着我，裤裆里流出腥臊的液体。“下辈子，投个好胎。

”剑光一闪，一颗头颅滚落在地。我高高举起他的人头，声音传遍整个军营。“通敌叛国，

贪墨军饷者，此为下场！”“即日起，整肃全军！凡有克扣兄弟粮饷者，杀无赦！”“杀！

杀！杀！”三军将士山呼海啸，声震云霄。军心，在这一刻，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

这北境的天，该换换颜色了。5.我派人送了一株假的“雪心草”回京。这株草药性温和，

无毒无害，但对“牵机引”之毒，毫无作用。我就是要吊着他们的希望，

让他们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煎熬。果然，赵灵儿服下假药后，病情只是短暂地平稳了两日，

便立刻急转直下，比之前更加凶险。她终于明白，我是在耍她。紧接着，

李冀被我斩杀的消息传回京城。赵灵儿和皇后终于确定，我，林渊，这把她们用了十年的刀，

已经彻底失控。她们动了杀心。我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我故意在一次巡视边境哨所时，

只带了少数亲兵，并且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暴露了一个巨大的“破绽”。月黑风高，

杀人夜。当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树林中射出，直取我后心时，我甚至没有回头。来的人，

是老熟人。号称“影杀”的天下第一刺客。前世，就是他，废了我的武功，

让我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废人。他出手时，脸上那副猫捉老鼠的戏谑表情，我至死都记得。

可今生，他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他凌厉的剑锋在离我后背还有三寸时，脚下突然一空，

整个人掉进了一个布满尖刺的陷阱。与此同时，周围的树林里，

数十张早已拉满的强弓硬弩同时发射。箭雨如蝗，瞬间将他射成了一个刺猬。

“影杀”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引以为傲的潜行和速度，在林渊面前会毫无作用。

他一头扎进了我亲手为他布置的连环陷阱之中。我从暗处缓缓走出，

看着被铁网和利箭困在陷阱中，只剩一口气的“影杀”，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感觉如何？”我蹲下身，看着他那双充满震惊和不甘的眼睛。“影杀”嘴里涌出鲜血，

说不出话来。我没有让他立刻死去。我把他带回了军中秘牢，

用上了前世从东厂学来的所有审讯手段。撬开一个顶级杀手的嘴，并不容易。

但在绝对的痛苦面前，再坚硬的骨头也会变软。我从他口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皇后一派私下联络的朝中大臣名单。他们准备在今年秋收时节，

在江南制造一场大规模的民乱，然后将罪名嫁祸给他们的政敌——三皇子赵恒。